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之囚 作者:俺爷
硕大的柱身随着天海的这个动作全数插入了苍武的体内,伴随的烫人的温度。
唔……啊啊啊!苍武哀嚎出声,下身宛若被拆折成两半,连同心一起——天海还是背叛他了。
嗯——满足的叹息声由天海的鼻间发出,他拥抱着苍武,轻细地啃咬住他的肩头,模样就像是啮咬住猎物脖子的兽类。
被湿热、紧窒的温暖包围着,天海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为之逆流。兴奋、快乐——他感到愉悦。
天海……你……啊……太可恶了!
苍武哽咽着,但却依然倔强的强忍着泪水。天海在他体内,他全身的细胞都可以感受到天海的存在。
强迫性的被插入、被侵犯,而对方是自己这么喜欢、这么亲的人,苍武感到屈辱。
然而,因蓝糖的药性,苍武体内的温度正急速升高,原本只接收到痛楚的脑内也开始出现因快感而欢愉的讯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因天海的插入而感到愉悦、舒服。
原本可怕的侵犯,竟变成了充盈的满胀快感,自我嫌恶感油然而生,混杂着沉沦在欲望快意中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很不舒服。
……可恶也无所谓。天海亲吻着苍武的下颚,语气柔的宛若是在道晚安。
他挺动腰杆,扶着苍武精实的腰部,将硕大的灼热浅浅退出,然后插入,反复的,进行侵略。
热度、快感、呕吐感、违和感,头晕目眩的,苍武开始陷入了昏沉的混乱之中——
性器抽出后庭时感觉空虚,插入时却又有股椎心的疼。
苍武觉得头很晕、沉甸甸的,像是在外围巩上一层水泥。被天海架着动弹不得的身子,恣肆妄为,下半身又痛又热,让他十分难受。
不只一次,他被翻过身子转换成各种姿势。
第一次,当苍武在迷糊中感觉到了天海在他体内释放了灼热的体液时,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但一方面又为了可以解脱这件事而感到松了口气,整个人矛盾的很。
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所想象的简单。
当天海抽出他令苍武感到可怕的性器之后,不消多久,苍武被翻过身子,以趴着的姿势被抬起腰杆,天海残忍的提着再度勃发的欲望插入他红肿不堪的穴内,然后,律动、射精、满足欲望,又接着进行同样一轮的折磨。
住手……唔……够了!苍武不知道陷入昏迷和清醒的反复中,他多少次发出了求饶的讯息,但天海却执拗的,用手掌扣着他的腰,强而有力的将他往死里操,他甚至被强迫到双脚发软,最后胡乱的哀求着他停止。
天海不是没有听见苍武惨烈的求饶,他听见了,听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就是没办法解析消化。
苍武那种低沉略带哭音的声音,的确是勾起了天海一些怜悯,但更多的,却是诱人的情色。
天海吻着苍武肌理鲜明的背部,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如同留在他胸膛处的青紫吻痕。天海白晰的面颊透着艳红,因情欲而迸发的热汗沾染上金色的发丝,沿着发梢滴落在苍武身上。
对苍武的欲望源源不绝,天海饱含情欲的眸子凝望着自己与苍武的交合处,每一个挺身,他的性器就会将先前射入在苍武体内的白液挤压而出,活色生香的引诱他进一步的侵犯。
就像着了魔似的,天海对苍武的身体已经欲罢不能了,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无所谓,能让他抱着苍武一起死,他也觉得够快活了。
武……他低喃着苍武的名字,将他翻过身子,然后用力的挺着腰杆,将自己顶到最深处。
唔……好痛苦……拜托你……唔啊啊,放过我。苍武伸出好不容易才恢复知觉却已经软弱无力的手,半推半靠的放在天海肩头,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纵横了一片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的热流。
——这么坚强的苍武,竟然哭了呀。
武……不够,还不够呢。
本来应该会产生的无限怜惜、心疼,天海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压根儿挤不出这一丁点,占据他心的,只有对苍武强大的欲望、占有欲和自私心态……
——真是恶劣呀、自私呀,天海。
天海自嘲着,但却一点也没有后悔之意。
伸手撸住苍武因药性而一直挺立勃发的欲望,天海一直坏心地没让苍武释放。
吶,一起去吧。他在他耳畔轻轻唤道,开始用指腹磨蹭着脆弱的欲望。
后庭被冲撞着、不断的填满着,前端的热气又逐渐上升,高潮到达前的窒息感都让苍武晕眩着。最后,后庭被同样的一股热流袭击时,他同样在天海的掌内释放了……
明明是飘飘欲仙的快感,却参杂着莫名强大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嗡嗡作响,骨胳、肌肉、脑袋、心脏,嗡嗡嗡地——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武……武……
第五章
绝翅馆内的医护室位于天井中央的矮建筑物二楼,独立的一整层。
除了医生的休息室和卫浴室之外的坪地全都是医护室的范围,偌大的空间里摆放了许多张病床,一旁则设有几大排放置药物和医疗用具的白柜,此外,还有设置在最前端的医生办公桌,然而,就只有这么一张而已……
因为,绝翅馆医护室里就只有配置一名女医生——犯人有任何不适,就只能靠这名医生的治疗而已。
因此,在常发生斗殴事件,亟需医疗救助的绝翅馆里,无形中,医生的权力变得强大,是馆中仅次于馆长的地位。即使是在有只有男性的监狱里面,唯一身为女性的医生却不至于处在弱势,反而站在高处,因为犯人们不想死,就只能找她、只得靠她。
女人靠坐在旋转椅上,交叉着纤细肉感、穿着网袜的双腿,足下的三吋尖头黑色高跟鞋一啷一啷的。她双手插胸,白袍大衣底下的紧身马甲将一对白嫩的酥胸挤得呼之欲出。
女人长相十分美艳,脸上画着大浓妆,丰润饱满的唇则涂着红艳艳的唇膏,亮的出水。她挑了挑细眉,望向抱着身上只裹着被单、陷入昏迷的男人将门踹开而入的金发男人。
能不能温柔点对待我的门?她哼了声,美丽的丰唇随后又拉开弧度:哎呀呀,是哪阵风把天海大人您给吹来呀?终于想跟我上床了?
绘梦,帮我看看他。丝毫不理睬女人的调笑,天海抱着怀中的人放到离女人最近的病床上。
谁呀,哪栋的犯人?
女人将被单拉开,却意外的看到了张陌生而苍白的脸。她哦了一声,擦着红色指甲油的长指扳了扳那张惨淡淡的脸:挺俊的耶,禁欲味十足,我喜欢。女人咯咯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