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纷争的这一天,恰好是冬至。
白昼最短,黑夜最深。
而冬至之后就是小寒大寒,一年之中最冷的日子。
大雪皑皑的中午,时芙请计程车司机把车开到负一层,发短信给常笛。
常笛很快下来,裹着羽绒服问候:“时总你不是昨天来过公司了吗?今天也来?”
时芙虚弱地点头:“嗯,帮忙扶我一下,谢谢。”
常笛听她声音哑得不行,赶紧搭把手将她从车里拽出来,开玩笑道:“瞧你这副非死即伤的模样,昨晚约会不顺利?傅濯把你怎么了?”
时芙的腰太酸,x也疼,连叹气都要酝酿一会。
昨晚哪是约会,明明就是修罗场,她被操得太狠,甚至连路都没法走,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
傅濯好歹良心未泯,把她送到全市最奢侈的美容院做私处护理,她舒舒服服地躺下,刚把小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就接到陆沅的威胁电话。
这个月轮到陆沅主管HR部门,他说如果她今天不来找他赔罪,立马把常笛裁了。
时芙有什么办法,她不想让常笛失业,就只能唉声叹气地从美容床上起来,打车直奔公司。
一路上楼,时芙来到陆沅的办公室前,等常笛走远才推开门进去。
男人站在窗边打电话,宽肩窄腰的背影赏心悦目。
他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眼,目光在她身上一滞,随即流露出带刺的复杂,恨不得立刻拿她是问。
等他转回去继续讲电话,时芙默不作声地脱下狐裘,然后是薄衫,内衣,内裤,一件一件地落地。
裸白媚惑的女T,逐渐在沉闷的办公室中展现。
面对男人的愤怒疑心,这似乎是最好的解药。
时芙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鼓足了勇气,踩着地毯缓缓朝男人走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狼腰,两只大奶子紧贴着他的背轻轻蹭着,纤手覆在他的裆部,若有若无地勾勒着轮廓,不一会就支起帐篷。
本是要求他息怒。不经意间,点燃新的欲火。
外面的世界天寒地冻,而室内的气氛逐渐升温。
感受到美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献媚勾引,陆沅呼吸一凛,加快速度结束电话谈判,正打算狠狠教训她,背上却传来一阵湿意。
把她抓到怀里,才发现她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哭什么?”陆沅一下子没了脾气,但想起昨晚的事,语气仍然很y,“你怎么不找傅濯哭去,他最会疼女人,我看你被他操得挺舒服。”
她顿时不乐意,从他的怀里挣脱开:“你混蛋,我好端端地被他强迫,你不来救我也就算了,还要把我送给他……”
“你是真的讨厌傅濯?之前没和他有过交集?”陆沅反复确认。
昨晚她被操得爽翻过去后,傅濯给她收拾抱她离开的动作格外熟稔,陆沅疑心重,但又不能直接问她,只能以此试探。
“没有,”她摇头,把饱受蹂躏的奶子捧给他看,哀怨泣诉,“你瞧,都被他糟蹋坏了,陆沅,我不喜欢他,他好可怕……”
眼前,两只大奶子白得晃眼,赤裸裸的诱惑惹得陆沅喉结一紧,无条件信了她的话,抱她到沙发上坐下,给她肉N止疼。
她似乎一夜之间开了窍,小嘴很会叫,叫得他心猿意马。
“看来让傅濯操你也没什么坏处,”陆沅坏笑道,摸着她N沟的位置,“既然学会了,那以后天天给我打N炮。”
“你……你坏呀…”她嘤咛着转移话题,“对了…你是怎么从浴室出来的……”
说起这个陆沅就气不打一处。
钢化玻璃砸不碎,傅濯前脚刚带她离开后脚就派人来给他开门,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分明只是想让他目睹性事,一报还一报。
好在只要她的心还属于他,那之后的事情都好办,不就是报复么,他只会做得更狠。
想到这里,陆沅看向正对沙发的百叶窗帘墙。
窗帘之后就是傅濯的办公室,而这道玻璃,只会比浴室的门看得更清楚通透。
风水轮流转,该轮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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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濯变态,陆沅也变态嘻嘻嘻
争夺式3p每一场都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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