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打响,方立安被火冒三丈的语文老师带去找班主任,根本不管她下面有没有课。
班主任听闻事情的来龙去脉,颇感意外,却奇异地没有发火,直接让方立安回去上课。留下语文老师,也不知道两人究竟说了什么,事情就这么揭过去了。
唔,轻飘飘地揭过。
本以为会闹到请家长的方立安终于确定,姚某人的手,真的很长很长很长。
她猜得没错,姚子墨当年同意回京城上学的时候,跟他舅舅很是讨价还价了一番,逼得对方答应了许多条件,其中一条就是必须帮忙照看她的小女朋友。
至于怎么照看,姚小爷说了,“我女朋友成绩好着呢,不需要你开后门,你只要给她班主任带话,别提棠棠回答问题,也别给棠棠安排同桌。”
宋舅舅一脸懵逼:What?现在的小伙子谈起恋爱来这么霸道的?不能跟老师讲话?连女同桌也不能有?
方立安:What?小女朋友?
宋舅舅怕他仗势欺人,故意耍手段孤立人家小姑娘,特地让私人助理去二十三中打听了一下。得知小姑娘性格如此,外甥其实是在护着人家,这才放下心来让人传话。
说实话,两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比那些请老师多关注孩子学习的还要简单。校长找到班主任的时候,班主任都听愣了。
后来,因为开学太忙,没来得及跟任课老师们说,直到语文老师带着方立安找上门,他这才想起来。
不过,在班主任看来,不提学生回答问题,这个容易。难的是单独坐,不要同桌。
教室里前排的位置从来都是稀缺资源,不可能为了个别学生浪费掉。其他学生家长从学生嘴里听到肯定会来闹的,所以想要单独坐,只能去最后两排了。
可是倒数两排大多是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儿,让一个一米六几的女生坐过去,这还能望见黑板吗?
班主任很纠结,尤其是这种好苗子,要是因为座位原因导致成绩下滑,岂不是得不偿失?也不知道家长到底怎么想的。
班主任纠结之下,只好把方立安叫来问问,“确定要一个人坐最后一排?”
方立安点头。
“眼睛近视吗?”
摇头。
“能看见黑板吗?”
点头。
“行,下节自习课给你调位置。”
从此,方立安获得了官方认证的“不说话许可”,堂而皇之地孤僻不合群,开启了她教室最后一排的“流放”生活。
方立安万万没想到,姚子墨这么贴心,不仅帮她解决了老师,还帮她解决了同桌。
要不是遇上他,她说不定早早地就被老师叫了家长,早早地就被蒋孟琴带去看心理医生,早早地尝试各种自闭症治疗方法。
讲真,姚子墨简直是她的代言人,她的小棉袄,她的大福星。
方立安喜滋滋地坐到最后一排,想到老师们不会再提她回答问题,她便无所顾忌地开小差,看课外书,浪的飞起。
各科老师们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从学霸沦落到学渣,气的牙痒痒,却又拿她无法,只好眼不见为净。
直到第一次月考,除了语文作文扣了两分,方立安其他科目全部满分,妥妥的年级第一,甩年级第二四十几分,老师们才对她重新有了笑脸。
之后的每一次周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方立安都稳拿第一。
然而,高一暑假即将来临之际,学校要召开一年一度的家长会。方立安满脑子都是,她该如何跟蒋孟琴解释自己一直坐在倒数第一排?
(抱歉,今天家里来亲戚了,有点忙,括号内内容稍后替换,可能要到两点,比较晚,早睡的小可爱别等了。
高中生活并没有小说描写的那样丰富多彩,尤其是大家都是经过中考淘沙筛选出的佼佼者。每个人从开学之初,就卯足了劲,力争上游。紧张浓厚的学习氛围下,沉默寡言的方立安并不显得十分惹眼。到某一次语文课,语文老师让她为大家阅读课文——《大堰河——我的保姆》。这是诗人艾青于1933年写的一首诗歌,通过对自己的乳母的回忆与追思,抒发了对贫苦农妇大堰河的怀念、感激和赞美之情,从而激发了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广大劳动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情,以及对这“不公道的世界”的强烈控诉、憎恨。高中生活并没有小说描写的那样丰富多彩,尤其是大家都是经过中考淘沙筛选出的佼佼者。每个人从开学之初,就卯足了劲,力争在紧张浓厚的学习氛围下,沉默寡言的方立安并不显得十分惹到某一次语文课,语文老师让她为大家阅读课文——《大堰河——我的保姆》。这是诗人艾青于1933年写的一首诗歌,通过对自己的乳母的回忆与追思,抒发了对贫苦农妇大堰河的怀念、感激和赞美之情,从而激发了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广大劳动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情,以及对这“不公道的世界”的强烈控诉、憎恨。
高中生活并没有小说描写的那样丰富多彩,尤其是大家都是经过中考淘沙筛选出的佼佼者。每个人从开学之初,就卯足了劲,力争上游张浓厚的学习氛围下,沉默寡言的方立安并不显得十分惹眼。
直到某一次语文课,语文老师让她为大家阅读课文——《大堰河——我的保姆》。这是诗人艾青于1933年写的一首诗歌,通过对自己的乳母的回忆与追思,抒发了对贫苦农妇大堰河的怀念、感激和赞美之情,从而激发了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广大劳动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情,以及对这“不公道的世界”的强烈控诉、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