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才发现脸上不知何时已然泥泞一片。
“涅……亚。”
作者有话要说:
·塞西(瞳孔地震):……等等,所以我这是在自己男人面前为别的男人掉、掉金豆子了?
所以翻车才是塞西的正确打开方式↑
·以及塞西对涅亚不是爱情,但确实是过去最重要的人。
·关于塞西其人:
教团众人视角:魔鬼!异端!高危人物!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发起疯来直接把红衣主教都给绞碎了!
拉比视角:自家大人不在了,只能幼小可怜无助(但能吃)地捂着脑袋蹲地上任人欺负的小弱鸡。
·还有塞西的怀表之所以没被搜走,就是因为她在高层眼中实在太危险了,所以制住之后直接层层缠裹就给封住了,没搜身,没人敢冒着危险搜身,怕她再一次暴起。
·教团:“严刑拷打,逼她说出亚连·沃克的下落。”
诺亚:“亚连·沃克犯下的滔天罪孽,就由你来偿还好了。”
塞西:“……?”
亚连(被惩罚驮着林克做俯卧撑):“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把塞西也一起带走的。”
然后谢利尔提到的滔天罪孽就是指罗德替亚连挡了自立型圣洁的一击而消失的事↑
(悄悄说劳|福|特上有太太画了拉比的果体,虽然只有上半身,但那个肌肉太可了!肌肉感又好,又有少年感!超可!)
算上作话的字数,这章万更啦,万——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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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捂不住他的眼睛
“涅亚?奇怪,这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啊……等等,这不就是元帅在之前和亚连的那次会面中,”拉比侧过头,震惊地望向我,“提到的那个第14号的名字吗——塞、塞西……?”
已经差不多哭成智障的我:“……”
我自己都完全反应不过来,一边唰唰地淌眼泪,一边呆滞地和他对视了五六七八秒后,智商才骤然回笼,别的先不说,脑袋里登时呼啦啦地闪过一大片的“完了,我不清白了”。
我吓得一着急,还直打哭嗝,立刻手忙脚乱地开始抹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干净。一番僵持之后,只能干巴巴地找了个看似过得去的理由:“风、风好大,沙子都进眼睛里了……”
然而我话音未落,从刚才开始就只能勉强算得上吹散了几分热意、让沉甸甸的麦穗摩挲作响的微风便倏地停了下来。
我:“……?”
“……就是说啊,真、真是的,这里的风怎么这么大,”但拉比却半点质疑的意思都没有,微一停顿后,反而也跟着揉起了眼睛,“嘶——我好像也被迷了一下。”
他像模像样地揉了两下后,到底没忍住,皱眉凑上来,捧住我的脸。先是小心地用衣袖帮我擦脸,后来可能是嫌衣料粗糙,擦脸太疼,干脆直接用指腹帮我抹起了眼泪。
“不哭不哭,不哭啊——”我越哭,他看起来就越慌神,甚至都顾不上再看书翁那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哄,只好故作恍然大悟地给我送了个理由,“是不是也是身上的伤太疼了?真是的,这怎么、怎么把我们塞西都给疼哭了啊……”
“——可疼了!”我顺杆就爬,在“被发现自己是因为别的男人掉眼泪”和“身为堂堂的驱魔师竟然被个伤口给疼哭了”两者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所以就是……它不是出自主观意愿的,它就是、就是后返劲上来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拉比点点头,发现怎么都抹不净眼泪后,只好将我的头扣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很轻很轻地拍背,就像在哄小孩似的哄,“不疼不疼,拍拍就不疼了,不哭啊……”
就这样磨磨唧唧地折腾了能有五、六分钟,那种汹涌却仿佛错觉一般的冲击感才被压下去。我吸吸鼻子,僵硬又心虚地抬眼,偷偷地瞄向拉比,就见拉比这才小小地松了口气。他没有追问任何事,只下意识地在我发侧亲了亲。
而那边,涅亚和那个很像书翁的老者刚好也谈完了话,两个人一起进去了宅邸。
“不过怎么说呢,总觉得好像掉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啊……”
拉比松开手,微微地和我拉开了些距离,深吸了一口气后,一脸凝重地望向了书翁刚才站的地方。
“而且,以我作为书人的专业眼光来看,熊猫老头——好像比他平时要高了那么一点。”
虽然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拍拍你的良心,那是“一点”吗!你家“一点”有30多厘米!
“书翁看上去,”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我只好也跟着发表了个看法,“好像年轻了好几十岁啊。”
“只从外表来看的话,应该是介于50岁到55岁之间,”拉比点头,“也就是说——这是30多年前?我们这是回到过去了?也没听说方舟的门有这样的功能啊……等一下,话说刚才的那个,是方舟没错吧?”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30多年前,书翁竟然这么高的吗?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书翁的身高是天生的……所以他这是活生生地缩了30多厘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