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焦糖(主角H)
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再加上又是首次以真实面目相对,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与刺激。
热吻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将手伸到白凝腰际,探进毛衣,顺着后腰的凹窝往上爬。
白凝紧张地哆嗦了一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挣扎着往后躲。
相乐生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舌头灵活地钻进耳廓,重重刮了一大圈,湿漉漉又酥麻麻。
膝盖跪在沙发上,他将白凝卡死在窄小的缝隙里,束紧了她纤细的手腕,重心前倾,贴实她温热的娇躯。
一个欲拒还迎,一个热血上头。
然而,他们低估了沙发的承受能力。
“砰”的一声巨响,沙发往后方倾倒,砸在木地板上。
白凝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和男人滚倒在地,后脑勺却被他的手掌妥帖护住,没有受伤。
在门外坐立不安的江临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立刻焦急地敲门,问:“白小姐,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
迟迟听不到回应,他抬手用力拉门把手,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不由急出一身的汗,敲门的动作越发急躁:“白小
姐!白小姐!”
白凝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伏在她胸口闷笑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回答:“我没事。”
江临如何肯相信?
可是……白凝摆明了不希望他插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过多干涉。
少年黯然地站在门外,对着紧闭的房门发愣。
一门之隔的里面,相乐生已经在女人微弱的抗拒之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小腿处。
白凝夹紧了男人插到腿心那不老实的手,小声嗔道:“乐生,去……去里面……”
“你不放松,我怎么去里面?”相乐生有意曲解她的话语,指腹就势在滑腻的肌肤上轻抚,摸到湿热的液体之后,脸上的笑容
又大了些。
白凝甚少看见他这样丝毫不加克制的开朗面容,只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与迷人,像月之光华,像太阳之影,矛盾又充
满诱惑,令她无力抵抗。
相乐生身躯下压,用双腿撑开了女人的身体,食指勾了把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借着润滑往那张久违了的小嘴里顶,享受着密密
匝匝的咬合,语调邪气:“你今天和外面那个做过没有?”
小穴咬得更紧,白凝还不能适应他过于巨大的反差,红着脸摇头:“相乐生,你别这样……”
“哪样?”相乐生将不要脸的作风发挥到淋漓尽致,手指破开紧箍的软肉,精准地找到微硬的突起,用指节用力顶了两
下,“不要这样?”
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毛衣掀卷到胸口上方,隔着淡紫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乳珠,语气越发不正经:“还是不要这样?”
白凝低低呻吟出声,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嘴巴,恶狠狠瞪他。
“为什么不叫?”相乐生变本加厉,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有赖于多年来对她身体构造的熟悉,将快感轻而易举推高,“老婆,
我喜欢听你叫床。”
他长眉微挑,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怕他听到是不是?照我说,听到不是更好?正好锻炼锻炼他。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怎么
配留在你身边?”
白凝受不了他满嘴骚话的模样,撇去害羞与尴尬,愤愤然开始反击。
她不顾他暧昧揉动乳房的大手,动作快速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在男人因勤于锻炼而块垒分明的好身材上抚摸了两下,抬高
上半身,软舌舔上他左边的奶头。
相乐生低嘶一声,眼睛里闪过惊讶与喜悦。
白凝罕见地表现出主动,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几声她从没听过的闷哼。
相乐生的嗓音一向独特悦耳,这么充满情欲地叫出来,听得她浑身发软。
她夹紧了他不断在体内乱拱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相乐生又疼又爽,不甘示弱地用牙齿将胸衣半撕半扯地带到胸下,在白到发光的软嫩奶子上重重吮吸。
他在她胸口和小腹处烙下一枚枚深红色吻痕的同时,她也撸了一手的前精。
小手紧紧圈住肉粉色的生殖器,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润滑,从龟头一顺到底,时不时还巧妙妥帖地照顾到两团鼓胀的囊袋,温柔
地捧住,细致地揉捏,令相乐生腰椎发麻。
白凝将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眨了眨迷离氤氲的桃花眼,有意勾引他似的抬起手指给他看上面湿答答的
液体,又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卷入口中,细细咂了咂味道,娇气地皱眉:“好咸……”
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里甚至传出错杂的噪音。
她……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了。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抬高她的双腿,让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中。
白凝的穴生得很美,像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打上一层春露,更添诱人风情。
女人体内空虚,以为他要开始正餐,便放软了腰肢无声迎合。
孰料,男人毫无预兆地埋下头去,生平第一次舔上她的花穴。
“啊!乐生……你干什么?!”白凝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躲,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拖回唇下。
“相乐生……不要……我不要!”就算是最荒诞无稽的梦,也不会比这一刻更加令白凝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相乐生,
却被相乐生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略微粗糙的舌苔顶开贝肉,存在感十足地碾压阴核,又含着轻轻一嘬。
“唔!”白凝控制不住音量,大声叫了起来,说不出是惊吓多一些,还是颤栗的快感多一些,“相乐生你停下……啊……我真
的不要……”
“你要的。”相乐生已经洞悉了白凝口是心非的习惯,自然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他抚摸着女人的腰肢,轻揉着湿滑的阴蒂,舌头一寸寸往紧致的花穴里攻占,和着潺潺的水声,含糊却温柔地安抚她:“老
婆,放松,交给我。”
给女人口交这种事,对骄傲狂妄、自持身份的他而言,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
可因为对象是她,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他下意识地就这样做了。
或许是因为……他偏爱于用各种手段让她失控,让她心神大乱,让她展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副潋滟风情。
伫立在门外的少年清晰地听到了里面越来越婉转妩媚的女声。
多么熟悉,可是又比和他在一起时,更软一重,更嗲三分。
“呜呜……你混蛋……啊……不要摸那里……”
“老公……老公……不要舔了……嗯……”
“啊啊啊……”
……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却自虐一样的,不肯挪动半步。
鬓发微白的首长徐步踱来,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几声暧昧声响,神情略微放松了些。
看来,女儿女婿的感情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是他想得太多了。
家和万事兴,这自然是再好没有的事。
他转头看见江临的表情,身为过来人,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低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江临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了几
步,交待道:“小江啊,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是照旧参加集训,啊?”
江临钝钝地点点头,行尸走肉一样拖着脚步走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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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一
相乐生的动作很快从生疏转为熟练,偶尔吸吮的力度大了些,给白凝带来的也是远胜于其他男人舔穴所能给予的滔天快感。
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早就忘记了控制呻吟,也顾不上担忧会不会被他人听到,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深渊,随着
海浪汹涌起伏,快感轻而易举登顶。
“呜呜……老公……老公……”白凝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大股花液倾泻出来,溅了相乐生满脸。
男人顶着乱糟糟的淫液,重新扑上来吻她,把甜腥的体液强行哺入她口中,舌头翻搅着哄她吃下去两口,换来两下软绵绵的捶
打。
眼前残留着高潮后炫目的白光,白凝喑哑着嗓子轻哼,浑身无力,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相乐生啃着她细白的脖颈,低笑道:“老婆,怎么这么容易就喷了?是不是很喜欢我给你舔?”
白凝蒙着眼睛不肯答话,却不得不承认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完全暴露本性的亲热行为真的新奇刺激到了几点。
相乐生捉下她的手,眼底含着戏谑的笑意,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进。
白凝就势用双腿懒懒勾住他的劲腰,反客为主,以骑乘位将他压坐在地上,湿淋淋的小穴夹紧了在半空中兴奋弹跳的阳物,用
那条窄窄的肉缝前前后后地磨动。
性器被她勾引得胀痛难忍,相乐生低喘一声,着迷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俯低了身子,主动过来吻他。
唇舌痴缠,她使出百般手段,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纤细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拉着他的手合拢到头顶,用领带一圈
圈缠紧、束缚。
相乐生也肯纵容,神色间毫无被女人反制的不适之感,将主动权拱手相让,筋骨放松,甚至还配合着她抬腰提臀,让她把自己
的西裤尽数褪去。
裸裎相对。
神魂相授。
白凝重新爬上来,空调的温度再高,赤裸的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冷意。
他的身上也不算温热,却令她如鱼得水,倍感惬意。
她舔了舔他棱角分明的唇瓣,舌尖描摹轮廓,轻轻扫过一遍。
男人被她勾得受不住,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腰身,只差一点儿便能直入神仙洞府,却被她调皮地躲了过去。
他哑声道:“老婆,宝贝儿,让我进去,我忍不住了。”
耳根滚烫,白凝压住体内重新席卷而来的空虚和瘙痒,笑吟吟地摇头:“你求我。”
“求你。”相乐生从善如流,毫无思想包袱,“老婆,我想操你。”
湿热的小嘴儿浅浅含住坚硕的龟头,白凝扭动着腰肢,徐徐往下坐了一寸,堪堪把龟头吃进去,阴道口卡住敏感的冠状沟,轻
轻一收,咬得相乐生控制不住地低嘶一声。
“老公,到底是谁操谁呀?”她的眼神又邪又媚,撩得相乐生心火旺盛,不管不顾地狠狠往上顶了一把,一口气捅进去大半
根。
“嗯……”巨大的侵入感与满足感令白凝浑身酥软,差点稳不住重心彻底跌坐在他身上。
隐忍已久的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温热的水液悄无声息地顺着阴茎上的青筋漫过来,将他浸泡在里面。
犹如倦鸟归巢,鱼入大海,相乐生舒爽至极地长叹一口气,不知足地继续挺动腰身。
白凝不高兴地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起身,娇嗔道:“老公,你不要动。”
“……好。”相乐生强忍着停下动作,素来清冷的眼眸染上浓重欲色,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喉结不住滚
动。
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有如实质地刷过白凝敏感的秘处,令她呼吸加促,春潮涌动。
双腿分踩在男人腰侧的地上,雪足赤裸,脚尖点地,她控制着腰臀将男人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吞入体内,完全结合之后,又缓缓
撤回,让沾满了蜜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如是适应了十几个回合,相乐生被她磨人的动作折腾得暗咬牙关,正准备出声催促,却见她突然加快速度,借着重力的作用一
口气套到阴茎根部,又毫无停顿地抽离到龟头部位,直上直下地激烈套弄起来。
“唔……”相乐生发出声闷哼,额角现出隐隐的青筋,连缓几口气捱过这波汹涌的快感,才说出称赞的话,“老婆好棒……再
快一点儿。”
他倒是会提要求。
白凝斜睨了他一眼,拿出争强好胜的劲头,提高速度的同时,收缩着阴道重重夹了他好几下,套弄得累了时,又将性器收裹在
最深处,卡住又小又韧的宫颈口,腰肢画着圈缓缓地磨。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固然令相乐生精关松动,险些失守,可也在同一时刻令白凝娇吟出声,酸软脱力。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撑起双腿,架住白凝的后背,好让她不那么辛苦,嘴上却说着不饶人的话:“老婆,是不是不行了?还是松
开,换我来吧。”
相连在一起的部位已经在充沛的润滑和快速的捣弄中生出团团白沫,像肥皂花一样涂在缠绕在一起的毛发上,发出微腥的催情
气味。
白凝不服输地提起力气,又坚持了一会儿,喘着气道:“谁说我不行?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床上的时候,最忌讳说女人不
行……啊!”
相乐生轻而易举地将手上的领带挣开,搂住她的腰滚了半圈,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出体外,顺着姿势的变化更深地捅进去,
顶着尽头的宫口狠狠戳刺两下,又转移了阵地,往另一处敏感点捣弄。
他制住女人反抗的动作,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她几十下,勉强解了点儿渴,牙齿叼住软嫩的奶子狠狠吸了一会儿,直吸得乳头红
肿,这才腾出精力来说话:“乖,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老公比较好。”
白凝张牙舞爪地抗议他的不听话,身体却不争气地被他插得快意连连,到最后坐在他怀里,被他捧着往上狠操的时候,还贪心
地提要求:“老公,你是不是快射了?我还没要够,再多做一会儿嘛~”
听到她这样不加掩饰地跟他表达内心想法,相乐生不知道有多高兴。
“老婆,你该不会以为——我只能做一次吧?”他低笑着,大手紧紧抓握着手感极好的雪乳,用力几个猛送,在把她送上高
潮的同时,酣畅淋漓地射在她穴里。
汗水淋漓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性器也不舍得抽身,依旧流连在不断痉挛着的阴道之中,任由浓稠的精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
地淌出来,糊了一地。
缓了不过十几分钟,相乐生便重整旗鼓,把白凝抱到里屋的床上。
他抓着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皱巴巴的黑色衬衣,半哄半强地给白凝套上。
过于宽大的款式,长度直到雪白的大腿处,前面只系了两颗扣子,勉强遮住旖旎春光,双腿间还不断往外流着白精,看起来要
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相乐生摆弄着白凝的腰肢,把她按在身下,压成跪趴的姿势。
他紧紧搂着她,重新坚挺起来的性器戳进她腿缝的滑腻里,扯着衬衣领口,让两团奶子从过大的缝隙里跳出来,哑声道:“老
婆,我真的很喜欢从后面操你,你越反抗我越兴奋,感觉像是在强奸你一样。你呢?说实话,喜不喜欢?”
特别是——她现在这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就好像,他是个十成十的禽兽,尾行着品学兼优的清纯少女,在阴暗幽深的小巷将她打晕,掳回自己的公寓强行奸淫,为了防
止她逃跑,除了一件衬衫,什么都不肯给她穿。
想吃饭么?先岔开腿让他干个饱,哄得他胯下的鸡巴彻底舒服了,他才可以考虑给她一个面包果腹。
想睡觉么?那就必须趴在他身上,小穴温温顺顺地给他的肉棒做按摩,奶子还要喂到他嘴里,什么时候把他的精水榨个精光,
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小睡一会儿。
禁室培欲。
他有一千一万个色情至极的念头,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实现。
白凝脸红心跳,感觉到随着他不老实的戳刺,又有热液从穴里流出来,低声骂道:“变态……”
灼热坚硬的肉棒陷进软肉里,破开层层皱褶用力往里顶,相乐生嗓音喑哑惑人:“你把变态的鸡巴吃进去了,感觉到了吗?
相乐生猝不及防拍了把她的屁股,笑道:“老婆,别忍,想叫就叫出声,我说过,我喜欢听。”
白凝报复地掐了下他的大腿,暧昧动人的呻吟从唇缝里逸出,听得男人的性器更加肿胀。
肉体激烈冲撞,淫水“噗叽噗叽”发出响亮的协奏曲,相乐生性致勃发之时,隐约听得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说了句话。
“什么?”他俯下身压住她,舌头舔了舔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大手揉捏着怎么也摸不够的奶子,“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白凝的脸上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和细细密密的汗水,因快感而微微扭曲,“我喜欢……你从后面……操我……”
相乐生呼吸一滞,内心涌上狂喜,控制不住地张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腰臀“啪啪啪”地入得更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拉
她转过脸来热吻,唇舌相抵,吸吮得她舌根发疼。
整整一个夜晚,两个人仿佛刚开荤的少年少女,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彼此身上自己不曾知道的敏感点,探索着所有没有尝试过的
新姿势,把对方的身体当做最珍贵最有趣的新玩具,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中场休息的时候,相乐生看了眼手机,还差一分钟到夜里十二点。
他快速撸了两把半硬的性器,把正准备起身的白凝重新按回去,借着腿间的泥泞插入,对上她迷茫又懵懂的眼神,笑着低头亲
了她一口。
“老婆,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我在你的身体里。”
从此以后,没有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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