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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 第498节
    罗沐瑶一愣,有些委屈,“我没有怀疑你。”
    霍危表情淡漠,继续道,“即使有,也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现在没有任何立场管我。”
    罗沐瑶如遭雷劈。
    “阿危,我们都要订婚了。”
    “我没有答应订婚,只是允许发展。况且即使真的领了证那也只是联姻,形式婚姻跟我们的私生活没有关系。”
    “……”
    罗沐瑶其实知道霍危不算很喜欢自己。
    所以她才给家里压力,让罗家二老用婚姻绑住他。
    可没想到他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她委屈得掉眼泪。
    霍危无动于衷,“关于婚姻,只要是我父母喜欢的,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如果你觉得委屈,随时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罗沐瑶又吓得不敢哭,手背擦去眼泪,“我不进去了,阿危你不要这么说。”
    “是事实,你早点接受。”
    霍危关上门。
    罗沐瑶一开始是压抑地哭,后来受不了转身走了,彻底释放自己。
    她打车过来的,回去又得自己打车。
    出租车路过一辆又一辆。
    她全然不管,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地哭。
    秦渊停下车,身子倾斜在车窗上,“喇叭精。”
    罗沐瑶睁眼看了看他,又闭上眼继续哭。
    秦渊朝她身后看了眼,那不是霍危的房子么。
    被霍危欺负了?
    那不正好。
    本就打了罗沐瑶主意的秦渊说,“受什么委屈了,跟哥哥说说。”
    罗沐瑶发气,“要你管。”
    秦渊知道她是娇娇小姐,精准戳中她痛处,“我老远就看见你在这了,站那么久,身上都晒黑了一个度。”
    罗沐瑶果真吓一跳,眼泪都顾不上擦,观看身上。
    “哪有!”
    秦渊看向她那张脸,“哭的时候晒太阳,可是要长斑的。”
    罗沐瑶失色,擦去泪水。
    秦渊笑,“上来吧,哥哥的车里凉快。”
    罗,秦两家,关系不算特别好。
    只是他们富二代的圈子就那样,凑在一块玩,半熟不熟的。
    秦渊车内的温度冰凉凉的,也不用香水,没有异味。
    罗沐瑶暂时平复了心情,肿成核桃的眼睛看向他,“你怎么来这儿了?”
    秦渊是去办事的。
    路过这条路,正好看见她。
    “你先跟我说,霍危怎么你了?”
    罗沐瑶心思简单,被这么一问就一咕噜全吐出来。
    秦渊眯眼,“他不喜欢你?”
    罗沐瑶否认,“哪里说了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干嘛跟我发展,你嘴巴晦气,快点呸呸呸!”
    秦渊自己就是男人,能不知道霍危那话什么意思么。
    他不由得叹气,“白搞。”
    还以为霍危多喜欢她呢,还想玩玩。
    罗沐瑶抽抽鼻子,“什么白搞?”
    秦渊懒得再理她,垂头看接下来的路线,“我本来想干你的,结果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罗沐瑶哭得脑子发懵,没听清,凑过去问,“什么?你本来想什么?”
    秦渊扭头看她。
    被她那红肿的五官给整笑了,“干你。”
    罗沐瑶反应过来,吓一跳。
    人贴着门。
    她性子娇惯,但是没出入过社会,只是父母叮嘱过她男人都坏,要小心。
    秦渊见状,笑得更是坏,“我要真想干什么,你跑得掉吗?”
    罗沐瑶又怒又怕,“你敢,我爸爸知道了杀了你!”
    秦渊不屑一顾。
    对这种没断奶的屁孩子不感兴趣。
    “下去吧,任清歌都比你有趣。”
    罗沐瑶一听,火气上来了,“什么?你拿我跟她比?她是个小三!”
    秦渊,“霍危睡你了么就叫人家小三,你有什么资格叫人家小三。”
    “不是小三藏在阿危家里干什么?”罗沐瑶想起来就委屈,“坏女人,勾引我的男人!”
    秦渊眉心微动。
    看了眼霍危的房子。
    “你哭半天,是抓到他们俩上床了?”
    罗沐瑶咬唇,“才不是,是任清歌死皮赖脸缠着阿危。”
    秦渊笑了,“两人搞上了啊。”
    罗沐瑶尖叫,“没有没有!”
    秦渊给吓一跳,“操了,你突然叫什么叫。”
    他踹开车门,“下去。”
    罗沐瑶一碰到外面的太阳就瑟缩,“那么热我才不要,你送我回去,我要回家找我妈!”
    秦渊,“……”
    什么神经病。
    他直接把人推下去。
    吩咐司机,“走。”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里跳出一张照片。
    秦渊点开,皱眉。
    那边人说,“渊哥,当初就是他给周坤接的骨头,其实当时周坤根本不至于死,他收了钱制造了医疗事故。”
    秦渊盯着看了好几秒,才露出一个好玩的笑容。
    “任世昌啊。”他上次跟他吃过饭,记得这张脸,“怎么这么巧。”
    调出任世昌的住处,车子停在楼下。
    这是霍危的地盘。
    他不会轻易上去。
    秦渊瞧了一会,把照片丢给开车的司机。
    “找个机会,避开霍危的眼线,把他给我绑了。”
    第413章 为什么跟秦渊走
    任清歌睡到半夜才醒来。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睡梦中一直不安稳。
    本以为此刻醒来身上会很黏糊,结果摸了摸,一片清爽。
    退烧后身上骨头痛,肌肉酸,分不清是烧成这样还是被霍危弄成这样的。
    总之不好受。
    光是坐起来,就很费劲。
    终于坐起来,被子下滑,任清歌看到自己里面只穿了一件霍危的t恤。
    宽宽大大,带着他的味道。
    任清歌鬼使神差低头使劲嗅了嗅,然后才去寻找霍危的身影。
    这时,卧室门被打开。
    霍危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刚从公事里抽身的冷峻开始松动。
    “感觉怎么样。”他走到床边,俯身去摸她的额头。
    任清歌还有点昏,任由他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