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松开了周棠,他的呼吸变得滚烫又混乱。
他不再说,只是死盯着她。看着她同样因缺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看她被他吮到红肿的嘴唇,看她这张他不认识的脸。
可他知道,他清楚,他确定——
她就是萧凌。
他甚至为了自己刚刚的犹豫和怀疑感到可笑。是他蠢笨,她明明在见他的第一句就已经给了他暗示。
小余律师,她管他这么叫。
在她之后,他没再被人用这方式称呼过,用这种狎弄又亲昵的语调。
他早该认出来的。
不是么?
余青失控的用力,紧抓着她,他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
那感觉是空荡荡的,他不痛苦,也不难过。
只是想不得,也说不得。
这么多年,他对萧凌的感情早不能仅用只言半语就说得清。他从不喜欢欠人,从前是迫不得已,算到现在,更多的怕是说不出的执念。
也正是因为萧凌,才让他知道,人情二字,有多重。
“就这点出息?不是说不要来么。”周棠说。
她没答应他,也没否认他。
她手里拉着他颈间的领带,扯着他向前,像是在牵狗。
两人的距离那么近,贴紧了,她就用嘴唇去碰他的脸,又去碰他的唇。
离得近,她说话的声音都成了气音。
她避着他,又迎着他。
她的腿抬起来,去蹭余青早硬起来的下胯。
那早硬了,早在他把她压着之前——
在他看到那扔到玄关的裙子时,就下流的硬了。
余青的手到了她两腿间,那肉缝是湿的,只是触摸,那的穴肉就兴奋得将他咬上。
她身体的反应叫他觉得兴奋,他不想再等,他的理智早就烧尽了。
粗硬的性器在空气中暴露出来,圆硕的龟头顶替了他指尖的位置。柔韧的龟冠死死顶在她的阴道口,紧抵着她,一寸寸的往着深里进去。
他熟悉萧凌,了解萧凌。
即使过去了七年,那熟悉的了解都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记得进到她身体里的感觉,记得她的敏感点,记得怎么操她她会敏感的喘叫。
可他差点忘了她的x有多热有多软,那种在他颅内炸裂的快感叫他刚插进去就想着要射精。
他的小腹绷紧着,本身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那里内在的压迫感太强,严丝合缝的包裹着他的阴精,他压着她将她内腔撞开,整根肉棒全插进去,顶着她的宫口,不能再深了。
他抱着她喘,她里面的穴肉又紧又绵地裹上来,抽出插进都是实在的摩擦,是扩张做的不够,她的水还不够润滑,这使那被裹着的快感尤为的明显。
“萧凌。”他又道,腰胯用力,顶的凶狠。
像是在跟她却确定,又是跟自己确定。
周棠伸出手,她半搂住了余青。
她身上的浴袍被拉扯得敞开,这么抱着,能叫他们的身体都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止不住的喘息,她身体被他撑满,敏感点被不住的顶c,这种生理上的快感无论是谁都无法拒绝,可比这更胜的,是远高于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快意。
来自于这条她曾经养的狗,短短几年,竟能与她比肩而立。
他在叫她的名字,是她,却也不是。
“你该知道的,萧凌已经死了。”周棠说。
他是条聪明的狗,不用她多说,自然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若不是被比到绝路,谁会想要披着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
只是她话刚刚落,就觉察到阴道里撞进来股温热的液体。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射得太快了,甚至她连高潮都没到。
那根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性器死死的抵在她的最深处,周棠用着x去夹他,又惹得他一身战栗。她笑了笑,身体往后,来开了些距离。她这才能看到余青的那张脸,眼眶都有些红的,还像是刚进门的那般,紧盯着看她。
“过了这么久,我以为你在床上能有些长进。”周棠去摸余青的脸,那手指虚拢着,从他的脸侧摸到了他下巴。她腿间,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道往外淌,周棠就在他面前把腿分开着,两指去摸那刚被喂过的x。
“射了这么多,忍了多久?”她笑着问,无一句不在逗弄着他。
余青动了动喉结,被欲望烧得嗓子都变哑。他抓着她的腿,拉着她又压在了身下。
“周棠。”他这么叫她,遂她心意的叫她。
他抱着她的身体又插了进去,那穴里被他灌满了精,白腻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被来回捣了几下,湿黏得腻在他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