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毫无所觉地赖在他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着天,时不时亲昵地亲亲他的脖子,他的脸,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笑得更加傻气。
皇帝心动极了,舍不得把他送回家,御书房里那些没有处理的政务也全被抛在脑后心甘情愿地做起了美色误国的昏君,马车缓慢地绕着京城走完一大圈,直到苟梁的酒了醒,才罢休。
临下车的时候,皇帝抱着他不放人,特意交代说:明日早些来正阳宫,要看什么书让何太急取来,就在寝殿等朕回来,嗯
苟梁红着脸点头,和皇帝依依话别,此情此景仿若当初他和时宇相处时懵懂的心动感觉,为他一个笑容,一点亲昵的动作便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那是初恋的甜蜜,饮之便醉。
皇帝再三吻他,他明知不妥却也没拒绝。
倒是皇帝担心他回去被家人撞见了难为情,只浅尝即止地亲了亲他的嘴和脖子,随后拉开一点衣襟,在他右边锁骨上用力地留下一排吻痕才将他的衣服拉好,遮住了惹眼的痕迹。
苟梁回了府,嘴角上翘的弧度一直没落下来,直到看到沉着脸坐在厅上的楚夫人才猛地收住了笑容。
爹,您寻我
楚夫人正要说话,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脸色一变:你喝酒了
原主从小被训惯了,听到这口气,苟梁下意识地绷直了腰,小声解释说:与同僚叙话,略饮了两杯。
你呀你,楚夫人走过来戳了戳他的脑门,恨恨地说:爹不是特意交代过你的时候万不能沾酒吗一旦喝了酒便会更烈一倍甚至更多,这几日你怎生受得住!
苟梁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说:忍忍便过去了。
楚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忍什么,爹给你东西你是不是还没用过我同你说,我们生来便是这样的身子,没什么好害羞的。怪只怪爹当初一念之差,如今你却是尝不得那滋味,但也不必太过委屈自己爹这么说,你可明白
苟梁胡乱点头,实在臊得慌,转开话题说:爹,您寻我是为何事
楚夫人提起来便更生气了,坐回位子上咬牙切齿地说:你父亲给楚蒹和楚葭相好了夫家,今日便写了折子,请旨求陛下放楚阡回京。
上个月皇帝来护国将军府,他们夫夫二人便是为了相亲之事不在府中。
说是参加婚礼,可他分明就不打算让他那宝贝儿子走了!
楚阡这一走三年,如今可都是正四品中郎将了,你却还缩在翰林院当着五品微末小官,等他回来,你父亲眼里怎还有你一席之地他还盘算着让楚阡在巡防营谋一个副官,为以后继承他的衣钵铺路哼,他何时为你这般费心过只恨你爹我来晚了一步,否则哪里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楚夫人越说越恼恨。
楚将军的正室周氏为生那一双双儿难产而死,楚将军当时出征在外没有见上他最后一面,心里便总是愧疚。
因此对楚阡三兄弟总是十二分的关心,倒让原主平白受了许多忽视。
如今长大了,原主也出息了,但却因为楚夫人当时谎报了性别,嫁不了人,娶也不敢娶门户太高的心思玲珑骗不住的。
而楚阡的岳父却是朝中新贵,虽出身寒门,但有从龙之功,备受皇帝器重。
下面两个双儿的夫家更是沾着皇亲又与皇帝交好的显赫门第,楚夫人想到当日长公主和郑王妃口口声声对楚蒹和楚葭的称道,心里便泛酸:若非他的儿子被他埋没了,单凭他的相貌和才情,这京中的双儿谁敢称自己是第一
楚夫人心里憋着劲,再三鞭策苟梁不能松懈,不能让楚阡抢了所有风头去。
好说歹说安抚住了他,把人送走了苟梁偷偷松了一口气。
原主当真不容易啊。
当晚,苟梁果然感受到了比上个月强烈了许多的情潮,往身后摸了摸湿软的部位,苟梁在系统监控里端详了一番自己身前身后的模样。
系统倍觉辣眼睛,但很快它就乐疯了对身体不甚满意的苟梁在商城里买了当初让系统扼腕不已的998颜值爆表大礼包!
原主的容貌和身材虽然都很不错,但文弱书生到底单薄了些,皮肤也不够有弹性,菊色也不够正。
准备好了一百分的自己,苟梁正失着眠以备明天用一张憔悴的脸提醒皇帝陛下他的余毒发作了。卷着被子,他乐滋滋地想着明天该用什么姿势采摘甜美的大葡萄时,却见同样夜不能寐的大盲点心有灵犀地朝他狂奔而来。
苟梁窝在被子里无声地嗷嗷叫了好几声,坏心眼地向楚夫人贴心专备的器物伸出了恶魔之手。
感觉主人像是从来没有过性生活一样兴奋的系统:给大葡萄点蜡。
第130章 葡萄味的帝王攻(9)
喝了酒的小坑儿太甜,一分开皇帝就开始想念。
抱着早点做完手中的事、早睡早起就能早点见到小坑儿的信念,皇帝以极高的效率处理了今天积留的政务,但就寝时却第一次尝到了孤枕难眠的滋味。身边少了睡相不老实的,总是放肆地手脚并用地将他缠得紧紧的苟梁,他在床上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翻身坐起身来。
坐在叫脚踏上打盹的童艮生猛地惊醒,恭声问道:陛下,您有何吩咐
明黄帐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替朕更衣。
穿戴好偷香窃玉夜行衣装备的皇帝在宫檐上飞身而过而惊动了一干猫夜的夜枭暗卫,等到皇帝轻巧地落在苟梁的院落中,他边走边道:退下。
藏身暗夜中的夜枭首领自觉地退到了院落外替夜窃臣属的皇帝陛下放哨。
越靠近皇帝心里就越迫切,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没想到刚进房门却听到一声难受的呻吟。皇帝大惊,撞开门飞身而入,就要掀开落下的床惟
别过来!
苟梁厉喝一声,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猛地缩到了床角大声道:明叔我没事,你退下。
皇帝见他是把自己当作侍奉他的老双奴,当下揭开床帘欺身上前道:小坑儿,是朕。
苟梁的表情皱了起来,躲开他的手拉高被子盖住自己,把自己藏起来惊慌失措地喊道:你别过来!皇皇上,你先出去
皇帝见状心中更担心,上床抱住他强硬地拉下被子,抱住浑身冒着热气的苟梁。被子散开些,便有一股陌生的香味溢入空气中,皇帝直觉有些不对,但更担心怀里抖得像是怕冷极了的苟梁,急声问:小坑儿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苟梁捏紧被子夹紧了双腿,往旁边躲了躲手,却逃不出他的怀抱,语带恐惧地说:陛下,您先出去好不好
皇帝将他抱得更紧了点,摸了摸他的脸,在月光中都能看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摸到的肌肤都带着点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