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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瑾心弦猛地绷紧,他这算是醉酒后的告白吗?兄长他莫非当真喜欢着自己,只是他不敢也不肯承认罢了。
    郭瑾眼眶一酸,却硬撑着不肯落泪,“我是你的什么?”
    郭嘉似乎思索地极为辛苦,半晌,才吐出一句:“家人?”
    郭瑾涩然一笑,果然是她错了意,酒后吐真言,他当真将自己看作了亲妹妹,这才患得患失,争风吃醋的吧?
    正想着,郭嘉却松开她的手腕,双手托起郭瑾的脸颊,红唇微抿,眸中满是星光月影,就这样轻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论,“不对……阿瑾是我的心上人。”
    说着,郭嘉轻轻啄一口眼前的温软香唇,“阿瑾,我喜欢你……”
    “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喜欢”
    “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嘉嘉告白成就达成,宝贝们等我下次更新吼!离结局真的不远了嘤~
    PS——乌巢这一部分多参照演义片段,泽火一事看看就行,莫要细究哦(狗头保命)
    第89章 所谓“献身”
    郭嘉终是噤了声。
    倒不是说他自醉酒状态清醒了多少, 而是郭瑾并未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趁着夜色,郭瑾踮脚重重啃上眼前的嫣红薄唇。顾不得随时可能现身的巡逻将士,顾不得煌煌如昼的营中灯火, 甚至顾不得尚在酒雾云霄之外的兄长。
    郭瑾没有什么技巧,只循着感觉一遍遍反复亲吻着对方的唇瓣,细细地折磨纠缠, 双手缠上他的手指,执意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
    她的吻似是盖章独占,又像是柔情爱惜, 虽是被浓浓酒意包裹,郭嘉还是不可抑止地头皮发麻, 心脏狂跳着, 似乎下一秒便要失了控制。
    阿瑾她……主动吻了自己?
    这样小心翼翼的缠绵, 在他所能想起的所有回忆里,他似乎还从未被人这样全心全意地温柔以待。光是亲吻, 就足以叫他浑身酥麻、心慌意乱。
    许是察觉出他的分神,郭瑾咬上他的下唇, 齿尖微微发力,郭嘉顺利倒嘶一口凉气,满头混沌终究消散几分。
    只听他怔怔开口:“这竟……不是梦?”
    郭瑾顺势退后几分, 舒缓着自己略显粗重的气息,听闻郭嘉所言后,竟是直接伸手扯落自己端正束好的发冠, 绸如黑缎的长发悉数滑落肩头。
    夜风正盛,拂起三分倩影;月落星河,映出百转风情。
    郭嘉看得呆了,他早已忘却自己如今是何处境, 抑或是自己又还有多少年岁可活,他的脑中兜兜转转,竟悉数跳回当年雒阳重逢时的场景。
    也是这样摇曳不安的灯火,也是这样叫人心动的姑娘。
    从不相信爱情的自己,打那一天起竟选择了缴械投降。原来有的人,真的不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她只要简单站在那里,对你微微一笑,便能教你夜不能寐、相思成疾。
    郭嘉不再言语,直接俯身将眼前人打横抱起,郭瑾惊呼一声,再回过神来时,早已被人抱回帐中,然后衣衫凌乱地被他压于身下。他的眸中满是竭力压抑的滔天风雨,似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释放出来,就会将她吓坏一般。
    郭瑾干脆除去外袍,又打算伸手去解郭嘉腰间的博带,谁知十指却被那人利落握住。他的掌心极烫,眸光炽热幽深,待瞧见郭瑾刻意露出的小片雪肤时,更是禁不住呼吸紊乱。
    粗重灼人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侧颊,郭瑾挣了挣,见他仍没有松手的准备,只刻意抬起下巴,轻佻且蔑笑地开口:“奉孝莫非……不能人事?”
    话罢,郭瑾抽手起身。
    正要将自己凌乱的衣袍整理妥当,谁知方落座于榻沿儿,便被人蛮横地缠上纤腰,他的下巴抵在郭瑾侧肩,声音是隐藏不住的喑哑晦涩。
    “阿瑾,我要你……”
    他的气息中混杂着浊酒的浓香,并着清冽似雪的海棠香气,就这样将郭瑾完全包裹。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突然一阵酸涩,眼泪如同滚珠般簌簌掉落,砸到郭嘉手背上,灼如热火。
    郭嘉许是被吓坏了,生怕自己说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恐要委屈了阿瑾。正欲松手撤回,手指却被郭瑾直接握住,进而同他十指相扣。
    “我愿意的……”
    顺势倚进那人怀中,郭瑾再次温软开口:“兄长,我愿意的。”
    第90章 迁居邺城
    官渡大败, 袁绍遭逢重创,病逝归天。
    二子交相恶斗、火拼不断,为曹操趁势击破, 向北溃逃而去。公元202年,曹操迁居冀州邺城,公卿大臣纷纷效仿随往, 众谋臣武将皆因官渡之功受封领赏,郭瑾腆受高职,升任大司农, 保留军师祭酒之责,常与共商军机要事。
    自伤寒之症减弱痊愈, 戏志才便身形消减, 松落的衣袍罩在身上, 似乎随时都要乘风而去一般。
    许是病痛折磨之时无法动弹身体,戏志才借着养病期间几乎动尽了所有的思绪。思来想去, 终是决定不再管这天下纷争,今后云游四海, 做个自在闲人也是极好,至少还能多出些时日来悼念亡妻。
    得知戏志才将要辞别远行时,诸葛亮正欲言又止地蹭坐在郭瑾面前, 同她说着自己意欲避世南阳的打算。郭瑾悲伤地想,这下好了,两个SSR就这么没了!
    虽知郭瑾心有不舍, 诸葛亮还是表意固辞,毕竟官渡一役后,中原大势已定,自己就算留在邺城, 也并无多少用武之地。更何况,没有谁比他更了解郭瑾的心意,就算他留在这儿十年八年,那也与三两日无异,到底是无法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