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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来~。”面具男道,“握住我的手,握住之后,我什么都不用说,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自信了。”
    美源盯着那球犹豫了很久,最终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对方。
    ……
    一滴雨水落下,滴落在美源的鼻尖上,将他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瞬间淹没了眼前的华丽的风景,只留下一片影影绰绰的氤氲世界。
    美源刚点的烟被雨水浇灭了,也便不再吸了。
    他仰起头靠在椅背上,感受着大雨浇洒着他身体的温热,看着头顶乌云密布的天空。
    那层云深处是一片黑暗,仿佛里面藏着整个宇宙,又仿佛其实什么都没有。
    美源突然情不自禁地对着天空伸出手。
    他不知道圣母大人在宇宙的尽头看到的是否是无尽的黑暗与虚无,但此刻的他,从未如此强烈与热切地想要看到那片曾经绝不属于他的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
    1.「美源」
    全名:美源·c1874·c98431
    生日:星元1987年11月11日
    族群:夜族
    身高:188cm/69kg
    评级:ccbbbb
    第184章 18339.28
    鼠鼠被机器人送回酒店时, 已经是深夜两点半了。
    几位新人类早已回到楼上的房间睡下,酱酱作为这次套餐的主要负责人,有责任去了解鼠鼠当下的现状, 而她的行动吵醒了隔壁房间睡眠偏浅的白寿眉,于是两人一同来鼠鼠的房间查看情况。
    鼠鼠的状况并没有白寿眉想象中那么糟糕, 甚至出乎白寿眉预料的好,好到让人觉得诡异。
    在被机器人送回来之前, 鼠鼠的身体已经被清洁了一遍,专业机器人的清洗能力远比人类手工要强, 它们将鼠鼠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男性体/液的臭味,只有消毒水的香味。
    而鼠鼠也不知怎么做到的,居然从那样可怕的毒/品的控制中清醒了过来, 并且在被惨无人道地欺负了八个小时后,精神状态竟然不见一丝疲惫。
    此刻的她蜷缩着光/溜溜的身体坐在床上,双臂紧紧地抱着脑袋, 一动不动地低声啜泣着。
    白寿眉借着台灯的光看向鼠鼠,只见她身上有很多被抓伤的红痕,但是远比想象中要轻很多, 甚至让人觉得即使是普通男女情侣之间发生关/系,情到深处也可能会留下这样程度的痕迹。
    白寿眉想了想, 觉得或许是因为欺负鼠鼠的家伙是一群有编制的旧人类吧?
    毕竟耀星大陆的男人的日子可不比地球的男人的日子好过, 弄伤一个小姑娘是小事, 破坏了新人类定下的规矩就等于是在自毁前程,这才是大事。
    “我奉劝你最好别哭了。”酱酱用冰冷的声音道, “新人类大人们的听力比我们和旧人类要好,虽然这房子隔音效果不错, 但毕竟是深夜,如果吵到哪位大人,你会有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鼠鼠立刻噤了声,可又因为忍不住,不断地发出抽泣声,最后因为抽泣时被冷空气呛到了,开始无法自控地打嗝。
    酱酱顿时狠狠地瞪了一眼鼠鼠,她转过身,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取出一瓶澄清透亮的液体,倒了一小杯端给鼠鼠道:“喝掉。”
    鼠鼠这才颤巍巍地抬起头,用哭肿了的双眼看向酱酱问:“这……这是什么……”
    “你说是什么?”酱酱冷漠地反问,“我们身为双圣儿,本应该只服务于新人类大人们,可是为了这个世界的未来,我们被迫委身于荣誉新人类,但荣誉新人类无论获得何种头衔,都不过是肮脏的旧人类,你难道想让旧人类的气味停留在你的肠胃里吗?”
    鼠鼠一听,立刻接过杯子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露出痛苦的表情捂住肚子。
    白寿眉接过杯子闻了一下,发现是一股消毒酒精味,于是问:“这是什么?酒精?”
    “98度可饮用酒水。”酱酱面无表情地回答,并一把夺过白寿眉手中的酒杯道,“高浓度的酒水可以清空她体内的污秽。”
    “好家伙,你这比拔火罐的95度酒精都高3度。”白寿眉错愕道,“她一天没吃饭喝这么高度数的酒,你不怕她胃穿孔吗?”
    “如果她连吃饭都需要别人专门操心,那么生死有命,她提前离开世界也是对这条蠢命的宽容。”说着,酱酱转身带着酒瓶和酒杯离开。
    白寿眉见状,本来也打算回房间接着睡觉,可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转身去餐厅取了瓶酸奶回来,放在鼠鼠的床上道:“喝了吧,我以前喝酒胃痛就喝酸奶,我觉得有用。”
    可谁知刚才一直可怜巴巴只知道哭泣的鼠鼠突然抬起头,眼含怒意地瞪着白寿眉道:“你装什么好心肠,是你把我名字说出去的!贱人!”
    “我不说,和你一起被拉去‘散花’?”白寿眉也没打算做个圣人,直白反驳道,“都是苦命人你跟我嚷嚷什么?你有功夫对着我算账,不如谁害得你,你拿着刀去捅死他,他现在应该睡着呢,你有一定概率成功。”
    鼠鼠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知道反驳什么,索性像个无赖一般张口对着白寿眉的手咬了下去。
    白寿眉吃痛地“啊”了一声,反手抓过床头的抽纸盒狠狠地砸在鼠鼠头上,然后趁鼠鼠抱头之际用床单将她裹成一个卷鸭饼,抬腿将这个“卷饼”踹到了墙角才带着怒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