周棠,这名字陌生的绕口。
她换了个身份,换了个样貌。
若不是余青有意,或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
真要说,他内心的不甘胜过任何。
他无比清楚自己身欠萧凌,这不是把钱还她就这么算了,没有萧凌,他甚至都有可能就那么死在那天的雨夜。若如他们之前约定的那样,让他陪着她过了五年,或许这不甘不甘在这含含糊糊的时间里也就过了。可萧凌连一天的机会都没给,就连着他出国前,还拿了她的二十万,美其名曰,过夜费。
他的世界里全是她,而她只把他当个可有可无的过客。
所以,任何的过客都可以对她这样做吗?
可以抱她,可以吻她,可以去碰她的身体,可以…可以插进她的穴里,占有她取悦她。
这种莫名的情绪将余青全然笼着,他不想知道萧凌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只是初初的试探就已经要被比得失控,更别说从她这张不讨喜的嘴里听到更多。
“从后面c,可以么?”余青贴着她问,可手上的动作分明不是在问。
他的手压着她的腰侧,托稳着她的身体摆弄着翻身。从后面,能把鸡8塞得更深,能叫她的敏感点被他操的酸麻。
更自私点,他能看着萧凌像是狗一样的被他给占有,他当然知道自己对萧凌意味着什么,可他早已不是曾经那样。
从始至终,他的爪子都没被磨平,他的牙口依旧锋利,少年的他不敢不愿去招惹萧凌,他知道怎么去取悦去伺候能叫她顺心。
如今,如今,他也不再是少年。
“你有想过我吗?”余青问。
他挺着身,他扶着性器,粗硬的鸡8重新塞进她比里。
他能看到她的小比是怎么贪吃的将它给含进去,她的穴口边都被绷得要看不出颜色,可周遭的一圈全是充血的红,他一进去,那里的肉就缩着吃他吮他,像是在跟他说着刚没被操爽了的委屈,叫他更快更用力的往她发痒的地方撞。
想与不想,无非是张口就来的回答。
萧凌若想是逗他,就给他个不想,叫他更凶更狠,发疯发狂。
可要说了想,又怎么会迟迟没有音讯,连个消息都不舍得给,但这一个字,就能讨他欢心,像是顺毛摸头般的叫他不再被这躁郁攻心。
他仅仅见她就已经要失控,可她呢?
她不惊讶,不欣喜,甚至连些本该有的波动都没有。
她只是被他撞的嗓子喊哑了,喘息成了呻吟,可她越这样,就越勾着他引着他的想弄得她更狠点。要把她那分明的眼给操的失焦,要让她这不住吃着鸡8的x再也缩不紧,要她哭出来,尿出来才好。
她整个身体都要俯在这沙发上。腰塌着,屁股抬着,她这样,能叫余青更好的插进来,也能叫她更爽。
他顶得极深,就像要插到她内腹,顶着她的小腹都发胀。那根东西直进直出的,真把她的x给撑满了,好y一根,硬挺挺的在她柔软的内壁里蹭着。起初的摩擦感早就没了,一是她流了一汪的水,二是他是真把她给撑开了,如今,她那流着水的x就像是紧贴着刃的活鞘,要紧就紧,要缠就缠。
“你呢?”萧凌反问,她拿相同的问题去问他,像是博弈般的来回,就看谁先露了破绽,出了差错。
她的手伸过来,去摸他们交合处。
那手指真凉,摸到他阴精根时,激得他鸡8都反射X的跳了下。他一动,那穴里就唆裹着它,无比直白告诉他,被弄得有多爽。
她到了这时候,早过了单纯的沉溺在性爱的年纪。
真能给她快感的出了感官上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的冲击。
余青——
萧凌细品着这两个字,他褪了青涩的壳,似乎变得比之前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