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娘在想着怎么告诉跟着大老爷出差事的相公自己怀孕的事情,信纸铺了开去,提笔沾了墨汁,怎么写呢,是说“夫君亲启,绒娘已有两月孕事……”
这话一提就想到了两月前自家夫君掐着自己腰恨不得把自己的腰给折断在床上的劲儿,突然脸就红了,都不想告诉他了。可是想着以前每次云雨后夫君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日日千军万马入城池,怎无一人攻克这芳草之地的……”
男人还会一边说一边还顺势将那物件往里送了两送,脸色这番红得都能滴血了,摇摇头散去心中那燥热的念头,提笔写下“与夫君别后……”
旁边伺候的小寒看着自家夫人的纠结样儿,笑着道:“夫人您就随便写吧,只要是您写的,老爷看见都能看出朵花儿出来……”
绒娘被小寒这一打趣儿更是不知道写什么了,还没想好后面怎么写,门外的小厮跌跌撞撞的一路疾跑进了二门,扑腾一下子跪在了门外喊道:“夫人1夫人!老爷被流寇重伤身亡了!”
绒娘提起的狼毫滴了一滴墨在信纸上,绒娘将笔归置好,小声的对小寒道:“我方才听岔了,门外说的是什么?”
门外的哭声透过门帘刺了进来:“老爷……老爷……身亡了……”
小寒一把抱住晕了过去的绒娘,窗外一声惊雷,乌云遮天。
绒娘半梦半醒间眼尖的瞧见了自家相公,绒娘眼睛都红了,猛地一下就扑了过去,哭道:“相公,他们说你不在了……怎么会,你还没有陪我去如意坊看首饰呢……”
男人搂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轻轻的抹去了那眼角的泪花道:“阿绒别怕。”将埋在自己胸膛前的小脑袋抬了起来道:“我瞧瞧,这哭红的小野猫丑不丑,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男人话还没说完那急切的小嘴儿就冲进了男人的大口里,屋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噌噌的水声,男人也不甘示弱的挺了挺劲腰,让绒娘感受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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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娘看着男人不敢进一步的难忍的神色破涕为笑道:“可不许乱动,大夫说不许的……”男人无奈的继续动了动,轻柔的搂着绒娘平息这欲火,许久道:“那我陪你歇歇吧。”
男人将绒娘安置到床榻上,绒娘在男人的怀抱里闭眼进入了梦里,错过了男人那一闪而过的不舍。
绒娘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天都黑了,哪儿还有男人的影子,屋子里只有一个管家婆子端着碗汤药红着眼道:“夫人可得爱惜自个儿身子呀,您这肚子里可是揣着老爷唯一的血脉呀!”
绒娘被婆子一句话拉回了现实,方才的景象不过是自己的南柯一梦罢了。是啊自家相公没了,这以后的几十年啊,就靠着回忆与他过活了。
看着黑漆漆的天色,绒娘发神的想怎么起床还估摸着他回家的日子,现在人就没了呢?手无意识的碰了碰自家还没有起伏的肚子,将婆子的碗接了过来。良药苦口,绒娘抬眼对一直关切自己的婆子道:“麻烦婆子去厨房取晚膳吧。”
身子是没胃口的,可是顾忌着肚子里有个小的,怎么也要吃些。
绒娘从来没有觉得宅子是这么的冷清过,相公没有出门走差事的时候两人腻歪个不停,生怕周围多了一人打扰了两人的恩爱罢了‘相公走差事去了,自己就打理家务翻翻话本子,数着他回来的日子。
可是啊,平底的旱天雷,绒娘才发现这三进三出的院子大的可怕,也静的可怕。想想自己从小被卖进大老爷的宅子里当丫鬟,到了年岁被赏给了相公做了夫妻。
两人都是上无老人,族内无兄弟,两人相伴相处,日子顺心顺意,就等着给他生个大胖小子,百年之后可以把两人葬在一起,可是,这怎么全都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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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番外了,绒娘X罗勤来了,幺幺好久没更,都忘了以前的cp有哪些了,所以选了个比较靠近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