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领带。
看着他略带侵略X的俊美五官,时芙还没承欢就已经觉得腰酸x软。
一整夜的刺激是真的,两个男人对她的狂热也是真的。
她确实需要在这之间如履薄冰地周旋,可转念一想,她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弱势。
毕竟求偶的是他们,又不是她。
怀着这份心思,她看向陆沅的眼神多了丝妖娆。
男人正在解衣扣,没注意到她的目光。
时芙当然知道他长得帅气,身材也是一顶一的好,但她也有自己的脾气,没有必要随时满足他的兽欲;相反,他得把她哄高兴了,满足她的请求,她才会允许他得逞,主动去勾引诱惑他。
刚才是为了赔罪,接下来,他也该有所表示。
“别急呀,”美人媚声开口,“陆沅,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嗯?”男人勾着她的下巴挑眉。
“你之前说,我要是不来的话,就开除常笛是么?”时芙把他的领带握在手里,呵气如兰,“那我现在来了,你得给她加薪水赔罪。”
常笛是她在公司唯一的心腹,两个男人太不好掌握,她需要眼线,索性借他们的执行权实施。
在无伤大雅的事情上,陆沅自然愿意惯着她的心思,但还是打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得不怀好意:“你倒是记仇,脱光了躺在我怀里才想起要替员工谋好处?升职评薪都是有规矩的,你要给我个破例的理由。”
坏男人,发情的时候可不需要理由。
时芙暗地里挤兑他,面上却依旧不显心机。
“规矩么……”美人媚眼含春,挠着他的胸膛娇嗔,“按照规矩,哪家的总裁会把股东操坏呢?再退一步讲,要是公司没钱,那就从你的工资里扣嘛。”
这副妖精模样,她要是想摘月亮陆沅也得答应,为了跟她培养感情,他硬生生压下欲火去拿笔记本写邮件:“你真是要榨干我,等会别想求饶。”
虽然他口是心非,但好歹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时芙也愿意侍候他。
看着男人专心工作的形象冷峻又陌生,她用屁股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肉棒,献媚讨好道:“那你会让我榨干么,陆沅哥哥?”
咬字暧昧,一声娇唤缠绵悱恻,听得男人恨不得直接把她c翻了吞进肚子里:“什么时候学的?要是傅濯那个老东西让你叫的话,你喊他叔叔还差不多,只能叫我哥哥,来,再叫一声听听,哥哥的鸡8都硬了。”
见他荤话连篇的性子依旧,时芙倒是有些后悔招惹他,摇头闪躲:“不叫了,我喉咙疼。”
陆沅把邮件编辑好发送,抓着她的奶子把人逮回来,别有用意地倒了一大杯温水喂她:“喉咙疼,多喝水就好。”
时芙的胃口本来就小,但陆沅的手法强硬,她被他喂着喝了一杯,来不及咽下就是第二杯。
“不要了,喝不下了…”她颤声推开。
可温水还是被灌进来,她后悔不已,喝到最后都有些干呕,不知道这个变态的男人还要做什么。
明明只是一来一回的功夫,主导权怎么又回到他手里了…她根本斗不过他……
但一切都晚了。
陆沅满意地扔掉杯子,脱下内裤塞到她嘴里,再用领带遮住她的眼睛:“芙宝乖乖挨操就行,不用想别的。”
眼前顿时落下一片黑暗,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腥味,是男性独有的侵略气息,弄得时芙不禁有些恐慌。
他想干什么?
来不及细想,她就被压在一面玻璃上,冰得她直哆嗦。
随后,屁股被男人按住,粗大火热的肉棒直接操进小穴里。
在美容院做私处护理的时候,小穴里涂了消肿的凝膏,现在被肉棒的火热温度煨化,刚好成了润滑剂,方便他的侵犯。
“呜——”
反噬来得太过强烈,酸疼未消又要被迫迎接新的操弄,时芙忍不住想叫,可是被内裤塞着嘴叫不出来,所有的呻吟都化作呜咽,哀哀凄凄地勾人。
她在黑暗里感受着男人的奸淫,一开始还能仰着脖子反抗,没几下就被他操软了,小脸贴在玻璃上,奶子也被挤成两滩水豆腐,温凉一片。
她唯一的侥幸就是办公室的楼层高,除了落雪天地,外头没有人会看见。
可是硬挺的肉棒在穴里强势驰骋,陆沅的兴致似乎比昨晚还要更盛,掐着她的后颈发狠深顶,没来由得粗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够让你爽吗?妈的小比又紧了,放松!再夹就操死你!”
时芙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哭怨着想:他怎么没来由得又提起傅濯,傅濯又不在这里…
可她根本回答不了,身子越来越软,被操得完全站不住,像一张皮影似的贴在玻璃上,全身的重量都由肉棒撑着。
他似乎就没想让她回答,大开大合的操弄把她的小腹一次次撞向玻璃,之前喝进去的水在肚子里翻滚涌动,她生嫩地开始抽搐,想要泄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继而牵扯到花穴,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颤抖,指甲抓着玻璃徒劳地抠弄着,拼命要逃离他。
她想上厕所…她想尿尿……停下……快停下……
感受到怀中美人似愉悦似痛楚的挣扎,陆沅知道她是要尿了,挑衅般的看向玻璃对面。
不知何时,另一侧的百叶窗也被拉起,傅濯正站玻璃前,指尖夹着雪茄,双目猩红。
他站得极近,足以将她身上的每一抹艳色看清楚,雪茄烟头离玻璃只有咫尺之遥,仿佛手一抖就能烫到她的细皮嫩肉,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但这一切她都看不到,被肉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沅就是要这样报复,让傅濯好好瞧瞧,时芙只能是他的小母狗,不仅能被操得爽翻过去,还即将失禁。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冲撞,操得越发起劲,强硬地掰开她的腿,让她的嫩比贴向玻璃。
交合处,一股水流自溺口喷泄而出溅在玻璃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过了半分钟还不停。
被蒙着眼堵着嘴的美人抽搐不止,在他的操弄下彻底溃散失禁。
对面。
傅濯燥郁地抽了一口雪茄,将烟头按进她嫩比的位置。
水迹湿润,烟灰灼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