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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韩墨骁反倒觉得落寞了,道:“人多一热闹, 她就把爸爸忘了。”
    柳芽噗嗤一笑:“那倒没有,昨天梁四爷送了些水蜜桃过来,彤彤立刻就先给你留了一个最大的呢。”
    韩墨骁有点意外:“梁四爷来过了?”
    “他打了电话,桃子是梁公馆的人送来的。”
    正说着,彤彤抱了个和比她脸还大的水蜜桃回来了,举起来递给韩墨骁:“爸爸,这是伯伯要我给你的。”
    “你这小家伙,”韩墨骁把她抱起来,笑道,“给你买两口吃的就喊上伯伯了?”
    “伯伯就是长得吓人,”彤彤认真地说,“其实不坏的,他给彤彤买衣服和连环画,还给彤彤打电话。”
    梁四爷把逢春院的孩子们都送进学校,也没漏下还不能上学的彤彤,而彤彤自从有了上次和梁四爷一块睡摇椅的交情,好像也不怕他了。
    “哦?他跟彤彤说什么了?”
    “说爸爸不在,彤彤不能哭,”彤彤奶声奶气道,“不然他以后就不给我买吃的了。”
    韩墨骁汗颜,这倒是梁四爷的风格,带孩子只有一招:威胁。
    幸好梁家五少爷和六小姐年少时没落在他手里,等他回了梁家,他们已经十几岁了。
    否则还不天天遭人威逼利诱?
    “爸爸,你能不能给伯伯打个电话,”她指着自己干净的小脸,“跟他说彤彤没哭。”
    韩墨骁被她逗笑了:“好,那你帮爸爸吃桃子,爸爸去帮你打电话。”
    “嗯!”
    韩墨骁把孩子放下,回到书房洗了手,拨通了梁公馆的号码,转到梁四爷那儿。
    “什么时候回来的?”梁今曦问,“路上冷不冷?”
    “刚放下行李,”韩墨骁回,“穿得厚,不冷。”
    上次在办公室,小韩院长把人撩拨得差不多,自己却跑掉了。后面几天梁四爷又忙,等闲下来要喊阿德去接人,韩院长却打了电话来说马上要出差。
    两人好久没有亲热,再听到那个干净温和的声音,梁四爷某些欲望几乎就要抬头,挑唆道:“刚到就打电话,想四爷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暧昧钻进耳朵里,韩墨骁也突然有些口干,他瞥了眼书房门口的小脑袋,清了下嗓子:“彤彤让我打的,说她没哭。”
    “爸爸,我也想跟伯伯说话。”彤彤眨巴着大眼睛,怀里还抱着那个桃子。
    “过来。”韩墨骁招了招手,把孩子抱到腿上,将听筒放在她耳边。
    “伯伯,”彤彤抓着电话甜甜地叫了一声,“我爸爸回来了,彤彤一滴眼泪都没有呢。”
    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彤彤点点头:“想啊,但我忍住了。”
    过了一会儿,又说:“伯伯也想我爸爸了?那伯伯哭了没有?”
    韩墨骁听着不对劲,伸手要把电话拿过来,彤彤却别过身子,聊得起劲:“我帮你问问我爸爸吧!”
    她扭头仰着小脑袋问韩院长:“爸爸,你想伯伯了吗?”
    “没有!”韩墨骁忍无可忍,拿过听筒冷声道:“你都跟孩子瞎说什么?她才几岁,不要教坏她。”
    梁四爷沉沉笑了两声,道:“在家等着,阿德过来接你。”
    “不行,我刚回来,彤彤离不了……”
    “让彤彤听电话。”
    “……”
    “嗯,嗯!好,伯伯再见!”
    没等韩墨骁再说什么,彤彤就把电话挂了,对他说:“爸爸我困了,我这就去睡觉。”
    韩墨骁怀疑地看着她:“伯伯跟你说什么了?”
    “嘻嘻,”彤彤神秘地笑笑,“不告诉你。”
    她从韩墨骁腿上跳下来,拉着他的手把他牵到自己房里,将桃子放到一边,爬到床上拉了被子就闭上眼睛。
    “胳膊肘往外拐。”韩墨骁哭笑不得,将她重新拉起来洗了手,把外衣脱了再按回被子里,自己才出去。
    韩松和韩柏马上要上大学,学习很刻苦,自从不用去码头扛货之后,每天都温习功课到深夜,早上六点不到就起床去学校早读,为了方便学习,他们俩的房间安置在逢春院最安静的角落。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韩柏已经睡下了,韩松打算去上个厕所就睡。
    厕所在另一头,穿过院子时,他看到韩院长正鬼鬼祟祟往外走,便问:“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韩墨骁被他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儿的?”
    “我去解手,怕吵醒你们,”韩松挠了挠头,“院长你去哪?”
    “公司有点事,”韩墨骁清了下嗓子,“我去去就回,不用管我。”
    “哦,那你穿厚点,外头冷。”韩松答了,抱着手臂搓了搓,小跑着走了。
    院长越来越辛苦了,他只盼着自己和韩柏能上个好大学,赶紧读完了出来工作,也好让院长歇歇。
    韩墨骁心虚地出了院门,刚到街角便看见那辆车,心说幸好自己估摸着阿德这个时候要到,提前出来了,要是给韩松看见他大晚上被梁公馆的车接走,又说不清。
    啧,怎么跟偷情似的!
    梁四爷不在卧房里,韩墨骁坐了一会儿,听到浴室有声响,便道:“四爷,我到了。”
    “进来。”
    韩墨骁默了一瞬,推门走了进去。
    梁四爷正对着镜子刮胡子,窄瘦的腰上松松围了条浴巾,上身光着,蜜色肌肤上还沾着水滴,他一动便从沟壑分明的胸前滑过,流进神秘地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