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老娘坟上动土】:其实大大更想写给阳间的粉丝吧,没关系的,你去喜欢她们好了,谁让我是个笨嘴拙舌的鬼,不像她们会讨你开心呢。
【给我烧碗螺蛳粉】:螺蛳粉挑起失业小明星的下巴,望着他绯红的眼角邪佞一笑,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男人,这还远远不够。”
【范无救地府猛A】:阳间尔虞我诈,让失业小明星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想到可爱的她们,他敲字的时候忍不住勾起唇角“喜欢吗?这一万字都是为你们写的。”整个地府都炸了!
【地府0溢事件】:老公真好么么哒!下个月我就投胎了,要不你暂时先不要搞基,18年后我来当你梦中情0,搞我!
宁稚安被这条评论吓得一激灵,心道阴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道德败坏了,他平复了好一会儿,实事求是地回:
别这样,你下辈子未必是个人。
这条评论下面冒出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盖了很高的一层楼。
或许是这不同以往的更新量太过惊人,连怀特都得到消息,忍不住找了过来。
怀特这个街溜子好久没来找他蹭吃蹭喝,乍一见到,宁稚安竟然感到亲切:“好久没见,我都有点想你了。”
怀特心里多想给他一个拥抱,身体却背道而驰地向后飘了两米:“我还行,无所谓也有点累,忙起来几乎忘了你是谁。”
宁稚安站在原地不动:“就这?”
怀特:“就这。”
“知道了,”宁稚安抬脚,露出一截清瘦的脚腕,雪白的皮肉正被勾魂锁紧紧缠着:“能不能先松开我?”
“……”怀特不情不愿地把勾魂锁收回袖中,嘴上还嘀咕着:“大大,鬼差真的好难做,我时常想去死。”
宁稚安好心提醒:“你已经死了。”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
宁稚安好脾气地配合他:“为什么,你快说,我好着急。”
怀特:“那我不能告诉你。”
……现在宁稚安也很想让他去死。
怀特内心戏非常多地顾影自怜了一会儿,又神情古怪地打量宁稚安,他的表情非常好解读——
别装了,我知道你过的不怎么样。
宁稚安一脸莫名,简直有点不想理他,抬脚便想去找陶媛。
“别走,”怀特喊住他,眼里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壮烈地问了一句:“最近家里都挺好的?”
宁稚安瞥他一眼:“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只要不勾我的魂,一切都好说。”他猜测怀特遇到了什么难事:“是不是又没钱了?”
怀特悲愤地咆哮:“我现在是有命挣,没命花!得罪了那位阎王爷——”
这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但显然为时已晚,被宁稚安敏锐地抓住重点:“哪位?”
怀特掉头就跑。
宁稚安望着他仓皇逃窜的背景,冷静地在心中默数,五,四,三——还没到一,怀特就重新飘回宁稚安跟前,大声道:
“是你逼我说的!”
…………
宁稚安手托着腮,咬了一口冰棍,给怀特呕心沥血的倾诉做了一个简单总结:“
你好笨啊,身为鬼差连阎王爷都认不出来,还骚扰人家老婆,怪不得他要给你穿小鞋。”
怀特震惊不已:咱俩谁又比谁强了,你还嫌我笨???
但该铺垫的都说完了,他不能透露更多……主要是不敢。
“我那位朋友,现在还不知道他男朋友是位活阎王,感觉比我更笨。”怀特意有所指,最后一句咬字尤其重。
宁稚安面色一变,非常敏感地联想到了自己……他也没能坦白呢,难道季昭然就很笨吗?
他感到痛处被戳,感同身受地辩解道:“这也不能全怪那位阎王,越在意的人,越会小心翼翼,因为患得患失而不敢轻易摊牌,这是我们男人对伴侣的珍重与爱护。”
怀特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宁稚安还尤嫌不够:“铁汉也有柔情,你不懂!”
怀特平地摔了一跤,爬起来后招呼都不打,直愣愣地从窗边跳了下去。
这个世界,他是一秒钟都都不想多呆了!
怀特前脚刚跳,陶媛就推开门奇怪地问:“你跟谁说话呢?全楼都听见你大喊铁汉柔情。”
宁稚安:“……”
宁稚安若无其事道:“练台词。”
进组在即,陶媛倒没有想太多,她招来化妆师给宁稚安上妆,随口道:“邹墨还编这样的台词呢?”
宁稚安不忍栽赃于偶像,假装咳嗽一声:“是我自作主张加上的。”
陶媛脸色微变,担忧地说:“要不你写文的事情还是慎重一点吧。”
宁稚安:?
“这么中二又古早的词你怎么想出来的,我听着都肉麻。”
宁稚安这句铁汉可是代入了自己的,他扭着脸还想争辩,却被化妆师笑着按住。
“别激动,要不眉毛上多出一截,真给你画成铁汉了。”
上完妆,宁稚安直奔《云起鹤唳》宣传现场,电视剧开播在即,开始了密集的宣发,来到现场的粉丝人山人海,描绘着他名字的灯牌此起彼伏地亮起,连成不规则的光带。
闪光灯接连不断,化成一片光与影的海洋,主持人正在暖场,宁稚安站在后台阶梯上,被这样热烈的喜爱烫得眼底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