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 作者:血吟
“知道了,你们二位先出去回避一下,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伊米实在担心衍横看见那不堪一幕的反应,将麦森和衍横送出门外,伊米开始了他的工作。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之后,伊米愤怒的踹开门走了出来,衍横和麦森急忙看了过来。
“是谁说月歌他、”吼了一半的话愣是让伊米憋了回去。
“怎么了到底?严重不严重啊?还能下地走动么?”麦森急的焦头烂额,好多通告都推迟不了的。
伊米真的快要被麦森打败了,无视麦森的紧张说道:“月歌晕倒只是因为三天没有进食使得他全身无力,加上情绪激动才会突发晕倒的”
“三天没吃饭?”衍横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充满了疑问。
“三天没吃饭?”麦森几乎是失声尖叫出来。
“是的,月歌只是因为没有正常饮食导致体质变弱产生眩晕,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打了营养针,他很好,一切都很好”伊米以他专业的医术来宣布月歌的状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森?你为何会那么说?”沉不住气的衍横还是问出了口,他想知道麦森为何会误认为月歌。。。。。难道他看见了什么?
“啊呵呵,是误会,我想我搞错了,那就先这样,我有事要先回公司一趟,伊米你就先照看着月歌,随时给我电话,哦对了,不要让月歌的小姑知道这件事”麦森不想说太多,刚才进来时也是因为情急之下才开了口,站起身便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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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吊瓶挂完了就抱他进二楼的东卧室休息吧~”麦森走后,伊米很识趣的交代了衍横一句便竟自回他的书房去了。
推开房门,衍横大步走了进去,坐在月歌的床边默默地守护着他,耐心地坐了两个小时,直到输液管里的药剂全部用完,衍横替月歌拔了手背上的针管,随即将他抱上了伊米家二楼的东卧室。
挂完吊瓶的月歌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的,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吃饭。
对于伊米的公寓,月歌并不陌生,睡得头昏脑胀的月歌朝着楼下走去,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捋顺,一边寻问着唤道:“啊~天啊,我快饿死了,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伊米?”
虽然打了营养针,月歌的身体仍旧虚弱,两条修~长的腿直打票,每往下买一层都直打颤,竟有两次险些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醒了小月~呵呵”悦耳的男中音很突然的就冲入了月歌的耳朵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高高的蹙起眉头,月歌并没有理睬系着围裙将手中的煲放在餐桌上的衍横,而是自顾自的大声唤道:“伊米?伊米?”
“小月,你醒了?”闻声出来的伊米急忙打圆场笑着问道。
“恩,我饿了,麦森呢?”月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有些心虚的又问了一遍:“麦森呢?他有没有说什么?算了,我要给他打个电话”
月歌完全将忙里忙外为他煲粥的衍横无视掉,径自朝着客厅里的电话机走去,抓起电话拨通了麦森的手机:“喂?你在哪?说话方便么?你赶快说早晨的事”
衍横始终注意着那边的月歌,见他皱着眉头认真的听着电话里麦森的话,一会露出惊讶,一会露出不确信的神情,一会又与麦森狡辩着,最后只听他吼道:“还有,他怎么会在这里?”很显然,月歌指的是他,心里有些不适滋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月歌如此的反感?
衍横不知道电话里的麦森与月歌说了什么,听见月歌又道:“不行,不行,你赶快过来接我~”月歌吹胡子瞪眼,冲着手中抓着的电话机大吼:“行了,你不用来了”摔上电话,月歌就要开门离去。
“小月,你这是干嘛?”伊米见状急忙跑过去扯住已经把指尖搭在门把上的月歌。
“抱歉了伊米,我还有事要去确认一下,拜拜~”月歌不等伊米在说什么便挣脱他的手腕推门而去。
“不行小月”伊米再次上前将月歌拉住,十分严肃的道:“你难道要这个样子就走么?”
被伊米如此一说,月歌恍然大悟,有些尴尬道:“把车借我~”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吃晚饭把车借你开回去,要么就要我开车送你~”未等伊米回答,早已按耐不住的衍横走上前来故意挑衅道。
见两人僵持住,伊米急忙上前缓和着低到零点的气氛:“小月,我是你的家庭医师,于公我有必要保证你的身体健康,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吃过饭在走”
月歌不光听见了伊米的话,同时也看见了伊米和衍横的小动作,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盯着他们刚才拉扯的手掌看了看,随即沉默着走到了餐桌前,自己拉开椅子,自己拿起刀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顿饭,三个人都吃的食不下咽,很快便结束了,放下餐具,月歌拉开椅子站起身来,向伊米伸手说:“钥匙”
伊米有些无奈,说实话,以公平的角度来审视月歌对衍横的态度,他都会为衍横抱不平的,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被一个同性所喜欢,你可以不接受,但却不要去践踏他所付出的那些情意。
没有回答月歌什么,伊米去取出钥匙交到了月歌的手上,月歌弯起嘴角一笑,便开门而去。
“我不喜欢你对月歌的态度”这是衍横在听见关门声后,冷漠的对伊米说出口的话。
“我也看够了你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样子!”伊米丢下这句话,不在搭理惹他生气的衍横,回了自己的卧室。
是这样么?一直都是用自己的热脸贴月歌的冷屁股?衍横深深的蹙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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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狐疑着将伊米的车子开回了自己的祖屋,他可以分辨的出,麦森在电话里的一字一句都是认真而严肃的,根本没给自己准备什么特别的‘生日礼物’,而且也没有什么人身蛇尾的怪物。
一个男人?裸~体的男人?很漂亮的一个男人?GAY?呵~月歌越回想越想笑,难不成还真是自己见鬼了不成?
车子已经停在自家祖屋的院外有一段时间了,月歌第一次觉得回自己的家是件如此令自己忐忑的事情,想进去,又有些担心,不进?还总是掩不住在心里升腾的那股子好奇心,到底、真相是什么?
踌躇了半个小时的月歌最终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一步一步缓慢的向着自家大门走去,脚下宛如灌了铅似的沉重,抬起眼,就像产生了幻觉,血红的夕阳将他的祖屋笼罩的朦胧虚无,整面墙壁爬满了橘红色的爬墙虎,诡异而美丽。
掌心贴上不锈钢的门把,月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己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世上的一切都是有科学根据的,什么牛马蛇神那都是人类虚构杜撰出来的。
吱呀一声,门扉开启发出刺耳的声音,月歌抬腿迈进一室霞光的客厅,棚顶的观赏鱼休闲地游动着,玻璃管里有气泡的咕噜声,缸子里的乌龟缓慢地爬行着,颜色绚丽的蜥蜴正往上窜着,三只淘气的暹罗猫不知去向,纯种的德国黑盖也不见踪影,在里面,是蜘蛛发出了扒沙子的沙沙声,听得只叫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月歌拧紧了眉头,朝着半开的卧室门走去,为了缓解心中的紧张,月歌故意拉松自己的衣领,露出里面单薄却结实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呼吸感到顺畅。
停在门口,月歌咽了一口唾液后,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卧室探头去看,沿着自己的脚下一路往里看去,上了蜡的地板上满是脚印还有不明的划痕,最令人费解的是还有许多像似皮屑一样的物质,在看他的床铺凌乱不堪,天蓝色的被子更是一半散落在床上一半拖拉到了地板上。
虽然现场很混乱,但提着一颗心的月歌总算放下了心,不安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
真是的,自己差点没把自己吓死,看不见人的结果总比看见人身蛇尾或者全裸~男人躺在自己床上要好的多,月歌轻松地吐了一口气后抬手欲要推开房门,令他意想不到的状况再次发生。
“红头绳,哈~”很干涩的声音充满了宛若孩童般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