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坐在副驾驶,听见这话一口气没上来,恶狠狠回头瞪了他一眼:“开你的车!”
大概是fg真不能乱立。
久违的世界外攻击警报响起,窗估计失误的咒灵是第二次世界外攻击。
第二次,松代一树为了保护五条悟而死。
——
再次睁眼,由于本人对于特权阶级的强烈要求,系统给他找了个出生很高的壳子,他就转而变成了特权阶级中的一员。
当然了,再高也高不过五条悟去,想要找个比五条悟身份还高的放眼全总局的壳子,只有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能选了。
欲戴王冠先承其重是真的,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松代一树还没来得及享受特权阶级的快乐,就先遭遇了五条祖宗的折磨。
一段时间没见又大了点的五条悟冷着一张脸,靠在墙上对着五条家的长老重复:“我不需要监督辅助。”
松代一树就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五条祖宗了,从旁边路过,好奇多看了两眼。结果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赶着去开会的五条家长老抓住,塞给了他这个白毛烫手山芋。
松代一树从未如此恨过日本等级森严的上下级制度,以致使于他完全不能拒绝上级,捏着鼻子再次接手了五条祖宗。
松代一树只能苦着脸哄祖宗:“你不想要监督辅助,那你怎么去任务地点啊?”
五条悟靠着墙:“我怎么知道?”
他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那不是你们应该考虑的问题吗?”
松代一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过去。
系统在他脑子里笑的满地打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松代一树,】它笑死,【这是你的福报啊福报。】
松代一树:【帮不上忙就快滚。】
系统圆润的滚了。
五条祖宗站在面前,任务时间快到了但是他就是说死也不肯要监督辅助。
松代一树试探:“要不我给你钱你打车去?”
五条悟冷着脸,瞪着一双“你居然想让我打车去出任务你怎么想的”的眼。
松代一树:“……那怎么办?”
总不能让五条悟跑步过去吧?他愿不愿意还两说呢。
五条悟:“你问我?”
松代一树:……
松代一树头开始疼了。
急急忙忙开完会的五条家长老出来,看见自家祖宗还在外面,四下一扫,指着松代一树:“要不让他送你去吧?他不是监督辅助。”
任务时间将近,五条祖宗挑剔的看了他几眼:“也行。”
松代一树:?
那他要是没驾照不会开车呢?五条家长老不怕他带着神子上路后再和他一起上路吗?
他算是看懂了。
虽然每次回来身份会变地位会变,但五条家的长老对于五条悟的要天上的星星都给摘的离谱纵容真是永恒不变。
他送就他送。
松代一树默默重操旧业,兜兜转转又干上了监督辅助的活。
本来他就是要尽量呆在五条悟身边以保证在世界外攻击来临之前保证他安全的,现在五条家长老来这么一出,也省了他还要找理由接近五条祖宗的麻烦。
只是不知为何,原本冷着一张脸的五条悟上了他的车之后,一趟任务接送出下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半天,脸色居然奇迹般的好上一点了。
松代一树就当是他从没见过他这么阳间的高层,由内而外展开的新奇好了。
闹了得有好几个月的五条少爷终于安分了下来,五条家长老像是找见了救星,立马把自家祖宗往松代一树那里一塞,给他连提了好几级,直接提进了咒术界高层核心圈内。
当然,他虽然等级到了但资历尚且不够,话语权谈判权和参会权是一个没有,最大的收获就是有了单人办公室和连翻几倍的工资。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好事,松代一树迟到早退摸鱼的乐不思蜀。
而随着他的飞速升迁,五条神子的叛逆期算是彻底到了。
饶是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五条家长老,在自家神子的叛逆期中也要顶不住了。有一天特地堵了一到下班时间点就飞快溜人的松代一树,和他促膝长谈,话语间满是让他在和神子相处的过程中隐晦暗示一下让他不要找高层麻烦了的暗示。
就这样,松代一树在上级的殷殷期盼下终于成为了在五条悟叛逆期中和稀泥的。
在此期间,尚在叛逆期的五条神子出乎意料的卖他面子,简直到了五条家长老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管用的地步。
五条悟一向把他当个免费司机,每一次把找高层麻烦的五条祖宗从会议室里带出来,松代一树都能感觉自己和稀泥的本事愈发见长。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任务世界内的这么些年,他颇有从一个能跟七八岁小孩闹变扭的大龄小学鸡,成长为一个不说人话高层预备役的架势。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副驾驶上坐着的这个祖宗。
松代一树看了看五条悟睡着之后难得柔和的侧脸,跟系统长吁短叹忆当年:【这祖宗不闹腾的时候还挺安静的。】
系统在边上播放过往任务录像,惟妙惟肖的学:【“……反正我跟你讲,我对长大以后鸡嫌狗厌的六眼不感兴趣。”】
松代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