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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de…sha…row……”他的嘴唇抵在我胸膛上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鸣,震得我的整个腔骨都在发颤,然后他埋下头去,舌头沿着我的肚脐以下舔了起来。
    蚂蚁似的惊人瘙痒使我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我本能的夹紧了腿间的鱼尾,喉头里溢出一声可耻的闷哼。我羞耻无比的咬紧牙关,攥紧一边拳头,手指奋力的捞勾着麻醉针,终于将它握在了手心。
    我颤抖着用指甲盖弹掉针帽,看见针尖沁出几滴晶亮的麻醉液,这此刻于我就像圣水一样珍贵。
    我举起针头,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颈侧扎去,可一刹那身下的鱼尾突然一阵翻腾,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一滚,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搂压在了身下,手下一错位,针头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
    “fuck god!”
    我歇斯底里的惊吼出来,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边,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右手差点勾不住阿伽雷斯潮湿的颈项,更无从施力将针头准确扎进他的颈动脉。我不但功亏一篑,更弄巧成拙的把自己主动献给了阿伽雷斯享用。
    我一瞬间为自己愚蠢至极的把戏感到无比痛恨,巨大的绝望使我浑身脱力似的发软。我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根本无法避免,不禁强迫自己抬头望着天花板,妄图将注意力转移体外,将自己放空,这样也许我的身体不会那么敏感,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样的反应。
    阿伽雷斯则像是对我一系列的举动毫无感知,他只是牢牢搂着腰部,将头埋在我的身前,肆意的舔弄着。
    衣襟已经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研究服的下摆搭到我的肩上,那股熟悉干净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却与人鱼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一瞬间我难堪得双眼发红,脸颊滚烫得要涨出血来。我曾经为这股象征着自己研究员身份的味道而自豪,可是现在…现在……
    我咬住牙关,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可是喉头却在阿伽雷斯娴熟的挑逗下发出酥软的闷哼。他的舌头正像品尝一颗葡萄那样刮勾着我的胸前软豆,双手则将我的大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鱼尾猛地一挺,身下的巨物便深深顶入了半寸。
    我敏感的发出一声大叫,双腿无力的踢蹬着,却被他的双手死死按牢。身体里的巨物又浅浅退出去,他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又再次气势汹汹捅了进来,终于攻城掠地,深深嵌进了我的肠道内部。
    我的身体立刻一阵痉挛,脊背瘫软了下去,握着麻醉针的手臂即将滑脱出去,视线随着意识被抛到半空,我的目光漂到玻璃天花板上,却立刻停留在了墙角上一个黑洞洞的圆形物体上,在辨认出来那是什么后,我的大脑犹如遭到五雷轰顶一般,眼前发黑。
    那是一个监视器。
    不,不!
    我的手臂忽然因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重新聚起了一丝力量,抬起手将麻醉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阿伽雷斯的颈动脉,用颤抖的手指将针剂里的药液全部注射了进去。阿伽雷斯的上身骤然一震,手臂仍然紧紧搂着我的腰脊,身下狠狠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身躯终究因抵不过药效发作而逐渐软倒下去,压着我瘫在了地上。
    我死死盯着头顶的监视器,剧烈的喘息着,如同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
    第23章
    周遭的景物仿佛全在摇撼,我头晕眼花的瘫软在地上,阿伽雷斯的那根东西仍然牢牢吸附着我的肠道内壁,因神经刺激而微微搏动着。残留着的阵阵快感使我双腿发颤,连把他的鱼尾从我的腿间挤出去的力气都难以聚集,只能依靠腰部在地上扭动,一寸一寸挪开身体,使他的东西从我体内退出去。
    然而每动一分,人鱼的巨物无异于我的肠道内摩擦着,激起的瘙痒简直椎心蚀骨,抵抗这样的本能欲望于我就像从体内拔着一柄匕首一样折磨,细细密密的汗液从我额头上不断的沁了出来。某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独自做下去的可耻冲动,可想到头顶的监视器,巨大的难堪便使我拼命的强迫自己屈起腿,从阿伽雷斯沉重的身躯下退了出来。
    他的东西脱离我体内的一瞬间忽然弹动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朝身下望去,一股白液骤然激注在了我的脸上,男性特有的腥味直扑鼻腔,粘稠的液体自我的脸颊上缓缓淌了下来。
    我整个人足足傻了一两秒,机械的伸出手臂将脸上的东西抹了一把,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假如监视器的那头有人看着,我脸上挂着人鱼米青液的模样跟一名gv演员无异。
    灭顶的羞耻感几乎使我昏死过去。我疯狂的用衣服擦拭干净脸上的液体,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那件沾满人鱼东西的衣服远远甩在了一边,然后站了起来,狠狠将人鱼的尾巴踹得摆到一边,歪歪的弯在角落。而他那根东西在昏迷状态竟然还高高挺立着,精神抖擞。
    我怒不可遏的抓住几本书压在阿伽雷斯的玩意之上,揪起他的头发想要揍他的脸。愤怒使我顾不得顾及麻药的效果是否良好,我只知道我想暴打阿伽雷斯一通才能平复我狂躁的精神状态。
    我颤抖的拳头悬距他面庞只有毫厘,青白的骨节都暴凸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完全可以砸断他那高挺的鼻梁,让这只白白生着一副倾倒众生的面孔的下流野兽鼻青脸肿,因为他的表里不一让我痛恨至极!
    然而我却下不了手。并非是我心慈手软,而是假使我痛揍阿伽雷斯,便是虐待一只珍稀兽类,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物研究原则,并且一旦他的伤被莎卡拉尔发现,我更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