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股沟鞭。” 程嘉煜突然发声,林曼立刻被吓傻。
对了,还有最后一样,那支怪模怪样的鞭子。
股沟鞭,是个什么东西?!
林曼的疑惑持续了不过两秒,答案便已揭晓。
鞭子被程嘉煜高高地举起,又重重地落在她的臀缝中间。
“呃!!!——”那是人在痛到极点叫不出来的声音。
林曼的后脊僵硬地向上耸起,整个人筛糠一样狂抖了起来。
股缝处像是被蛮力劈开,鞭梢直直地打进私处的嫩肉,痛到绝望。
肛栓也被这外力推动,在肠道中激起猛一阵酸胀。
短暂的暂停之后,鞭子又挥到了空中……
“啊——”最娇嫩的地方被残忍鞭打,林曼疼到开始痉挛。
程嘉煜用一只膝盖压住林曼的腰,固定住她,让她无处可逃,甚至连晃动一下都做不到。
鞭子继续下落,亲吻她的双腿内侧、被肛栓撑圆的小菊、饱沾汁水的花瓣、甚至是藏在嫩肉里的花蕊。
无一幸免。
林曼丧失了最后一点思考的能力,全部的感官只集中在窄窄的臀缝,和无情的细鞭上。
她像是被钉在标本板上的稀有蝴蝶,痛楚并美丽着。
程嘉煜是行刑者,也是监督者,他始终小心翼翼地观察者林曼的身体反应。
他看到她的痛哭,她的挣扎,也看到她狎红的四肢和汩汩而出的泉水。
林曼渐渐放弃了所有的抵御,几乎像是失去意识一样趴在刑台上。
朦胧中,她感到压在背上的膝盖被挪开,没有了不断落下的鞭子,代替它的,是程嘉煜温暖的臂膀。
他还是妥协了:十来下的股间鞭打已经足够传达信息了。
程嘉煜暗自给自己开脱。
他向来自诩是奖惩分明的严格主人,可不知为何总是在林曼这里破了功。
他订的那些规矩,大概是自己有了性命,一遇到这小人儿,便都能自动弯曲躲避,想方设法地偏袒她,规劝甚至警诫他“适可而止”。
程嘉煜从后面紧紧抱住林曼,在她耳边嘘声安慰,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让她平静下来。
他坐下,让林曼趴在自己的膝头,一只手伸到下面,捏住了肛栓的底座,轻轻地一点点转动着拔了出来。
林曼抽泣着,但还是松了一口气,小菊里有一种松软又空虚的奇妙感觉。
“结束了。”程嘉煜重新恢复了温柔的模式,用拇指擦着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卸下重负的林曼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程嘉煜把她抱了起来,双腿合拢的刹那,股缝里又传来一阵痛苦。
“一定被打坏了吧?”林曼把脸埋在程嘉煜的怀里,抽抽噎噎地不敢往下看。
程嘉煜把她的脸掰正,正视着她的眼睛,“我对你的调教和惩罚,不会以你的求饶和眼泪为转移;但是,我要为你整个身心健康考虑、负责,所以绝对不可能真正地伤害你,这是我对你的保证。”
说完,他把林曼抱了起来,放到一张等身镜前面,指给她自己看。
的确,腿间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惨不忍睹,有些微的红肿,反而显得晶莹的花穴愈加挺立突出。
程嘉煜没有松手,径直把林曼抱到了外间的大床上。
他俯下来,亲吻她被泪水泡红的眼,因痛苦而胀热的颊,由于咬紧而微肿的唇。
火热缠绵的吻,像是海上升起的雾气,像是塞莲诱惑水手的歌声,迅速让林曼迷失,不再拥有任何属于自己的秘密。
那雾气,那歌声,缓缓下移,啜着她的胸,含住她的乳,拨弄、噬咬、吮吸……
林曼的呻吟开始颤抖,酥麻的痒意从下体泛滥,漫布全身。
双腿被程嘉煜牵住举高,架在他两侧的肩头。
先进去的还是手指,轻拢慢捻,间接或直接的刺激。
林曼在他手下,变成了一片在风中凌乱的花瓣,在水面颠簸的小舟,下身是苦痛和欲火的交织,摧枯拉朽地吞噬着她。
她大口喘息,呜咽呻吟,难耐地煎熬。
她太难受了,无望的空虚如此漫长,极度渴求的欲望把体温烧到一个危险的高度。
她求他,求他的悲悯,求他的使用,求他的超度。
“主人,主人,求你了,要我吧。” 林曼闭上眼睛呓语。
左边颈上的皮肤猛一下刺痛,是程嘉煜的牙齿,咬住她、撕扯。
几乎同时,他的火热霸道而充实地填满了她。
热烈地侵袭,温柔地占有。
熟悉的来自程嘉煜的冲撞,席卷着林曼,是洪流,是岩浆,淹没她,吞噬她,融化她。
喉中溢出的呻吟销魂至极,让林曼难以置信:那样淫惑的声音,会是从她身体里发出来的吗?
她的面孔潮红,眼睛迷离,高高岔开翘起的双腿,随着他的抽送,猛烈摇晃着。
情欲的潮水,把她推向风口浪尖,让她绽成怒放的鲜花,期待着、接纳着主人的甘露恩赐。
程嘉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是永无停歇。
他紧紧盯视着林曼,看她高声呻吟,看她下坠沉沦,看她溃不成军。
他是她的海,她是他的舟。
他包容、掌控、承托着她;她依赖、驯服、满足于他。
如是这样,即使前方浩淼无边,又何须亟待回头是岸?
水天之间,唯有彼此,极好。
最后的冲刺点燃了甬道里的每一处酥麻,全身疾驶而过的电流冲破了最后的禁锢。
林曼尖叫起来,身体的最深处脱离了她的按捺,一股热流喷洒了出来。
她被程嘉煜死死地压住,灵魂被击散,脱离了肉体。
他也到达了终点。
程嘉煜的唇再次落下来,吻到了林曼脸侧的湿润。
这次,不是因为苦痛。
她在微笑,是幸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