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幻世录 作者:糖之饼
君蔚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对于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君蔚一点也不在意,君蔚现在在意的只有一点,就是他可以离开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就代表你已经恢复了,现在,你可以滚蛋了。”君蔚才刚刚起身,就听到一道讨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在君蔚的瞪视下,君天傲迈着步子,悠哉悠哉的走进屋中,怀里不出意外的抱着一位已经衣衫尽褪的某个美人儿子。
君蔚也不在乎君天傲的赶人口气,立刻迅速的起身,对着君天傲恭敬的一鞠躬,对这千年里的栽培表示感谢,随后错开君天傲的身体——离开。
待君蔚走远,君天傲怀里的美人不解的问向神色有些寂寞的君天傲,“爹不是很喜欢小蔚弟弟吗?为什么要让他离开?为什么不收了他?”
“他不离开要怎么成长呢?不赶快成长的话要怎么继承我的一切呢?”说到这里,君天傲已经收起了脸上的寂寞,对着怀里的儿子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说道:“他要是不赶快继承我的一切,我怎么将所有的时间都给你们这些儿子啊?我可是非常期待着每时每刻都享受儿子的日子到来呢。难道你们不想我经常疼爱你们吗?”
说话间,君天傲已经来到了床上,将怀中儿子的两条腿张开,也不做前戏,直接就冲了进去,好在之前他们已经做过几次,那小嘴还松软的很。
且说君蔚离开山谷后,没有立刻去找狐姬母亲和鸿叔,以及三个哥哥,而是直接的奔着幻妖森林里的曾经沉睡过千年之久,生活过五百年的洞府飞去。
几天几夜,君蔚在感觉到疲惫之前,终于回到了洞府中。洞府内还是曾经生活的那五百年之间的样子,从他们离开后,就没有人回来过,洞府内已经积满了灰尘。君蔚几个小法术下去,满洞的灰尘都被一扫干净。
躺在松软的草堆上,看着石床,君蔚想起了某个男人,如今千年的时间已到,那个男人会回来找他吗?不对,应该说那个男人还记着他吗?在时间的流逝下,那个男人对他的情感也会随之流逝吗?毕竟千年的时间足够久远,而这千年,他们又丝毫没有联系,好像相交的两条线在交点之后向着两个方向延伸,两条线就此越来越远……
想着想着,君蔚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洞府本身就有着一层结界,所以君蔚很安心的睡着了。梦里,君蔚看到了许久未曾见过的师傅,在山谷中,唯恐被君天傲发现什么,君蔚几次在火焰上的修炼都是偷偷摸摸的。但回到了洞府中,君蔚就不必担心这点了,他可以全心的修炼火焰了。
“师傅,我想我可以开始修炼第一种无形的火焰了。”已经十六岁了,身体也已经长成了,君蔚认为时候已经到了。
“你确定吗?一旦修炼这种火焰,如果你自己控制不了而又没有人帮你的情况下,你会有生命危险的。为师觉得你还是再等等的好。”
“不用再等了,我已经很确定了,不用担心,师傅,我这一千年在这方面已经被君天傲训练的很强了。”千年的时间,几乎每天都要抵抗XX的药力。
“可是XX岂能和欲火相提并论?罢了,罢了,徒儿既然自信,为师也就不再阻拦了,只是为师要告诉徒儿一点,如果万一你没能控制住身体里的XX,此时能够救你的只有你的命定之人。徒儿是不是想通过这种办法,知道自己的命定之人啊?”君蔚的师傅调笑到。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傅啊。”君蔚点头承认,“一千年了,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是我的命定之人,能够在冥冥之中感觉到我的危险,然后回到我身边。”
“既是如此,那么开始吧。”
卷Ⅲ 第002章 他等的人是我
话落的瞬间,君蔚就感觉到小腹之处热了起来,君蔚知道,这是欲火燃烧起来了。此刻还只是小小的一道火苗,所以他是可以控制的,而他要做的,并不是要控制这道火势还很小的火焰,而是当这道火焰旺盛到可以燃烧理智的程度时,他要能够控制住这旺盛的欲火不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第一次学着掌控无形火焰,君蔚知道自己的请求确实是早了一些,所以师傅对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能够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还保持着理智,哪怕是一丝的理智也可以,这也是一种成功。
小腹处的欲火很快的就旺盛了起来,渐渐的由小腹处燃烧至全身,最后火焰的攻势来到了头部之前。君蔚一边忍受着发热的全身,一边忍受着早已蠢蠢欲动想要自我抚摸的双手,一边还要忍受着欲火对理智的侵略。
很辛苦,很难受,全身的火热逐渐要把他融化似的,而双腿间的XX更是在最初便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此刻正在疯狂的叫嚣着要发泄一番,肿胀的发疼。
真的好难受,没想到这欲火竟是这般的厉害,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斥着欲望,现在就只剩下唯一的理智可以与之对抗,但却呈现弱势之态。
好热,真的好热啊,整个身体就像着火了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起作用了呢,那么脱掉好了……
脱掉了,为什么还那么热?而且,这么热,身体上的每一寸XX却还都在叫嚣着想要被抚摸,这就是欲火吗?一面被火焰燃烧,可是一面却还是疯狂的欲望,不对,也许应该这么说,疯狂的欲望像炙热的火焰想要把所有的一切焚烧殆尽,包括他的理智。
在疯狂的欲望和旺盛的火焰面前,理智已经开始了第一次的溃败,双手已经不受理智控制的抚摸上了自己已经赤裸的身体,XX,胸前的梅红……
天,男人的乳头被捏、被按、被揉搓竟然也会产生快感!而这快感就像在火焰上浇了油一般,让已经旺盛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面对着突然如虎添翼一般猛烈的欲火,理智险些完全的溃散!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想来应该也没有多久的时间吧。这欲火——真正能够燃起欲望的根源果真是比春药要强上很多,就算曾经服用过的是这世间最顶级的、对修道之人也极为管用的XX都比不上这欲火的强度。
在山谷中的千年里,他在极品春药再加上香艳刺激的活春宫的双重攻势下,一晚上下来,他都还能够保持着至少五分的理智,可是现在才仅仅这么一点时间而已,他就只剩下三分理智了!
好热,好渴望被抚摸,他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胸前的两处梅红被对待了。好热,身下的草堆也像是着了火一般,哪里有可以凉快下来的地方?石床……对了,这里还有当初为了某个男人而做的石床,石头怎么说也要比草堆的温度低。
看到石床,君蔚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已经迷蒙的蓝色双眸微微亮了一些。君蔚勉强的站起身,欲望燃烧的他的双腿都已无力,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但也只是几步而已,这几步就已用光了全身的气力,双腿一软,君蔚跌坐了下来。
不过,幸运的是,此刻君蔚离石床也只有一步的距离了,这一跌坐,君蔚的两条细长白皙的胳膊却是搭上了石床。
石床凉凉的温度总算是让君蔚的理智第一次胜了欲火一分。但是,在欲望的旺盛火焰下,这一分的胜利又很快的被败了回去,为了保住这得来不易的一分胜利,君蔚勉强的支起双腿,却又瞬间跌坐,白里透红的身体已经沾不上一点灰尘,在几次失败之后,君蔚终于爬上了石床。
躺在石床上,君蔚呼呼的喘着粗气,此刻就是呼出的气体也好似里面燃烧着火焰。石床的温度很低,此刻刚好给君蔚全身燃烧的无形火焰降了几分温度,理智第二次胜利了,此刻已经恢复到了五分,君蔚的眼睛清明了一些。
欲火,他已经不想着要去控制了,就如师傅在最初所说,能够在旺盛的欲火下保持着最后一分的理智就是这次修炼的成功,否则,失败了,他也就没命了。
双手已经离开了胸前的两粒红樱,不知道是欲火的作用还是身体自身的反应,他竟然感觉到了空虚!此刻,不论是快感也好,空虚也好都是能够让欲火再次旺盛起来的因素。
也许过了十几分钟,也许只过了几分钟,甚至可能只是过了十几秒钟而已,石床的低温度已经不能阻碍欲火的燃烧了,迅速的,五分理智只剩下了四分,更加迅速的,四分理智再次的只剩下了三分。
此刻,双手已经再次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再次的玩弄起自己胸前的两粒红樱。
快感的侵袭,腿间肿胀发疼的疯狂的叫嚣着发泄的器物,身体其他各处没被抚摸的寸寸肌肤传来的空虚感,现在都更加的刺激了欲火的燃烧和猛烈攻势。
一手离开了红樱,理智已经控制不住的握上了腿间直挺挺的器物,被嫩滑肌肤握住的瞬间传来的强烈快感犹如威力强大的攻城炮一般,攻破了又一分的理智。
两分理智已经控制不了许多了,另一只手也迅速的我上了腿间的器物,两只手一齐的上下动了起来,快感之下,欲火之下,腰部也上下挺动起来。
以为发泄出来一次,欲火可能会减退一些,可是感觉上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两只手都已经酸了,发泄的欲望也仍是那么的强烈,但却是怎么也发泄不出来。这样的感觉冯家的难受,就如上刑一般,痛苦的让人想要发疯!
“徒儿,是为师的错,为师忘记说了。在修炼欲火的过程中,除非你能够用理智打败欲火或者控制得了欲火,否则你是不能够发泄出来的。如果两种条件你都没达到,那么就只能等待你的命定之人出现了,只有他才能够让你发泄欲望。徒儿,你现在已经迈进了生死线,想来感应到的人很快的就会过来了吧。”
“师傅,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这是在大脑意识中的对话,所以他才可能说的这般流利,否则,他一出口的恐怕不是想说的话,而是呻吟声。
“徒儿放心,因为你已经迈进了生死线,所以你的周围已经燃起了四道火墙,这是特殊的火墙,不会让任何人感觉到温度,但却阻挡吊所有不是你命定之人却想得到你的人。此时此刻,是真的只有你的命定之人才能进来了,如果这个人没有出现,那么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能够控制这XX。为师还有事,先离开一步,为师等着徒儿的好消息,为师相信徒儿……”
对话过后,好不容易分开的注意力却又被欲火夺走,君蔚恼怒,可是却毫无办法,因为强盛的欲火连他的这一分恼怒都夺了去。
喘息着,双手XX着身体带来一阵阵的XX,下一秒却紧咬住唇瓣,他不想让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跑出,一个人自摸,还呻吟出声,想想就让人感到羞愤。
只剩两分的理智真的难以抵抗全盛的欲火,师傅已经说过了,他现在进入了生死线中,也就是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了吧,他的生命正在倒计时中吧。
此刻和他有关联的人都会感觉到他的这种情况吧,那么那个和他有着约定的男人会感应到吗?那个男人会是他的命定之人吗?命定之人的说法从来都是放在男女身上的,为什么师傅要把这种说法放在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在欲火的攻势下,他的理智还会坚持多久呢?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他的命定之人,那么他能够坚持到那个男人赶来吗?
第一次,他对自己这般的不自信,第一次,让的心中涌出了害怕的情绪,第一次,他如此的渴望生命,第一次,他祈祷起来,祈祷那个男人是他的命定之人,祈祷那个男人能够及时的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