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喜欢我 作者:平生浅喜
第68章再也不分开了
祁安走的那天,凌桓没找到借口请假出来送他,只能趁着休息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依依不舍的说了一些话后就被教练催促着去训练,然后只能无奈的给挂断了电话。
祁安到达目的地已经是那边的晚上了,飞机上睡了一觉,因此现在还精神饱满着,回到酒店,收拾完东西,洗了个澡,然后抱着零食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惬意的看着电视剧。
播放广告的时候,凌桓的电话打来了,他笑了下,连忙接起,那边瞬间响起凌桓着急的解释:“祁安,对不起啊,我刚刚训练没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现在训练结束才看到的,你到酒店了吗?”
“早就到了,现在正在吃零食。”
说着,祁安还特意的将吃薯片的声音发给凌桓听,那边的凌桓安静了那么一会儿,忽然低沉了嗓音,道:“我现在特别成为你嘴里的薯片,被你咬着。”
祁安:“……”
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要对着自己耍流氓,吃着薯片都能被他想到那方面的事情上去。
祁安不是第一次出国旅游,很快便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每天晚上都会提前计划好第二天要去的地方和线路,然后掐着点准时的出发,最后掐着点回到酒店,规划周密且严格进行中。
之前封天游还笑他这样的计划一点都不像是在旅游,反而是在做旅游规划,但祁安乐在其中,把时间都分配好了才有剩余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比如说和凌桓视频电话,给他发消息,发旅游照片等等。
凌桓看到后会第一时间回复,但碍于两方有时差,基本上都无法同时看到消息,除非祁安熬夜不睡觉等着凌桓的回复,或者反过来。
过去差不多半个月了,祁安在本地的旅行计划完美完成,然后去往了第二个地方,和之前一样,计划周密,没给自己闲逛的时间。
而另外一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祁安的凌桓训练的时候都是提不起精神的,偶尔还会走神,篮球砸到脑袋上了才回过神来。
卓景淇无奈的看着他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在想着祁安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多么的喜欢祁安,只是分别半个月的时间而已,又不是一年半载的,再说了他们视频和打电话的次数多的很,十分明显的秀着恩爱,他居然还是一副想念的要紧的模样,真是不明白。
教练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他要认真训练,凌桓也答应的爽快,奈何他一想到祁安自己一个人在国外旅游,而他却连面都见不着他的时候就觉得委屈,就想要把手里的篮球重重的砸在地上。
休息的时候,卓景淇无奈的说道:“你要是真的很想他的话,你请假去见他一面吧,你在这里这副样子也训练不了什么,和你哥说说,让他帮忙给你请个假。”
凌桓觉得卓景淇说的有道理,自己这样没有心情训练倒不如请假去看一趟祁安,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心情就变好了,训练的效率就能更高了。
然后凌桓就真的打电话让哥哥凌崇给他帮忙了,凌崇一向疼着凌桓,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他也真的是半个月没见到祁安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凌桓真的要犯相思病了。
得到请假允许的凌桓,毫不犹豫的就买票去了祁安所在的新西兰,那边正是温暖的夏季,凌桓提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就感觉到了。
他来之前没有给祁安发消息,而是联系的祁书,得到了他的准确位置后特意和他定了同一家酒店的隔壁房间,现在他应该还在外面玩着,自己可以回去酒店再睡一觉,然后等到晚上他回来了,就能给他一个惊喜了。
凌桓定好了闹钟,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准时醒了过来,洗漱、洗澡一条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在九点的时候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敲着门。
刚刚回来的祁安正在吃着买来的晚餐,还疑惑着是谁在敲门,按理说他没有点客房服务,应该不会有人敲门的才对,不过他还是走进去开门了。
打开门,他就震惊了,诧异的看着笑嘻嘻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凌桓。
而凌桓半倚在门栏上,笑嘻嘻的望着满脸都是诧异的祁安,然后朝着他张开了双臂:“请问这位房间的客人,需不需要暖床服务啊?放心,不暖不要钱的~”
祁安一把就给他拽到了屋子里面,关上门后不由分说的吻上了他的唇,以此来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凌桓笑着回应着他的吻。
倒在床上的时候,祁安忽然停住了动作,面色潮红的看着他,然后擦了擦嘴:“那个,我刚刚回来,还没洗澡……”
凌桓笑着:“没事,我带你去洗澡。”
“你洗过澡了吧,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
凌桓笑:“我不介意再跟着你洗一次。”
“……”
搂着祁安坐在浴缸里,凌桓的心情十分愉悦,还是觉得这样轻松惬意的日子比较适合他,总是在篮球队里训练着都见不到祁安什么的,他才不想要呢,见不到祁安的话,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忽然没有了意义。
祁安这时候才想起来要问凌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凌桓解释了一番后,祁安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真的老老实实的留在篮球队训练的,没看别的人会忽然跑出来。
凌桓辩驳道:“那是因为他们是单身,我这个有恋人的人和他们不一样,见不到你啊,我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都提不起劲来。”
祁安说:“你是想念我,还是想念我的身体。”
凌桓笑着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都想念的。”
“切。”
时隔半个月没见面,那种事情自然是避免不了的,祁安也理解,但是这家伙都不用倒时差的吗,都已经第三次了,居然还是这样精神满满的模样,和他训练的时候那副颓废的模样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