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夺回手机,面色是少有的阴沉:
“你能不能至少假装尊重一下我的隐私?”
“我就看一下你和他聊什么。”陆克山这时多少回味过来她手机里有猫腻,但又怕误伤,一时被她神色镇住,不由转攻为守,带了自辩的意思。
“有什么好看的,正常聊天。”极其不耐烦的语气
“正常聊天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他穷追不舍。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
秦罗低头小声:“我之前就讲过我们不适合,你后悔还来得及。”
“怎么不合适你倒是说清楚。”
陆克山被气笑了,他应该没理解错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行就分。他不过就是想看个聊天记录求心安,她就要分手?
“你毕竟是第一段感情,太粘人也太多疑了。我会很累。”就像一块心口一块大石突然放下,秦罗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她分不清自己说的到底是借口还是其他,她甚至想告诉他她并不爱他,还好她残留了一丝理智。
“有时候我会怀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陆克山声音寂寥,“在一起一个月后你就再也没主动亲过我了。”
秦罗心惊胆战:“哪有的事,你别乱想。”
像是为了逃离这一局面,她匆匆去买单,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挽着他离开。
北城夏日晚风温柔,两人依偎着的影子在路灯下缩短又拉长,循环往复。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仿佛一念就定格了永恒。
回到房间,秦罗鼓足勇气抬眼看他。他脸色更加苍白,眼睛红得不像话,又倔强又脆弱。秦罗一阵心软——她还是不忍心让他难过的——她踮起脚尖,一股孜然味地去吻他。
从挺拔的鼻尖开始,蹭油到同样油腻的嘴唇。她犹豫了一秒,终究探舌进去搅动。同样的孜然味,没有羊肉串好吃。
她仁至义尽,谋划撤退。
这又惹恼了他。看吧,她如此清楚自己稍微的挑逗就能让他轻易弃城缴甲,她故伎重施,她有恃无恐。他也恼恨自己:这种情况下自己都能被撩拨起来。
他一手匝她脑后,吮她更紧,不给她任何撤退的机会。
他推着她往床挪。
他放倒她,凑上去啃她。粗暴肆虐,毫无怜惜。
他现在就想上她,想激烈地日她,想操哭她操烂她。他左手心急火燎地解皮带,右手直接往她下面探。
她推他手。他知道她嫌他手脏,让他去洗。
去他妈的。
他右手手指直接就强硬戳了进去。那里干干的,什么液体都没有。
秦罗剧痛,身体微微颤抖。她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别。疼。”
她怕他。这一崭新的认知简直是这一瞬间的催情剂,把他积攒已久的委屈、不满、愤恨、疑虑统统燃烧了个痛快。
他抽手,扶着下面一个挺身。足够坚硬,龟头捅进去。足够干,他卡住了,前端被挤压得极痛。
她痛得流泪。却不再哀求,只沉默望向天花板,双手把床单抓得死紧,身体绷紧如张满的弓。
他顾不及看她,抽身,更用力地捅开她。
进去了大部分。痛,他被挤压得痛,也被摩擦得痛。
他想找她抱怨,他真的好痛。脑内一激灵,她不喜欢他,纷至沓来的是她各种不耐各种冷漠,还有她和他说他们不合适的样子,像是酝酿了好久好久。
她对别人也是这样冷漠么?她对齐执又是如何温柔呢?
他咬死嘴唇,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臀部,缓缓抽插起来。
他能感觉到她腿部在抽搐。
他不能看她。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被更湿热的液体包裹住。原来这就是不带套的感觉。
她应该已经没那么痛了吧。极光迸发的那一秒,他懵懂着为自己开脱。
秦罗很痛很痛,她甚至怀疑骨头散架,下面流血。
她仿佛从躯壳中抽离了出来,在高空冷漠看牛奶般细腻白肉的男人伏在一动不动的瘦削女性身上。
他该是射了吧。
那么她应该快点去买药吃。
她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吧,一起下地狱吧。
她等他完全平静下来,试图推开他,试图站起来,试图穿衣服,试图去买药。
她痛。
缓缓罢。
她几乎是很温柔地在说:“你把你这边的东西收一收,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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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写边哭。只要是一方未同意的性爱,都算强暴,无论双方是什么关系在什么情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