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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离摇头,凑到他耳边:“不是这句,上回在床上教你的,再叫我一声给我听。”
    霜明雪笔直的身躯猛然一震,嘴唇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叫不出。
    温离也不为难他,只是不为可惜道:“看来我教的还不够好,这一下床你就忘了。”他半倚在床榻上,懒懒道:“明雪,你出去多久了?”
    霜明雪手背青筋暴起,半响:“半月。”
    温离叹了口气:“怪不得,这么久不见,难怪你把本座的教导抛在脑后。”
    霜明雪道:“属下不敢。”
    温离扫了他一眼:“是么?那你现在该怎么做?”
    霜明雪抬头与他对视:“属下有伤在身,不敢污了教主的眼。”
    温离语气平平:“看来此行很是辛苦,怪不得瞧着你都瘦了。也罢,以后不让你离教就是,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时时保护着,我才好安心。”
    霜明雪声音倏然拔高:“属下愿意为教主办事,不怕辛苦。”见温离没有反应,又咬牙道:“只要能为教主分忧,属下什么都愿意做。”
    温离语带讥诮:“看你今晚屡次出言犯上的做派,可不像念着本座的样子。”
    霜明雪双目微红:“属下知错。”
    温离冷淡道:“方才你说什么都愿意做?”他打了个哈欠:“那就快些,本座没那么多耐心等你。”
    霜明雪闭了闭眼睛,起身解开衣襟。
    这是他花了大心思调/教了一年多的人,可惜这宝贝至今学不会真正的顺从,温离带着些许遗憾,欣赏了一会儿他难堪的样子,这才微一探身,将他牵过来。
    许是天气太冷,霜明雪浑身冰凉,好似玉人一般。
    温离已换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这么久没见,明雪想没想我?”
    霜明雪木然地点了下头。
    温离道:“我也想你想得紧,所以才来了这里,记得么?这是本座第一次疼你的地方。”
    霜明雪脸上最后一点血色消失殆尽,在他怀中颤抖起来。
    温离笑道:“别怕,今晚不欺负你,你乖乖的,自己来。”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预收文【隐秘爱恋】
    人人都说韩棠走运,一个腺体残缺的流浪omega,一朝被贺氏当家人贺既明捡回家,从此宠爱保护,惯他无法无天,活成了无数人羡慕的模样。
    但韩棠却知道私下里并非如此。
    他暗恋贺既明很多年,主动告白,主动追求,甚至连贺既明的床都主动爬了,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贺既明说:“我把你带回家,照顾你,保护你,不是为了让你这么不知廉耻。”
    可某个深夜,贺既明宿醉归来,却主动摸到他房间,做尽了所有他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眼神比他还要深情百倍。
    他在极致侵占中对韩棠说:“…求你别再离开。”
    那时韩棠不懂这话的意思,直到看见贺既明藏在书房里的画像,才恍然大悟。
    贺既明带自己回来,是因为自己像极了那个他付诸深情的人。
    贺既明不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终究不是他心底里的白月光。
    食用指南
    1:病娇腹黑占有欲超强宠妻狂魔Alhpa+攻x聪明蔫坏人前说一不二哥哥面前是乖巧小可爱双标达人omega受
    2:前世今生相关,攻受心里只有彼此,狗血泼天虐恋情深
    3:年上,abo,有生子,带球跑
    4:攻受互宠,双向救赎,双向暗恋,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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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基友的文;《穿成男主的恶毒师兄》by掷海
    沈修远穿进刚看完的一本男频烂尾文,成了男主的恶毒师兄。
    人设不能崩,但男主对他的仇恨值已经达到了顶峰。
    <a href=www.po18e.vip/tuijian/xitong/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系统</a>左手一个“xx师妹”,右手一个“xx神医”,循循善诱:<a href=www.po18e.vip/Tags_Nan/MaJiaWen.html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马甲</a>要吗?
    沈修远点头如捣蒜:要!
    师妹阳光温暖,兢兢业业给男主吹彩虹屁;
    神医风姿轩举,呕心沥血助男主突破瓶颈;
    甚至还可以来个清冷花魁,闷不作声为男主传递仇家消息……
    更妙的是,万一这个马甲练废了,还可以穿上另一个跑路!
    在将功折罪,当了几个月的三好师兄之后,他见好就收,打算回到神医的身份,再给男主送一些温暖。
    结果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棺材里。
    沈修远:???
    他又切了好几个马甲,绝望地发现,无一例外不在棺材里。
    无奈之下,只好做回师兄。
    这次不在棺材里,反而在床上,手脚都用金色的细链拷了起来。
    男主掀开床幔,捏起了他的下巴:“师兄,你有本事换身份,有本事接着跑吗?”
    第2章 入局 再来一次,让你也舒服?
    一场酷刑。
    温离性情霸道,于情爱之事上也不肯让步。他快活,便要霜明雪也欲生欲死,他不痛快,霜明雪到了极致也得陪他忍着。
    因而即便开始说得温柔,可被敷敷衍衍地应付了一场,他性子里的恶劣之处还是被激了出来。
    其实若霜明雪肯说些好话,服个软,或许他还能压一压心里的火。偏霜明雪脾气硬,除了刚被他掳来的那一夜求过饶,之后再怎么痛都不肯出声。
    他越是如此,越勾得温离心头发痒。想看霜明雪为他神魂颠倒,想听他用谁也没听过的暗哑声音叫自己的名字,想为他擦去忍不了的眼泪,诸如此类的欲念时时在他脑海涌现,其中滋味似乎已超过拥有霜明雪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