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在厨房看见粘着鸡毛的婆婆丁欲哭无泪了,忙叫来清荷想问问是不是别人家的鸡仔跑了进来,春丫一点都想不通,怎么自己去送个书的时间,这簸箕里的野菜就成了牲口窝了。
清荷脸红红的跑了进来,春丫拉着她的手道:“没什么急的事情,你瞧你脸都跑红了,咦,怎么你身子都在发抖,不会受凉了吧……”
清荷清了清嗓子,还是带着些嘶哑道:“方才去收拾柴房,看见院子里的花开得好看就多瞧了瞧,约莫就是多吹了风,不碍事。”
春丫却还是将清荷推去自己房里休息去了,看着清荷走一步腿就要抖一抖的场景,不免得想这受凉得去弄碗姜汤吧。春丫回到厨房煮汤了,没发现方才清荷站的地方处有一处水渍,在阳光下闪着暧昧的光芒。
最终娘亲回家我还是没有把那绣花绣好,娘亲可是把我狠狠的批了一顿,值得开心的是爹爹给我带好吃的了,春丫做饭也没弄婆婆丁,春丫在娘亲的指导下做了一桌全鱼宴来招待周匠人和清荷。
娘亲在那儿抱怨道:“不知那个给你胡说的吃鱼孩子聪明的,万一我闻不得鱼腥味儿看你如何是好?”
爹爹一听这话立马就慌了,手脚无措的扶着娘亲道:“难不难受,难受就把那些鱼给扔了……”
爹爹话还没说完就被娘亲一手指给戳到了额头上道:“说什么呢,扔了可怎么招待客人呀。”爹爹挠挠后脑勺道:“没事,去酒楼吃也行呀。”
“好啊好啊,爹爹我们去酒楼吃罢。”爹爹这话真是说到了我的心坎儿上了,我想想念酒楼的蜜枣糕了,还有银耳莲子羹了。
“瞧这败家的爷俩,银子是地上捡的呀。”爹爹轻轻搂着娘亲的肚子道:“仔细些,还是撤了吧。”
娘亲好笑的翻了一个白眼道:“鱼腥味儿重的时候我避开了,现在没什么味道了,放心,肚子里的估计也是个吃货一点都没有不舒服的。”
厨房里传来了红烧鱼块的香味儿,寻着味道找到了菜碟子,正准备动手就看见了旁边虎视眈眈的馒头和冬瓜。看来偷吃是不成了,转身从春丫的菜板上顺了一截儿腌好的萝卜咯吱的咬了一口,蛮脆的。
春丫立马就咋呼了,道:“小姐,这萝卜有些咸,可不能这般吃的。”
清荷早已休息好从屋子里出来到厨房帮忙了,听到电话就在旁边适时的递了一杯茶水过来,我乐滋滋的喝了一口道:“谢谢清荷姐。”
看着清荷递过来茶杯的手这般纤细很难想象可以劈柴做活得这么好,不禁将疑问问了出来,清荷还没说话,春丫就兴致勃勃的道:“可不止能劈柴勒,清荷可是将翻过她家墙头的村里的地痞给扔进了粪坑。”
我对这些事情好奇得紧,春丫便说得抑扬顿挫兴致盎然。原来清荷和哑巴舅父住一起,屋子靠着村里的东头,四下也每个邻里,舅父又老是来镇上做苦力,家里就留下清荷一人看家。
看着是孤身一人的屋子,村里的地痞流氓就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本来是想着来揩个油什么的,哪知道被清荷逮住,一手膀子就给扔村东头的粪坑去了。
所以当我再次看着清荷的胳膊时,我就崇拜极了,这可是话本子里背着大刀闯江湖的侠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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