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
他们的时间有限,虽说不能一条路走到黑,但是因此只能一分为二了,一半72小时,一半用来找去魏家找,一半用来询问宋家,好歹总能找到个结果的。
他们往小女孩所说的魏白姑姑的家里走,好在这次没有走空。
齐婴叩了叩门,门很快就开了,门外走出来一个中年妇人。
听到了他们的来意,魏白眼里出现了一丝失神,随即请他们坐下,并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舅舅年纪大了,想起以前的事情,难免有些固执。
魏家的的女性成年之后都被移出族谱,这是祖上定的规则,因此很多都已经不被家族承认了,所以那个三十五岁的预言没有降临到我们头上。
因为被移出族谱,所以就躲过了一劫吗?
李斯安若有所思地握着茶盏。
但是魏氏女性诞下的孩子无法冠魏姓,一旦姓魏,将便也将面临与嵩城魏氏一样的噩梦。
魏白犹豫道:在很久之前,还有一个传说,他们说叔叔变成那样,就是因为一个噩梦。
这个噩梦和齐婴见过魏平临后对李斯安转述的相差无几。
魏家的先祖,在很久很久之前,服侍最尊贵的一位君主,先祖尽忠竭力,揽社稷于存亡一线。
齐婴原本静静听着,耳边忽然响起压抑不住的噗呲一声。
李斯安赶忙捂嘴忍住了笑。
见过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没见过那么能贴的,指鹿为马都没他那么厉害。
但是祖先做了一点错事,导致那位君主发生了糟糕的事情。
女人眸色哀戚。
后来族人就受到了受到了青丘的诅咒,导每一代魏家人都逃不过为先祖的罪行而收到惩罚。
李斯安的手指搭在桌上,眼睛却抬了起来。
诅咒?
魏白姑姑肯定地说:是的,来自狐狸的诅咒,魏家人生生世世都要承担来自故去君王的怒火,只因当年先祖对那位君王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李斯安有点头疼地扶了扶头,一口笃定不可能。
他怎么都不记得有过什么诅咒。
你们搞错了吧。
那怎么解释所有魏家人死前都会看到的?
李斯安皱眉:是什么样的狐狸?
妇人看着半空,视线焦距成一个小点,喃喃说:草垛上,狐狸,视线冰凉,像人一样的眼神。
他才一抬头,视线跟齐婴对上了。
第178章
不是我。他立马看向齐婴。
九条尾巴的白狐狸。魏白姑姑默默补充了一句,圆脑袋,就那么一团手掌大小,狐狸右边绒毛上有颗小红痣。
气氛一下子变得玄幻起来了。
李斯安有口难辩。
有人在陷害我。他牵着齐婴, 小声地在踮起脚在人耳边说。
我知道。齐婴说,魏家人死去的时候,你在跟我玩泥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句玩泥巴从齐婴口中说出来, 有种说不出的好笑。
齐婴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但李斯安看着他那张脸, 想了想,朝他确定:那时候我们都在幼稚园对的吧。
嗯。
李斯安低嘶了声, 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事。
齐婴:会不会还有可能,是被怨念缠上了。
李斯安瞬间否认:不可能。
由于他说得过于斩钉截铁, 他们都抬眸来看他, 但李斯安却没有辩解的意思。
而是转口问起魏白姑姑:那为什么魏平临爷爷语气里那么讨厌别人姓李?
魏白答道:舅舅以前有个朋友, 姓李,让舅舅伤透了心,后来舅舅一听姓李的就变脸色。
又是姓李啊,最近的李姓比重有点大。
李斯安嘴角抽了下:那个, 嗯你舅的那个朋友不会是叫李工吧。
魏白:不是, 那位叔叔姓李, 单名怀瑾。
李斯安:还不如叫李工呢。
李斯安诡异的沉默了。
齐婴:瑾瑜匿瑕?
魏白:是这个字。
李斯安举手:不好意思能具体问一下是他们之间是有发生什么吗?什么愁什么怨,倒也不至于把所有姓李的人都赶出门外吧。
魏白沉默了好半晌, 在两道视线中说:情伤。
空气像是凝固住了。
一时李斯安的表情可谓是异彩纷呈。
从魏白那里出来时,李斯安整个人显得魂不守舍, 他怎么也没法将自家的整天躺平的老爷子跟骗人感情的混蛋联系在一起看。
可是, 可是他爷爷可是男的啊怎么能变成情伤呢, 说是仇杀他还信点。
李斯安:好奇怪呢。
不奇怪,老骗子养了个小骗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齐婴:问题来了,为什么你只有爷爷没有奶奶呢,那么你爸爸是哪来的,为什么你没有妈妈却有你呢,问题又来了,那么你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