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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壹⑧dE.vιρ 洁癖(h)
    谢菀刚想发言表示抗议,细密的吻就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男人亲得很凶,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厚舌长驱直入,舌苔摩擦过她口腔探向深处,将香舌卷起吮吸舔舐。他一手扶着谢菀柔软腰身,一手托着她热扑扑的脸颊,低头深吻,呼吸声深沉厚重。
    清朗的松竹香水味和酒气渐渐融合在一起,好闻极了。
    谢菀身量矮小,即使坐着也比牛郎矮上许多,只能仰头承受。
    她眯着眼叹息了一声,举起双臂搂住男人肩颈,手指插进粗硬短发里,将他头部压低,接着探出舌尖,随心所欲地回吻。
    牛郎双臂内压,把她抱得更紧,张开双唇放她进来,耐心地引导教学,唇舌吮吸辗转,惹得小舌一阵酥麻酸痒,很快退了出去。他乘胜追击,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没过多久,谢菀已经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她向来对牛郎的这些招数毫无抵抗力。
    谢菀衣领大开、神情恍惚,被男人慢慢压倒在床上,放任那两张大手在身上四处惹火。
    牛郎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接着大手顺着修长的天鹅颈向下抚摸,把纤浓有度的胴体从睡裙中一点点剥离出来,连内衣也脱个精光。
    带着薄茧的指尖滑到她胸前的青果上,按压着捏弄,等那青果颤巍巍立起来,才满意地低头用薄唇含咬了一番。接着手指继续下滑,经过腰间,按在私处。
    谢菀身体越来越热,腿间的绒毛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掌。
    男人今晚想做的过分一点,所以要充分扩张。
    他拿过药膏抠出大块,均匀涂在贝珠和花唇上,又用拇指捻着贝珠,换着方向按弄。谢菀轻轻呻吟了一声,熟悉的快感从肉珠扩散,她毫无警觉,很快软了身子。
    牛郎感受到花唇微湿,边按揉着,边将药膏推进到肉穴里,男性的手指修长有力,中指刚好能碰到花心的软肉,将药膏也一并涂到了那里,用柔软的指肚四处戳刺,刺激着敏感点。
    他左手摩擦着贝珠,右手在花穴里深深戳刺。几次性爱下来,他比谢菀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那些敏感点几乎一找一个准。
    “嗯……嗯……”谢菀觉得好舒服,不由自主哼叫起来。她下身所有敏感点都被周全照顾着,快感一波波涌出来又像电流般过遍全身,贝珠和花穴止不住地颤抖,越收越紧,很快就要被男人用手送上高潮——
    男人突然把手撤了出去,
    “嗯?”谢菀不满地哼唧了一声,迷茫着看了一眼牛郎模糊的身影,她将将要达到高潮,此时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手指紧紧扣着床单。
    牛郎直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戴上避孕套。
    接着压倒在谢菀身上,对准她身下让人欲仙欲死的蜜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肉柱比手指粗长许多,谢菀骤然被塞满,又撑又爽,娇媚地长吟了一声,将之前的不满抛至脑后。
    牛郎低下头来亲吻她唇角,缓慢抽动着,等确保她适应了他的尺寸,才尽情加速,用力鞭挞起来。
    谢菀本就濒临高潮,肉穴又湿又紧,媚肉层迭箍在粗硬的肉棒上,又突受刺激,没几下就颤抖起来,花心漫延上的汁液尽数淋在硕大龟头上。男人忍了忍,才没在此刻缴械投降。他将谢菀腰臀扶稳,继续一下一下撞着花心的凹陷,又重又狠。
    谢菀呜咽了一声。
    以前她高潮后,牛郎总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帮她平复情潮。今天却一刻不停地撞在她身体深处,让她有点难受。
    她伸出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停、停一会。”
    牛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就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姿势,将她掐腰抱起来、两腿岔开正面放在自己大腿上,接着又开始深深地捣弄起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
    谢菀差点没喘上气来——这个姿势比躺着进得还深!她又想说话,却被牛郎堵住了嘴、细密吻着,男人的右手也摸了下去按压她的小贝珠,不遗余力地挑起情欲。
    她双手扶着面前宽厚的臂膀摇曳着,有些难耐。牛郎完全不给她调整的机会,每次都撞在一样的位置,真的不好受。
    谢菀酒完全醒了,她气不过,抬头张嘴咬上男人的脖子,牙齿用了狠劲。牛郎一愣,却还是没停,只是抱得更紧了。
    等到她齿间开始漫延起血腥味,牛郎也没放过她。
    谢菀刚松了口,却觉得身体一软——牛郎终于撬开了宫腔口,一个挺身,将龟头撞进了宫腔里!
    她呼吸一滞,尖叫出声:“出去!”
    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用力捣弄着。
    她不太清楚正确的性爱是什么样,但她很喜欢以前牛郎对她所做的一切。
    可是今天,却觉得不妙。
    她下身完全软下来,两条腿半分力气也没了,任由牛郎肆意进出,龟头每次在腔口肆虐都能带出一泡汁液,涓涓不断的蜜水从穴口漫延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她整个花穴都在抖,深处的腔口更是敏感,每次被肉柱上的龟头撞上,都是又爽又疼又麻,逼得她雾眼蒙蒙,泪珠都挤出来了。可恨她脑子还算清醒,下身却完全失控,在快感里沉沦。
    谢菀是喜欢翻牌子,前提是在她控制范围内。
    她不喜欢失控。
    很爽,是很爽,爽得她快疯了。
    但她不喜欢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给一个黑暗里的陌生人,岔开大腿毫无理智地大声呻吟。
    或许她还是有点洁癖吧,这种灵肉合一的事,就是没法和牛郎一起。
    谢菀的意识和肉体分离了,她冷眼旁观自己即将完全沉沦在下等情欲,终于积攒了一些体力,右手扬起来,用了所有的力气,超前方挥去!
    “啪——”男人侧过头去,感受到左脸颊的麻意,动作一滞。
    “出去。”谢菀声音低沉,带着饱满的怒意。
    好像,还有几分委屈。
    牛郎的理智也已经卸了大半,宫腔里的媚肉小口爽得他头皮发麻。但他向来聪明,剩下不多的理智也让他很快明白情况。
    他不再如狂风暴雨般欺负谢菀,将肉柱退出来,只在花穴入口处轻轻蹭着,等谢菀周身的战栗慢慢平息。
    谢菀松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摸了摸牛郎的脸,感觉他左脸好像肿起来了,尴尬道:“对不起……”说不定牛郎只是想给她更刺激的体验,是她洁癖又龟毛,反而动手打人。
    牛郎左手按住她的柔夷小手,摇了摇头。
    是他太心急。这些日子一直心想事成,所以才得意忘形,以为谢菀会喜欢。
    他们在黑暗里默默拥着,周身情欲慢慢散去。
    谢菀累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
    第二天,谢菀醒的很迟。
    牛郎的药膏很管用,即使是那么激烈的性爱,到第二天的时候,也已经没有什么不适。
    钱叔说,谢成今天有事要办,清早就出门了。
    从他搬进来开始,这还是谢菀第一次自己用早餐。
    她边吃饭边思考着,得让女保镖传个话,以后别让牛郎搞些刺激的项目了,她昨晚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不过在那之前,要给父亲打电话,问问谢成回总部的事。
    她拨通父亲的电话,开门见山:“爸,你到底什么时候让谢成回总部和老宅啊,谢成又没有别的住处,总住在我这也不像话。”
    谢董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没住处你就信啊?阿菀我告诉你,谢成这小子,这几年可不是只为咱们谢氏卖命,好几个一流企业的崛起背后都有他的手笔。就算离了谢氏,他身价也不低!”
    谢菀呆了:“啊?”
    “这事知道的人很少,之前你也不关心这些,就没和你提。至于西区那个项目确实大有学问,谢成也不算错,我找时间和他谈谈,不用担心。”
    “原来他还是有倚仗的,我还以为……”
    “这小子惯会扮猪吃老虎,他卖可怜你就别理,他本事可大着,我都按不住。你祖父寿诞上,他不是和你站在一起吗?你没看见他穿的衣服?外面的西服还算普通高定,里面那件苏绣大师亲手缝制的丝质衬衣,才是不一般……”
    谢菀一怔:“他那天穿的是刺绣衬衣?”
    “是啊,还挺好看,我把照片发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风格,让他联系一下设计师。”
    照片很快发过来,是寿诞开席前,谢成全权负责场地布置,为了行动方便,他脱了西服,上身只穿着衬衣,胸前是精致的刺绣,如龙腾跃。
    谢菀呆呆地点了点手机屏幕,想起那天的牛郎也穿了一件刺绣衬衣,当时她还起疑来着。
    (YцsんUωц。MōЪǐ)=============
    老母亲的心:灵肉合一还是要留到真正“心意相通”的时候啊
    ps.这章写得有点急,可能明天再润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