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被抱回隔壁那张“南瓜床”以前,除了软绵绵的四肢和浑身的丝丝酸痛,唯二的记忆便是程嘉煜炙热的目光和轻柔的抚慰。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趴好,我帮你上药。”
酒精棉球触碰到皮肤的冰凉感,让林曼十分紧张。
可细微的蛰痛并不那么强烈,可见刚刚挨打的部位,其实没有破皮。
“这里比较娇嫩,要好好消毒。” 程嘉煜一边说,一边按住了林曼的后背,带着压制的力量。
果然,镊子夹着酒精棉进入两瓣肉团中间的那一刹那,林曼立刻因刺痛挣扎起来,“呜呜”地叫唤。
本来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登时又挨了一巴掌,“洞洞还想不想要了?!”
刚说完,程嘉煜又顺势握住林曼的臀肉,按揉起来,“听话!”
林曼仿佛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心疼。
是自己想多了吧?яΘⓊщΕщⓊ.dΕ(rouwenwu.de)
调教中的程嘉煜,简直是铁面无情,哪里会心疼?
每次打她的时候,不管怎么求他,也没见他心软过。
消炎止痛的药膏被仔仔细细地涂进了股沟,林曼格外乖顺地一动不动。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宠物,栖息在主人脚下,驯良安静,又享受着无尽的宠爱。
林曼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竟然保持着蜷在程嘉煜怀里的样子睡着了。
程嘉煜见她如此,一定是哭得体力透支,不舍再惊扰她,于是连衣服也没有脱,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就让林曼枕着自己的胳膊睡了一夜。
清晨,林曼翻了个身,鼻子撞到一个温热的胸膛,醒来。
程嘉煜见她醒过来,这才开口,“醒了?那去洗漱吧。”
声音里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干哑。
林曼刚欠身起来,就听他“嘶”了一声,有点费力地把手臂从她头下撤出来。
给她当了一夜的臂枕:麻了。
林曼看到,程嘉煜身上的家居服还带着昨天晚上被她的眼泪浸湿后起的褶痕,现在又咬着牙把胳膊僵硬地往回拉。
一种复杂的心情升腾起来:有点儿不好意思,有点儿感动,又有点儿好笑。
她微红着脸,带着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奇怪表情,下床去洗漱。
看林曼起身,去了浴室,程嘉煜也坐了起来,又花了一点儿时间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捶打,让神经渐渐恢复了知觉,这才走到另一间浴室去洗澡。
站在盥洗台前刷牙的时候,林曼觉得呼吸畅快,格外的神清气爽,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连脸色都是红润的。
她羞涩地抿唇莞尔,开始对着镜子编头发。
手上灵活的把一头柔顺分开两侧,分别辟成几股,左右缠绕着,很快就编好了两根麻花辫,低垂在脸颊两侧,霎时显得她又小了好几岁,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床头凳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上了一套崭新的修身连衣裙,连带旁边的乳白系内衣套装,明媚的少女向。
是她一直喜欢的风格,也是他心照不宣的偏好。
林曼迎着晨日,挂上了暖暖的笑容,像只在阳光里眯起眼睛的惬意小猫。
昨晚饱受摧残的下身显然已经恢复了多半,如果不用手使劲去按压,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痛感了。
林曼兀自出了半天神,突然想起来,看了一眼时间,赶快换好衣服,下楼。
来到楼下的时候,看见程嘉煜正坐在餐桌旁,在手机上翻看着什么。
他见林曼下来,抬头笑笑,用手指了指旁边已经打好包的早餐,“鸡蛋叁明治和豆奶,路上吃可以吗?”
林曼明白他赶时间,马上点头,“可以。”
程嘉煜把林曼送到学校,在她下车前又叮嘱她记得穿件厚些的外套,现在白天夜里温差还是比较大,早晚天气有些凉。
林曼觉得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这时居然带上了些唠唠叨叨的老父亲特性。
这种想法,让她不由得在脸上又浮现出了笑意。
程嘉煜察觉,故意板起了脸,“很好笑?不听话看你冻病了怎么收拾你!”
林曼冲他吐了一下舌头,转身跑走,两条麻花辫在肩上一抖一抖的,添了俏皮。
“下午我过来帮你搬行李。” 程嘉煜又补了一句。
林曼回转身,冲着他点点头,又挥挥手。
程嘉煜看着她的身影,忽然感觉:今天的阳光真好,周围的一切街景都活泼了起来。
白天的课间,他发短信来问林曼身上的伤怎么样,还痛不痛。
林曼维持着坐姿,动了动屁股,已经没什么明显的感觉了呢。
她瞬间冒出个有点自虐的想法:那些伤痕要是不会恢复得这么快就好了,每时每刻的疼痛就好像是关于程嘉煜的甜蜜提醒……
当然,林曼可没敢把这个想法告诉她的主人。
她想,程嘉煜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加倍地“满足”她的幻想要求。
嗯,屁股还是个好东西,暂时要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