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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姜临捧住了风澈的脸。
    他从眉心细细地吻,柔软的唇瓣划过精巧的眉骨,剐蹭过眼皮的褶皱,落在眼尾。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风澈的眼眶,修长的指尖抚着下颌,轻轻地抹着耳垂。
    夜色里,风澈觉得风有些引人发醉。
    既然这里远离喧嚣,醉了便醉了,不如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说】
    猜猜时间界里面来的是谁?
    咳咳咳,不要担心寿命的问题,我说永远在一起肯定会
    第130章 满船清梦
    风澈时常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采yang补yin的书生,山间的精怪不知节/制,总是要吸gan他的jing气。
    偏偏姜临ru得太shen给得太多,填得肚子发涨的时候,风澈拽着他让他停下,姜临委屈地保持不动,还要拿灵力帮他揉。
    风澈好不容易chuan了口气,就看见姜临红着脸,指尖an在他的肚皮上:“大乘期修士的东西都是灵韵,可以滋/养……你刚刚很累,正好拿这个填补损耗……”
    暖洋洋的灵力注ru,风澈舒服得忘了骂人,没反应过来姜临说了什么,就发觉那些东西已经被xi收了。
    肚子重新bie下来,姜临满意地拍了拍:“是不是好多了?”
    风澈瞪大眼睛,腿又被jia起来huan住姜临,姜临的手lan着他,居然把他抱了起来。
    风澈:“卧槽?你——”
    他没反应过来,重力作用下直接ding到了头,风澈几乎要晕过去,慌忙间lou住了姜临的脖子。
    见他贴得近了,姜临诡计得逞,微不可察地笑了一声,顺势吻他的唇,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不说话当你同意继续啦?”
    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yi出,风澈呜呜咽咽地抓他的脖子:“我……哈……哪里……说,呃……说,过……”
    “zha gan……啊……老子……了……嘶……”
    “你……特么的……是人???”
    姜临暗暗用吻堵住他的嘴,抹去他的眼泪:“那怎么办?我给你传灵力?”
    他表情太委屈,说得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风澈浑身发抖,闭上眼:“不用……”
    姜临点点头,加kuai了速度:“那说明你可以承受住?”
    风澈:“……”
    *
    风澈睁开眼,发现胳膊上还趴着姜临。
    后半夜晕过去了,忘了太多东西,也不晓得姜临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姜临泛红的脸颊,再次肯定自己被这货xi gan了jing气。
    自己这一身乱七八糟的hen ji,用灵力半天才消除,这会儿还疼得龇牙咧嘴,姜临现在又白又水灵的,等会儿能qia出/水了。
    风澈气得懒得动,躺在甲板上发呆,才发现又是一个崭新的清晨了。
    太阳又升起来了,风澈眯着眼,想起了前几天追逐它的疯狂。
    他以前从不屑做这种事,为了看到一个景色就倾尽所有力气,他觉得幼稚又不值得,可现在,他觉得和姜临疯这一次,还挺有意思的。
    所谓兴之所至,情之所钟,要是不轰轰烈烈一次,怎么能称得上爱过呢?
    他侧过头,发现姜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姜临在专注地看他:“我会一直等你,”他似乎和风澈一样想起了太阳与霞光的那个承诺,声音温柔:“我宁愿相信时间是一个漫长的圆,那么多轮回转世,总有一个是真正的你。”
    “别再说什么只有这一世……我那么偏执,你一直都明白,我道德感不强,如今坚守的底线,不过是因为你爱这世间。”
    他眼角有泪,晶晶亮亮的:“如果真的只有这一世,我很难不保证自己会找到你的下一世,带着你的记忆,强行让你回来。
    可是我知道,如果你这样醒过来了,即使我瞒得再好,你终会有知道的一天,到时候会恨我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失去了一生;如果我用尽办法修改记忆,真的成功隐瞒了这一切,对着你的脸,我会在愧疚和懊悔中质疑一生,这究竟还是不是真正的你。”
    他一点一点把风澈的手放在心口:“所以,我会和你一样,拼尽全力珍惜你这一世,然后带着和你的一切,等待你回来。”
    他闭眼吻了吻风澈的手心,而被眼皮遮盖的眸子里,是克制和疯狂。
    这颗看似永远不会停下跳动的心,在遇见风澈的那一刻才彻底拥有了生机,倘若风澈不在,它也该陷入死寂。
    他才不信时间轮回循环往复,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安慰风澈的说辞。
    风澈走后,于他而言,生命已经没有了意义,此后毕生所求,唯有求死随风澈而去。倾尽所有,破除往生,哪怕是天道也别想拦他。
    *
    时间一晃过去,算起来风澈已经领着姜临在外面浪了小半个月。
    比起反思自己是不是玩得太放肆了点,他反倒对“风澜究竟是怎么替他瞒的”这件事比较好奇。
    但出于愧对好兄弟的心理,他先给风澜传了个音:“我估计快被我哥抓了,你还顶得住吗?”
    风澜听见他的声音,手一抖,表情悲愤:“你知道我这半个月编了多少理由,给你伪造了多少证据,还给你发了多少传音吗?你居然才想起问我?”
    风澈:“额,那我赶紧回去?”
    “好像不用了,”风澜看着门口的风瑾:“家主……已经知道了。”
    “是早就知道了,让风澈赶紧滚回来,姜家家主朝我要了几天人,替你挡了好久了。”风瑾冷冷淡淡地瞥过来。
    风澈挠挠头:“能不能……”
    “不行,”风瑾立刻猜到他要说什么:“别耍赖,赶紧让人家回去,这事儿没闹大,没几个人知道你大婚前把新……新娘拐出去了,不然对姜少主本人的名声也不好,懂不懂?”
    “懂了——”风澈瘪瘪嘴拖长音,老老实实地答:“我给他送回去,然后再回来?”
    风瑾沉思了一下,还是准了:“到姜家别闹事,道个歉忍耐一下,姜疏怀骂你……你就……骂回去再赶紧跑回来。”
    风澈噗嗤一笑。
    “楚家夏家的请帖还等着你去送,最近这两家不是很太平,别管那么多,送完就回来,明白么?”风瑾加了一句。
    风澈一听皱了皱眉头:“怎么不太平?长老院要动楚无忧?还是那夏如箫还没放弃追杀夏笙辞?”
    风瑾顿了顿:“不是我们想的走向……只能用出乎意料来形容,楚无忧目前状态很好,有人猜测他背后有人相助,手段决策几乎不像是被惯大的纨绔,反而像是从小摸爬滚打爬上来的继承人……只是夏笙辞,他消失了。”
    风澈欲言又止,风瑾不便多说:“回来再行商议,先送好你家那位。”
    风澈点点头,等他切断了传音,姜临看过来:“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风澈指着脚下:“我有飞舟,当然得我送你。”
    姜临摇头:“姜疏怀肯定得骂你,我不喜欢他骂你。”
    “那就送到姜家外城。”
    姜临半天不说话,像是在权衡利弊,风澈一抬眼,发现姜临在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了?”
    “我想送你回家,再御剑回去。”
    “为什么?”
    “这样距离远一点,可以和你待得久一点。”
    这么一点小事,他却眼里满是期许,风澈心里一软:“那,那就你送我,你回去的时候飞舟放你那儿。”
    姜临眼角弯了弯,心情大好:“好。”
    到了风家外围,风澈刚想把飞舟给姜临,姜临却按住了他的手:“飞舟太耗费灵力了……”
    风澈手上的动作停住,有些迟疑,怀疑他反悔了:“不是,你一个大乘期……”
    “可不可以给我渡一点?”姜临指尖碰上风澈的唇,轻轻按了按,把风澈没说完的半句话封了回去。
    明明姜临现在和以前那副脆弱的模样毫不沾边,但当他面露无辜,风澈对上他的眼睛,就觉得万不可让失落的情绪遮盖住这样的神采。色令智昏已经上头的风澈立刻忘了刚刚盘算的哄姜临回去,答应道:“好……”
    他才不管姜临是真的因为灵力耗费过多,还是单纯地想接吻,总归不能委屈姜临。
    姜临十分满意他的回答,抿嘴一笑,向着自己的方向扣住他的后脑,坦诚道:“其实,我只是想亲亲你……”
    风澈嘟囔一句:“猜到了……想亲就直说……搞什么弯弯绕绕。”
    这人接吻之前费尽心机,看上去一肚子弯弯绕绕,嘴唇相贴的刹那就像变了一个人,毫不含糊直截了当。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风澈感觉眼前一片模糊,被亲的有些chuan不上气,姜临还贴心地给他渡了口灵力,风澈这才缓过来。
    姜临松开他的唇,风澈低低地笑:“不是说好我给你渡么,你怎么还反过来了?”
    姜临老实道:“感觉你要憋死了……”
    “哈哈哈哈,”风澈乐:“你这山间的精怪,自从遇见我便缠上我,还要xi gan我的阳气……”
    风澈抬眼看见姜临乐得不行,又紧紧地搂住了他:“那我岂不是要达到这夜/夜/笙/歌的水平,才能对得起这精怪的名号?”
    风澈锤了他一下,刚想挑衅,又想到姜临本人的实力,难得老实地闭上嘴。
    他话音刚落,滚烫的吻就沿着耳廓吻下来,沿着下颌再tiao起下巴,重重地吻下,最后又吻了回来。
    空气愈发焦/灼,眼看着局势要控制不住,姜临猛地后退一步,松开了风澈。
    “再这样下去,似乎对我惩罚比较大,”姜临微微一笑:“要回去了,未婚被发现在外面私会,对我的名节不好。”
    他笑眯眯地咬着“名节”这两个字,风澈翻了个白眼:“对对对,名节最重要,姜大小姐赶紧回去吧。”
    “飞舟就算了,”姜临踩上“无渡”,笑道:“我家穷,我叔叔肯定会把它当聘礼收了。”
    风澈一想到姜疏怀那老狗,心想也是,飞舟是他的就算了,偏偏是借的,肯定不能便宜了姜疏怀。
    搞了半天,姜临压根没想用飞舟,就是想多陪他一会儿,顺便接个吻而已。
    风澈拿他没办法,由他去了。
    姜临站在“无渡”上浮空而起,原本已经飞得很远了,风澈心里有点舍不得,注视着那道流光,打算等姜临飞得看不见了再离开,却发现他拐了个弯又飞了回来。
    “无渡”在风澈面前骤然停下,姜临衣袍还因为灵力的缘故在空中飘浮,他伸出一只手,就这样弯下腰按住风澈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风澈的下巴。
    “你……”风澈后半句被姜临的唇tun没,姜临齿关yao得有点狠,像是要磨利尖牙。
    他这会儿倒是不管不顾,什么姜家少主的名节,什么私自幽会的隐蔽,什么日常坚守的君子之风,剥掉了全副武装的皮,姜临眼里只有满满的爱意和难填的yu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