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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聂先生的恩宠_分节阅读_111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 作者:青云待雨时

    此时,童延跟他对望,眼神相当空茫,依然是没回过神的模样。

    很平静,非常平静。但聂铮突然动了。

    他扳着肩翻过童延的身体,只是刹那就把童延压在桌上,面对桌面背对着他。接着,完全没有犹豫,趁人还没反应,把男孩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领带死死绑住手腕。

    不是要跟他说恩?今天他就教教童延,真正的挟恩予取予求是什么样。

    聂铮这一连串动作做得相当狠厉,果然,他见童延身子被压得只能紧贴着桌面,肩膀用力挣了下。他抚上童延的后腰时,童延困在身后的手立刻把裤腰拉住了。

    知道了吧?要单说恩情,做点什么的时候,他未必想消受,童延自己也未必好受。

    聂铮钳住童延拽着裤子的手,想要强拉开,宣泄他心里那股子无名的戾气。

    可是童延头突然偏过来,笑着,一双桃花眼真是光芒四射,“你这个禽兽!”

    那跃跃欲试的样儿,分明在说,禽兽,快艹我。

    童延倒是半点没作伪,他是真跃跃欲试,别问为什么,聂铮的鬼畜习性他觉得挺带劲儿,突然爆发则格外带劲儿,就好像这样让人紧张的胡搞瞎搞让他们之间牵连都变紧了。

    聂铮则愣了,一秒钟内脑子里晃着两句话:他在哪?他是谁?

    垂眸看一眼童延被绑在一处的手腕,这分明是施虐。

    而童延依然乐呵呵的,语气相当激动,“就知道你早晚得在这儿做,先别脱,我裤子口袋有润滑剂。”

    聂铮又用一秒钟反省自己床品到底多糟糕,就这样,童延都能习以为常?

    眼下的情况,好比一只鹰看准猎物从天空往下俯冲,而利爪下的小狐狸在地上仰头乐不可支地摇旗呐喊:冲得好看,再来一个。

    见聂铮眼光平静,神色未明,童延只当男人在又在酝酿什么变态招数,被男人反钳住手压在桌上,心里头还有个小鼓捶得砰砰响,余光一瞟,又见一旁摆着张邀请函,精美的印刷品,下方正中,有一个醒目的LOGO。

    这下轮到童延愣了,眼光回刮在男人身上,“哇,他们邀你演讲?”

    聂铮顺着扫了一眼,“嗯。”

    童延立刻毫不掩藏地赞叹出声,“你真厉害,这可是名校啊……”

    聂铮眼神跟童延对视片刻,突然松手把大男儿手上的缠缚解开了,童延的眼神他能看懂,除了替他高兴,就是对他的崇拜。

    这孩子惦着他的恩是真的,对他有孺慕之情也是真的。

    聂铮脑子突然就清醒了,不是童延看轻自己,真实是,在他面前,这孩子可能重不起来,至少现在是。

    所处的位置决定视角,这甚至不是,他说点什么就能解决的问题。

    禽兽衣服没脱,退回衣冠禽兽的面目只是瞬间的事,聂铮把领带折起来扔到一边,往后,端坐在花梨木椅时,心情已经完全平复。

    而童延还没平复,起身,揉了下手腕,不明所以、又像是指责他只撩不艹,“怎么了?”

    聂铮没出声,心情相当复杂。

    也是,他在纠结什么?他只是排斥在不稳固的关系下随便,可眼下的情况,他负责引导童延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童延也能体察他的苦心,这种牵绊本身稳固,他们的关系其实比那些让人偏执、毫无道理而且虚无缥缈的东西,更隽永。

    是的,他们之间,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件事,他得好好引导童延强大。

    聂铮只是入神几秒,童延大概是没听到回答,转瞬,上前一步,妖孽似的跨坐到他身上,“我来!”

    他终于能开口,声音温和了许多,带着几分纵容,“你想干什么?”

    宽大的木椅,两男人叠着不算挤。童延还真从裤兜掏出了一管润滑剂,解开他的裤扣,把冰凉的膏体倒在了他身上。

    被揉搓几下,聂铮硬了,伸手扶住童延的臀。

    被吞入的时候,他闷哼一声。聂铮最钟爱背入式,因为那样的姿势能让掌控欲最大限度地得到满足,但此时也没推。

    望着在他身上起落的小妖孽:小妖孽头上冒了汗,桃花眼眼角都晕着红,难以描述的媚。

    聂铮掐进软肉里的手指又收紧了些。

    这一番云雨,一个钟头过去了。

    一个钟头后,聂铮把童延送回房间。

    见童延躺在床上,姿态懒懒的,还在把胳膊朝他脖子上挂,聂铮握住童延的手腕,在床侧坐下,“以后,一周,两次。”

    这一年二月,童延才十九,还没满二十。这个年岁,一来,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二来,也正是应该奋发向上的时候,沉溺情欲总不好。童延或许还有年少轻狂的难以自控,但聂铮是个成熟男人,他该知道管束和节制。

    没错,他也有欲望,但是,连自控都办不到的控制狂,算什么控制狂?

    童延听完,果然笑了,“哈?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聂铮想到那个“轻”,特意做了个解释,“并不是只许我跟你娱乐,不许你跟我娱乐,我只是告诉你,我只打算一周娱乐两次,你有别的想法,尽管提。”

    可拉倒吧,再一提不是次数更少了?

    童延赶紧回答:“我没意见。”过了一会儿,想着不对,“一次……是个什么意思,一晚还是真只有一次?”

    这一年的五月,聂铮再上一步,成了云星名副其实的最高决策者和最大股东。

    不管老聂当时把自己六成股份给他是什么心态,但聂铮占着的是这些股份给他带来的稳固的话语权,红利还是被送到了老聂手上。

    所谓水涨船高,童延再回公司,发现其他人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最近活动多,回公司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次,没在郑总监办公室待一会儿,从外头进来一位二线女星,跟他们闲拉乱扯一会儿,笑靥如花地对他说:“你在播的那戏,我可天天都在追着看,表现不错,希望下次有机会跟你合作。”

    二线真有时间追那三十集的电视剧?答案当然是否定,人家这是个漂亮话,能让一没合作过的二线对他说漂亮话,童延脑子突然有些恍惚。

    但恍惚中又非常清醒,眼前的这一切,一大半是聂铮给他的,一小半,是人家看着聂铮的情面给他的。

    接下来,聂铮为在名校的演讲做准备,而童延也跟大学扯上了点关系:他有场路演,在跟名校同城的某所普通高校。

    甭管名校还是普通大学,对童延来说都是一个概念,都是他没够上的。郑总监早跟他打过招呼,这场路演组织了粉丝应援,童延有些紧张,这一次主演们都不在,这路演就算是他的粉丝见面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