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他看在她病情的面子上压制,说明她的努力有成果,他总算不任意对待她的
身体,但那头猛兽总会有蹦出来的时候。
他总会要她的,如果有利于两人的关系,早做晚做都一样,可她的反应,她也控制不了。
詹姆斯给景夏重新规划药量,告诉她她恢复的很快。
傅泊素让景夏选晚餐吃什么,景夏看他的样子是想带她出去吃。
她想到上次他说带她出去转转,是去看匕首钉耳朵和杀人,就没抱多大期待。
餐厅是家西餐厅,不是米其林那种人少逼格高的,而是她喜欢的坐大厅里被诸多路人小桌围绕的。
傅泊素知道,她被关久了,喜欢热闹。
吃什么不重要,景夏眼看楼下的街景,听着周围各式各样的人声,以及表演台上的演奏,心情就特别好了。
景夏瞥了眼傅泊素,猜他什么用意。
手边的红酒被她端起来喝了不少,边喝边看表演,弹钢琴的小哥哥很帅,她看了好几眼。
傅泊素:“好看?”
景夏咽下口腔内的酒液,撩了下卷成波浪的长发,露出耳朵的形状,“还行。”
傅泊素没怎么吃,手转动高脚杯,冷淡看着她。
景夏噗嗤一笑,身子在座椅上轻轻转动,“叔叔只让人家看你吗,会不会太霸道了一点。”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景夏有些放纵。
她一手支下巴,另一手的手肘搁桌子上,银叉穿了块可丽露,在傅泊素面前晃,“叔叔想看女人就能看,夏夏看一次都不行
嘛。”
她嘴嘟着:“人家就要看。”
傅泊素握她手腕,把她身子扯得抵桌沿上,桌上酒瓶刀叉撞得响,隔壁几桌朝他们看过来。
景夏身子抬起,伸手捧傅泊素的脸,鼻尖相对,她伸一截舌尖,轻舔男人紧抿的唇,留下一道水泽。
说话的气音像叫床:“叔叔,你捏疼我了。”
傅泊素目光从她微红的面颊往下落,看她低垂领沿里,露出锁骨和乳沟,混和酒精的香气,一阵阵往他鼻尖飘。
他眼睛回到她脸上,“夏夏骚起来,也别有天赋。”
景夏:“叔叔喜欢吗?”
傅泊素鼻息很稳,嘴贴她唇,“想操。”
景夏捂脸,抽出被捏红的手臂,“夏夏听不懂。”
她的修身黑裙掐得腰极细,腰臀间的弧度美得惊人,引来更多视线流连。
傅泊素笑,“叔叔会让你懂。”
他把她推回去,眼睛一扫,那些视线立马缩了回去。
景夏身体越来越热,“我去下洗手间。”
傅泊素手指一抬,危崇和米娅在门口跟上景夏。
餐厅设在大厦中层,整个楼有一百多层,景夏走出门后改了主意,说:“我要去上面看看。”
米娅:“我问问先生。”
景夏压下她拿手机的手,卖惨道:“好米娅,我快被憋死了,就看看夜景,你们在不会有事的,好不好?”
米娅看危崇,危崇眼睛一直在景夏身上,点了下头。
米娅只好收电话,“行,小祖宗,说话算话,你要再出事,我就死定了。”
景夏本想吹风,坐电梯到顶,发现天台是封闭的,夜里有雾,玻璃外什么都看不清楚。
没待一会儿她就走回电梯。
电梯下行,她的四肢越来越软,血液像被点着,在体内乱窜。
她把身上仅披的一件羊绒披肩拿下捏手里,光裸的肩颈手臂在灯下反白光。
危崇:“不冷吗?”
景夏把头发拨到一边,“很热啊。”
危崇早觉她异常,再看她眼中的水光和脸色,浓眉皱起来。
电梯在这时停下,门开得缓慢,交谈声传进来。
“姐夫可真体贴,脚上破了个口子,又不是走不动路了,还一路抱着进电梯。”
“好了,放我下来啦。”
“进去放。”
门开了,景夏不经意抬头。
两对男女立电梯前,其中一个身影,景夏熟得不能再熟。
没想到会在这碰到骆廷御,景夏往后退了退,腰贴上扶手。
骆廷御上身只穿件衬衫,领口两粒扣子解开,比在国外随意,却更有味道。
他臂弯横了个女人,气质很好,身上罩件西装外套,见到景夏给他们让位置,对她笑了下。
骆廷御目光一掠,与景夏的对上,停了半刻,眸中了无波澜,静得像陌生人。
景夏指甲抠了下手心。
他把女人放下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声说:“扶着我。”
女人笑里裹了蜜,发现景夏看他们,问:“我们见过吗?”
景夏摇头,“没有。”
女人笑:“那是见过我老公?”她抬头看骆廷御。
骆廷御把她搂身前,神情淡漠,“不相干的人,问那么多做什么。”
景夏抿唇。
她想起伦敦的那段时日。
当时只觉出骆廷御的好,如今看来,好也分等级。
他出身极高,受的教育令他待人有礼,所以作为情妇,也会感受到尊重。
他会抱她,作为做爱的前戏,也会吻她,但从不吻额头。
要她时肆意尽兴,回回在她体内倾泻所有,转身结束时,头也不回。
她被他弄伤,他会给钱,很多钱,可绝不会抱她起来,代她行走。
身份之间的鸿沟,在关系开始时就裂开,他绝不会跨过来,她也不可能爬得过去。
那双眼睛看人,极易误为深情,但那是因为他的眼型,以及被注视者的天真。
没得到过真正的爱,才会觉得,那就是喜欢。
不过一个泄欲工具,谈何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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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在12点左右上
叔叔,我高潮了(傅泊素小h)(日更+收藏900加更)
另一对里的女人挽着自己男人的手臂,笑:“姐,你和姐夫这么幸福,我真欣慰。”
她说完偏头,景夏从玻璃反射里,发现她一脸不高兴,和说出的话正相反。
“怎么和你们比,他也就在外面对我好点。”
骆廷御眼底含笑,“还有多少不满,今天把话说清楚。”
“好啊。”
骆廷御跟女人说话时,声音很轻,跟对别人的都不一样。
楼层到了,景夏踩着高跟鞋出去,羊绒披肩不小心擦过骆廷御揽在女人背心的手。
骆廷御偏头,视线凝在那道纤瘦的背影上,直到电梯门关闭。
米娅不认识骆廷御,不会多嘴,危崇深知其中的纠葛,更不会给景夏找麻烦。
这一出谁也不提,就过去了。
景夏没过去。
她很不对劲,身体不对,心里也不对。
傅泊素把她当猎物、当奴隶,玩弄又折磨时,她也没这种感觉,因为她坚信自己是个人,不是个物件。
这不对实在无厘头,她不愿深想,只觉搞笑。
景仙仙让她不要没名没分跟一个男人,即使没别的路可走,她也应该听话的。
你情我愿,把自己卖给一个男人,然后编了个美妙的谎,关系里有情,所以不算卖。
到头来男人伸手,将装谎言的气球戳炸了,她就受不了了。
她可真没出息。
景夏脑子里有情绪,可身体的不适感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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