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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馥是香饽饽,各位皇子争相要!
    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作者:二分之一A

    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作者:二分之一A

    北宫馥是香饽饽,各位皇子争相要!

    可茹当然没有让关氏赎身成功,卓志盛却闹到了文帝面前。

    那个女人,背景如此雄厚,却要在他妹妹月子里进门来,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啊。

    “看来这个姓卓的确实有点本事,最近这段时间,寿王并没有再动那份心思了。”北宫馥说了一句,习惯性地转身,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是了,师父都已经走了,她却习惯每次有事发生都找他聊天。

    她已经习惯他在自己身边,不管是隐身的,还是真实的煨。

    习惯,果然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北宫馥叹了口气,终究是抬眸看向窗外,看着外面已经被打扫干净的院子。

    这几日,春晓似乎比往常要勤奋多了仫。

    听说萧君琦在牢房中也算受着礼遇,除却没有自由之外,北宫勤打点了一番,让她在牢房之中也能安心养胎。

    听说这个孩子生来以后会让岑欣芳带,为此,她很是高兴。

    至于春晓,想必从中得了不少好处。

    北宫馥做这件事,不过是想保护晚秋,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已经无法再失去另外一个孩子了。

    当然,晚秋这个孩子的性别……等最后一刻再揭晓吧。

    已是十一月,十一月一过,接来就是最繁忙的十二月了。

    十二月又称腊月,这个月里,大家都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每家每户都会变得十分忙碌,特别是大家族尤其忙。

    掐指算来,她离开紫霞山,竟然已经一年有余。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过完年以后就是十七岁。

    如果她还是这样拖去,不嫁人,不止是寿王,周太妃要盯着她,就算是太夫人也不会放过她了。

    要明面上跟太夫人成为敌人,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难道真的要拿出终身不嫁的密旨来跟各方面都撕破脸吗?

    北宫馥皱起了眉头,她很清楚,卓志盛手上估计有一支神秘的力量。

    这支力量应该是文帝特地为寿王训练的,所以他才会对卓志盛忌惮三分。

    但是文帝跟寿王都不是可以长期受制于人的那种人,卓志盛这枚棋子用得了一时,肯定用不了一世。

    接来,她是不是应该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正当北宫馥一筹莫展的时候,百花宫却派人来传她进宫。

    “安皇贵妃,她的病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这大冬天让我进宫做什么?”北宫馥看看如雪,她当然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可自从师父走后,她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再不跟亲近的人说说心中的疑问,她怕自己会疯掉。

    如雪果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天冷,也许皇贵妃的病又犯了。”

    “可能吧。”北宫馥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整装前往皇宫。

    百花宫内,安皇贵妃坐在上首的位置,她的旁边,是晋王殿。

    见到晋王以后,北宫馥微微愣了一,这个人,她倒是许久不见。

    记得上次,若不是寿王犯病,安皇贵妃可能就会直接在那场生日宴上给她提亲了。

    “臣女参见皇贵妃娘娘,晋王殿。”北宫馥上前行礼,不卑不亢。

    安皇贵妃上上打量着她:“慧敏郡主,许久不见了。”

    北宫馥笑道:“不见臣女是皇贵妃之福,说明娘娘的身子一直都很好,不需要臣女来帮娘娘看病。”

    “晋王,你看慧敏郡主这张嘴,听着都让人欢喜。”安皇贵妃看看晋王,笑得十分开心的模样。

    晋王点点头:“是啊,听闻慧敏郡主蕙质兰心,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北宫馥愣了一,上一次见晋王的时候,她还觉得这位宠妃的皇子对她一直保持着居高临的态度。

    没想到今日竟然换了个人似的,主动开口赞美她,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晋王殿应该干的事。

    “不敢,晋王殿谬赞了。”北宫馥恭恭敬敬地回答,一点都没有被赞美的得意感觉。

    现在太子的位置岌岌可危,很多皇子都蠢蠢欲动,晋王和端王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寿王也开始动作,朝中各种大臣都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投靠到哪个皇子的阵营之中去了。

    不过,大部分,还是在观望的状态,毕竟皇上还打算给太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且好像还是个很好的机会啊。

    不过身为皇上的枕边人,皇上的心思,想必安皇贵妃会比较容易看得透一些。

    上次寿王当着几名皇子的面跟北宫馥求婚,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但是皇上却迟迟没有旨,看来他也还在考虑之中。

    有人说,北宫馥深得皇上喜爱,她虽然不是北宫家最得宠的女儿,但是皇后十分喜欢她,如果太子台,要得到皇后的支持,就必须娶北宫馥为妻,这样不止可以得到定安侯的支持,还可以顺利从皇后手中接手太子的旧势力。

    这流言一出,北宫馥再次被推到帝京斗争的风口浪尖之上,成了各位皇子争相想要娶进门的香饽饽。

    北宫馥自然很清楚自己目前处境,而且很明显,安皇贵妃也是清楚的。

    “娘娘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消多注意休息就是。”给皇贵妃把完平安脉,北宫馥恭恭敬敬地告知她的身体情况。

    “嗯,有你这句话,本宫心里就舒服了。”安皇贵妃点点头,“坐吧,本宫多日不见你,坐来陪本宫聊会儿话。”

    北宫馥点点头:“是!”

    “你这孩子,何必如此拘礼呢,在本宫这里,不用不自在。”

    北宫馥依然只是点头:“是!”

    安皇贵妃叹口气,看看晋王:“看来本宫在这里,慧敏郡主也不会放得开了,不如你们年轻人一起聊聊,本宫也有些乏了,先去歇息一会儿。”

    晋王忙道:“儿臣扶母妃进去。”

    “不必了,他们会扶,你别怠慢了郡主,晚些送她出宫去。”

    “是,儿臣谨遵母妃教诲。”

    安皇贵妃一走,内就剩晋王和北宫馥个人了,晋王笑看着北宫馥道:“郡主平日除研习医术之外还作何消遣?”

    北宫馥想了想:“不过是做些闺中女子的玩意儿,想必殿不会想知道。”晋王愣了一,笑道:“可是绣花扑蝶?”

    北宫馥迟疑了一,点点头:“差不多吧。”

    “嗯,郡主可有想过,有一日日子不再如此无聊难耐?”

    “这……”北宫馥看他一眼,“臣女不明白晋王的意思。”

    “本王的意思是,若是将来郡主嫁了一个懂你,疼你,惜你的夫君,便能学有所长,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做笼中鸟,岂不是正好?”

    北宫馥笑了起来:“这世上女子从来只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父死从子,怎么能随心所欲呢?”

    “本王若是娶了王妃,必定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北宫馥又笑了起来:“若是将来晋王妃要入朝为官,殿难道也准许吗?”

    晋王愣了一,随即呵呵笑道:“看来,本王也要量力而行了,不过如是本王可以做主,她也真想做,本王倒觉得,女子为官,未必不可。”

    “真的?”没想到晋王竟然回答得这么爽快,倒也是出乎北宫馥的意料之外。

    “如果想慧敏郡主这样的学问,若是能当官,想必不少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北宫馥忙道:“殿谬赞了,我不过区区一个闺中小女子,又怎么敢跟朝中那些大臣相提并论?”

    “本王说行就行,难道郡主不相信本王的眼光吗?”

    “臣女不敢。”

    “哎,郡主果然就是太多礼了,母妃当真是没看错人。”晋王看她一眼,“今日我们不过是以平辈论交,勿需拘礼。”

    “臣女不敢。”

    “若是郡主再拒绝,那就是看不起本王了!”

    他难得摆起皇子的架子,北宫馥迟疑了一,点点头:“那……臣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晋王这才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北宫馥色:“只是天色不早了,家母还等着臣女回去共进午餐……”

    “原来如此,本王真是粗心了,郡主真是孝心一片,那本王就送郡主出宫吧。”晋王看上去一脸歉意。

    北宫馥摇摇头:“不敢劳烦晋王殿了,臣女可以自由出入宫闱,已经习惯了。”

    “母妃刚才特意嘱咐本王送郡主出宫,你若是不愿,就是让本王做个不孝子了。”

    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了上来,北宫馥自然是不敢再拒绝了。

    二人其实也是分别坐了轿子出宫的,不过晋王在宫门口亲自送北宫馥上了马车,这件事,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帝京城。

    “小姐,现在整个帝京城都传说你没有答应寿王的求亲,是因为心中已经有了晋王殿。”医馆内,红叶忧心忡忡地看着北宫馥。

    北宫馥却笑了起来:“也好,由得他们猜去。”

    红叶急道:“你跟众位皇子的关系这么不清不楚的,难道不怕影响了自己的清誉吗?”

    北宫馥冷笑一声:“清誉能值几个钱,他们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嫁,由得他们打来打去,可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

    红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姐是想坐山观虎斗差不多吧?”

    “就算是吧。”北宫馥轻笑,“拖得一日是一日,不然一个个都是财雄势大的,得罪了谁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好像……也是这个理儿?

    “我这里还有一份帖子呢,现在就热闹了。”北宫馥手中拿着的是端王府送来的帖子。

    红叶看了一眼:“端王也要来凑这份热闹?”

    “你别以为他腿瘸了就不会觊觎什么,我告诉你,这几个皇子之中,谁的野心都没有他大。”

    “何以见得?”

    “一个人,可以将婚姻都当做筹码,把自己作为筹码的一部分,又那么积极治疗他的双腿,如果他不是有野心的人,你觉得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从不放弃治疗?”

    红叶点点头:“看来还是小姐看得透这个形势,也最看得透端王这个人。”

    北宫馥叹口气:“端王……这个人,恐怕世上没有人可以看得透他。”

    她手中紧捏着那份请帖,北宫静好端端设宴席请她过府,肯定也是为了寿王那日当着众位皇子的面求亲的事。

    看起来,景安皓也要坐不住了。

    “那端王府……小姐你去不去?”红叶试探着问。

    北宫馥帖,笑:“去,为什么不去,这趟水,搅得越混越好!”

    她笑得高深莫测,不知为何,红叶竟然只感觉遍体生凉。

    端王夫妇二人,真应该帮他们捏一把汗了。

    端王府内,北宫静保持着一贯的温柔体贴的模样,看到北宫馥之后,更是笑得意味深长。

    呃……或者说,是姐妹情长?

    到底这份情,是怎么样的情,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姐姐好兴致,怎地忽然设这个宴席,不会是鸿门宴吧?”北宫馥看到满桌佳肴,口中半开着玩笑。

    “妹妹真是会开玩笑,姐姐今日设这个宴席,不过是家宴,主要是许久不曾见家人之故。”

    北宫馥看看四周:“说到家人,怎么只有我一个人,难道姐姐会只想我一个人?”

    北宫静忙道:“妹妹别急,还有其他人呢。”

    说着,她对身边的侍女使个颜色,不一刻,那侍女很快扶着一名贵妇走了出来,正是沈夫人无疑。

    “原来姐姐还请了母亲前来,倒也算得上是家宴了。”北宫馥看到沈夫人的那一刻,原本师父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换来的只有她内心一阵阵发寒。

    沈夫人会出现在这里,她要做什么,北宫馥心中比谁都清楚。

    “馥儿,你不会怪娘没告诉你会一起来端王府吧?”沈夫人笑得多少有些尴尬。

    “母亲要做的事情,怎么是我们做女儿的能管的呢?”北宫馥话中有刺。

    沈夫人自然听出来了,却只是干笑几声:“静儿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便不让我告诉你,今日这顿确实是家宴,只有我们母女三人,连端王殿都不参与。”

    北宫馥深吸一口气,寒意从心底发出来,凉遍全身:“是么,馥儿一直以为姐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没想到今日真的是看错人了。”

    “馥儿妹妹哪里的话,我们母女三人都在京城,往后没事就应该多多见面,你们知道我一个人在偌大的端王府,多寂寞得慌……”说到这里,北宫静竟然眼圈一红,抹起眼泪来。没有人比北宫馥更了解北宫静,她其实是个铁石心肠的女子,却可以在任何有必要的时候,掉眼泪来。

    这样的演技,不去做戏子,简直是浪费人才。

    “静儿,娘知道你的苦楚,你看这样可好,将来娘经常到端王府来走动,这样你就能常常见到娘,又不用被别人说不安于室了。”

    北宫静点点头:“多谢母亲体恤,不过静儿妹妹也希望可以经常见到母亲,母亲若是常来端王府,岂不是冷落了馥儿妹妹?”

    “这倒也是。”沈夫人点点头。

    “若是女儿可以跟馥儿住在一处,那将来母亲来探望也就方便多了。”

    沈夫人笑道:“静儿这话说得倒没错,不过你已经嫁人了,若要住到一起,除非……你们嫁人以后还是姐姐妹妹。”

    她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旧事重提,北宫馥都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古时候也有娥皇女英,其实女儿并不介意跟馥儿妹妹同住一个,再说,当初这个端王妃的位置,原本就应该是妹妹你的,如果妹妹能跟姐姐同住,就算姐姐妹妹倒过来又何妨?”

    沈夫人睁大眼睛:“静儿,你愿意让出端王妃的位置?”

    北宫静笑道:“只消能跟馥儿妹妹培养姐妹之情,这什么王妃不王妃的,不都是身外之物吗?”

    沈夫人深吸口气,转头看着北宫馥:“馥儿,你姐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若是再不表态,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北宫馥静静地看着她们一唱一和,见她们终于齐齐把矛头指向她,她笑了起来:“二位唱了这么久,口渴了吗,母亲喝完汤,姐姐你也喝。”

    她把两碗汤盛好放到她们面前,不动声色。

    北宫静母女二人面面相觑,这到底算怎么回事,这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怎么不喝?”北宫馥笑看着她们,“我这辈子,只打算盛汤给姐姐喝,没打算斟茶。”

    北宫静听出来了,小妾给正妻才需要敬茶的。

    “馥儿,刚才姐姐都说了,我可以让……”

    “我也不打算喝别人给我斟的茶。”北宫馥轻笑,“我若要嫁一个人,他就必须把他的后院给我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灰尘都不会留。”

    “你……”北宫静皱眉,这摆明了就是让她滚蛋的意思。

    沈夫人也坐不住了:“馥儿,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所以,你们在做什么?”北宫馥挑眉看她一眼,“你们现在,并非在强人所难吗?”

    沈夫人深吸口气:“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生母不如养母大,这件事,是否应该让养我长大之人来决定?”

    “馥儿!”

    北宫馥站起身:“姐姐,娘亲,我想今日这个宴席也不适合再吃去了,馥儿告辞了。”

    “慧敏郡主果然是真性情之人,本王佩服啊。”不远处,一声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北宫馥抬眸看过去,见景安皓拄着拐杖慢慢朝她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

    北宫馥是香饽饽,各位皇子争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