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踩稳一崴,危崇扶住了她。
粗糙的手握着她手臂,男性荷尔蒙气息铺面,景夏咬唇,小腹热得发烫。
“别碰我。”
她一把推开危崇的手,攀住米娅伸来的手臂,“带我回去,现在。”
景夏没回去,傅泊素带她来到一家酒店。
套房奢靡宽敞,浴室连着天台的私人无边泳池,水面热气蒸腾。
傅泊素把景夏放到绛色地毯上,“詹姆斯跟我说,换个地方,你会更好适应。”
景夏吸气,适应什么,被他肏吗。
傅泊素把她放下后,走到吧台边,从冰桶里拿出酒瓶,给自己调了杯加冰波本,眼睛斜着她,一口喝了。
景夏全身既痒又热,皮上泛出一层粉,水晶灯下反射着珍珠光泽。
她抓着裙领,脚踝在毛毯上蹭,腿心的汁液一股一股往外冒。
“酒……下药了?”
声音一出来,景夏自己听着都脸红,喘中的甜腻,像喝多了甜酒。
傅泊素坐高脚凳上,手按杯沿,在大理石台上转动,“没错。”
这算什么,等不及了强来?
这么点时间,景夏水已流到身下,把毛毯打湿了。
“水,我要喝水。”她喉咙着火,手摸脖子,可起不了任何作用。
傅泊素手指拎着杯子,缓步走到她旁边蹲下,冰凉杯沿贴她嘴唇,说:“喝。”
景夏捧着喝一口,酒精度数很高,滑过喉咙时像刺在刮,她呛了一下,半趴着咳嗽。
傅泊素轻抚她后背,手掌触到她滚烫的皮肤,冰镇一般,景夏发出一声舒服的哼鸣。
原来,只要有药,谁都能让她舒服。
她想要更多。
可傅泊素不给,他拿开手。
景夏看着他,捉他的手,“别走。”
既然谁都可以,近在眼前的男人,她为什么不用。
做爱,跟感情就不该有关系,性器相交,就能摩擦出快感。给钱,就能买到的快感。
吊带不知何时落下,无遮挡的肩颈骨感柔细,乳肉滑白,在绛色地毯上轻颤,诱人触摸。
“难受……叔叔……”
她低泣,身体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咬,双腿在地上交叠磨蹭,“帮我。”
傅泊素触了下真丝裙下凸起的乳尖,景夏一颤,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流窜出来。
真的很舒服,她把身体送上去,想他继续。
傅泊素把她按回去,指腹压她的唇瓣,说:“自己摸出来。”
他说完走回吧台,隔一段距离,深黑的眼盯着景夏,看她在地毯上难耐扭动。
景夏听懂了那句自己摸出来,即使被空虚折磨得不行,她脑子也算清醒,当着男人的面自慰,也太羞耻了。
她有些生气,他手段用尽,不就是想上她,现在机会来了,他居然作壁上观,很难不想成是在报复她。
她扭头,本想瞪傅泊素,目光出来却成了嗔。
她手脚徐软地爬到傅泊素腿前,手他腿间探。
都这么硬了。
“叔叔,夏夏要你。”
她接着抚摸,眼里有水光,似两把勾子,勾得人欲火焚身。
傅泊素喝了口酒,把她提起来,酒液度她嘴里,手伸进去摸她的腿。
粗糙的指腹刺激得景夏发抖,抱着他的脖子,舔他唇。
手指缓缓挤开内裤,钻进去,中指从后往前滑过穴瓣。
“唔——”
景夏激颤,甬道涌出一大股蜜水。
傅泊素咬着她耳根,咬出痕迹,景夏却不觉得痛,只觉得麻。
“叔叔……给夏夏……”
指腹按上凸起的阴蒂,有节奏地揉弄,傅泊素在她耳边呼气,“怎么样?”
景夏被快感裹挟得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息,堆积了一两个小时的空虚被他有技巧的拨弄填满,即将到达顶峰。
“啊!——”
傅泊素忽然掐了她,痛感将所有快感击退回起点,只余下更深的空虚,积蓄填满。
他把她推回地面,冷道:“摸给我看。”
景夏眼角发红,几乎被弄得死过去。
做爱都能做,自慰又何必遮遮掩掩。
她咬牙,左手伸进裙子,揉握胸乳,右手把内裤褪到腿根,抚摸被疼和欲望挤胀成豆粒的阴蒂。
纤细的身体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地砖上扭动,如同一条被欲望缠身的蛇,嘴里溢出柔腻断续的呻吟。
傅泊素端起酒杯,不疾不徐品尝,眼睛一直盯着景夏,看她把奶子挤成膨胀的形状,手指揉摸嫣红的蜜豆,身子在一阵阵快感
里抽搐绷紧。
她的水汩汩流出,汇在地面上,清透粘稠,像甜美的浆液。
“唔……嗯……”
她挺动腰肢,闭着眼睛泄了出来,细白手指刺进细小的穴口,浅浅地抽插,刺激出更深更悠长的快感。
“叔叔,我高潮了…
他射进来了(傅泊素h)(收藏1000、1100、留言500加更)
傅泊素眼角发暗,“夏夏真乖。”杯口倾斜,剩余的酒和冰块尽数浇到景夏身上。
景夏受惊轻叫,丝裙沾湿裹在身上,曲线尽显。
她手指还插在蜜道里,傅泊素把她一把扯起,咬住她的唇,捏她的手就势在阴穴里插刺,速度极快。
景夏受不了,挣扎后退,傅泊素唇齿用力,把她咬出血,单手打开皮带扣,释放出粗胀骇人的阳具。
“叔叔——”
“呲——”
景夏裙子从胸口撕开,露出圆滚的白乳和窈窕的腰肢,三角区的毛发也是可人疼的模样。
傅泊素搂她,埋上去啃吸胸乳和肋骨,唇齿不留情,留下或轻或重的吻痕。
“疼,轻点……嗯——”
手把内裤扯下,直接在腿上撕开,景夏白嫩的大腿被勒出几道红痕。
傅泊素鼻尖抵着乳肉舔吸,充血成暗红色的粗硬性器抵着她的腿根,猩红龟头突出粘液,在穴肉上重重戳压。
景夏脑子一片混沌,淫水汩汩下滑,肉根被打湿,龟头亮晶晶的,和她嫣红的花穴口摩擦。
明亮的灯光下,傅泊素身形高大,把景夏娇小的身体揉在怀里吸弄,粗浊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激起一阵阵的酥麻。
景夏被傅泊素狠厉的进攻弄得哼叫,体内越发空虚,她不用幻想别人的身体和手指,只想现在就被占有,用任何东西填满她的
身体。
“唔……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嗯?”
傅泊素手掌握着她的臀肉揉挤,早已湿透的内裤破片被他半个手掌按着,在皮肤上摩擦挤蹭,把她腰胯一下一下往下压,迫她
湿透的花穴微微吞挤坚硬火热的龟头。
景夏被他的抚摸和吸吻弄得丧失神志,“下面,下面好难受……”
傅泊素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把她上身按到吧台沿,提着她的腰,让穴瓣中间的缝隙在龟头上滑,时不时戳压阴蒂。
景夏拥着他的肩膀娇哼。
“告诉我,下面是哪里?”
景夏不说,他便停下,看她被渴望折磨。
“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泊素抚摸她眼角的泪水,含进嘴里,然后吸她的耳朵,“说夏夏的小穴难受。”
龟头稍稍戳进蜜穴,很快退出来,景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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