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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回国64他果然个天才
    牙齿已经痒得受不了。
    此刻!现在!
    必须马上生吞了她,才能止住这股子痒意。
    啊,这里埋着她亲人的尸骨。
    时间地点简直完美,他要做的事情又这么具有哲学美感,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就在这里把她剥光,干进去。一边肏一边吃,肯定十分美味。
    她的淫水可以洒到她亲人的尸骨上,将那些白惨惨的骨头浇透。这世上若真有重生和鬼魂,那或许他还能见识到骷髅架子跪地求饶的盛况。
    等到当着神神鬼鬼的面,把她的血肉吃光了,骨架子还能拿回去做个标本,他死了再塞进他的棺材里一起长眠。
    对了还有什么?还有她的魂魄。
    道士说她两世为人,要有真本事,必然能把她的魂魄逮着,就封在她的骨架子里。
    他定会好好对她,每天盘玩她的骨架子,将她盘得如同美玉。
    一定要让这些人都围在旁边观看,他和她的旷世奇缘。相爱的人血肉相融的盛景,需要众人虔诚的跪拜。
    啊,他果然是个天才。
    男人打定了主意,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两片暗红色的唇,慢慢勾出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英俊的脸庞被这抹笑意染得邪魅,男人的双眼已经充血。他的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就像是一只即将发疯的野兽。
    白芷看着他的样子,又惊又怕,忍不住出声求饶:“David~唔……”
    David一把捏住了白芷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
    张道长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David血红的眼,见他如此孟浪,立马转开了头,嘴里一边叨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一边和Jay交代:“这边马上要开坟,味道大得很,一会儿赶紧让他们走。”
    Jay面色凝重,没有回答。眼睛根本不敢看那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先生又生气了,现在谁敢触眉头。
    张道长啧啧啧地转了身,又突然比起了手势,念起了法决:“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意气静,望我独神……”
    David是真的在撕咬,发痒的牙关一咬住白芷的唇瓣便不肯松开。
    他下了死力气,白芷只觉得唇间一疼,下一秒鼻息间便闻到了血腥味。
    眼泪被这痛和怕刺激得疯狂涌出眼眶,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打他。
    道长的声音却渐渐传入耳中,随着他气沉丹田的浑厚声音,这法决响彻山谷。
    现场众人都不由自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望向犹如在跳舞的张道长。
    白芷看不到道长,但是原本因为害怕跳得慌乱的心脏渐渐平复。
    她改推为搂,温顺的挂在David的脖子上,任他啃咬,还懦懦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唇。
    男人感受到她的顺从,渐渐松开了牙关。他用舌头舔干净白芷唇瓣上的血珠,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后脖颈,深深的吻她。
    这次是真的吻。
    温柔又有耐心,还带着淡淡的安抚。
    要不是男人的生理反应那么强烈,要不是这里时间地点都不对,要不是道士的法决声一直未停,白芷几乎要在这枚吻中融化。
    他终于吻够,在她要因为缺氧昏厥之前。
    她喘息者去看他的眼,却见那双眼已经恢复清澈,早些血红的眼珠好像是她的错觉,再也不复存在。
    这是没有过的事情,以往他生气了,她总是免不了一通辛劳,要在情欲里死个好几次才能安抚得了他的情绪。
    这次倒是……白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想回头去看念决的道士。可David的手那么有力,捏在她的脖颈处,她根本动不了。
    山间鸟静虫默,道长的唱诵如同连接了价值千万的立体环绕音响,直冲云霄。
    男人的脸在这唱诵声里又压了下来,这次是温柔的啄吻。她的嘴唇发麻疼痛,是刚刚被咬破了皮。
    她不敢反抗,任由男人在她脸上印了一串湿漉漉的吻,脑海里却全是道长念决的声音。
    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倒是真有让人内心平静的作用。她软软的靠在男人的怀里,想要好好听听,分辨内容。
    可男人却好像终于吻够了,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她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胳膊,眼睛直往道长那边瞟。
    David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眼那个道长,鼻息间轻轻哼了一声,大踏步往来时路去了。
    不过是雕虫小技,居然妄图影响他的行为,要不是在华国……
    哼!
    老大被养坏了,明明和他们一样,却非要说什么和劳动人民站在一起。
    想和他们掰手腕,脑子瓦特了。
    这个世界本就属于极少数人,底下那群羊的死活,哪里有那么重要。地球就那么大,现在人已经多得不像样了。
    怀里的女人十分乖觉,顺从的搂着他的脖子。圆溜溜的眼睛里还有涟涟的泪花,心形的漂亮唇瓣,被亲的殷红。下唇上有一个明显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那片唇微微发肿,看起来十分惹人怜。
    他看得口干舌燥,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白芷晃动着自己的双手,让男人换个姿势抱她。男人换了,她便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的腰间,如同孩童被抱着往前走。
    她趴在David的脖子上往后看,几个保镖不紧不慢跟在他们的身后。道长的身影渐渐远了,Jay又在和谁交代着什么。
    有人手里拿着铁锹已经开始准备干活。
    他是真的要挖坟。
    她埋下了脑袋,眼泪一滴滴掉在他的衣服上。
    她阻止不了的,她毫无力量,无法决定任何事情。
    不管是David还是Sam,他们决定了的事,便谁都无法改变。
    她曾经付出过惨痛的代价,那一个多月的地下室生活,早已刻进了骨子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一想都要发抖。
    她刚刚昏头了,怎么敢当着他的面问道长回去的事情,道长会不会被她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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