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言感受到手臂上的凉意,微微怔了怔,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才感觉到了手指上的凉意,心头一紧,把人强势地转过身来。
江情不想被他看到脆弱的一面,可惜软软的身体犟不过男人的力道。
程景言看她小脸潮红,眼角挂着泪,乌眸通红得像只兔子,牙齿咬着下唇隐忍着什么情绪的模样,顿时心疼极了,饶唇而出的声音温柔如水。
“怎么了?……老公刚刚真的太疯了?弄疼你了?”
他伸手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头靠在她的肩窝处,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里都是她好闻的味道…
“……没有。”江情抽噎着回。
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屁股那儿又粘又腻,她吸吸鼻头,伸手搂住他的细腰,娇气着说:“想洗澡。”
和半年前相比,她此刻的无比乖顺,叫程景言有些受宠若惊。
他偏过头找到她的唇,先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又不受控制地压了下去…
并不是一个激烈的吻,场面却是细腻又温柔,他的舌尖像是要扫荡她嘴里的每一处,手指摸到她的,撑开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紧扣。
像是暴风痈审的极尽抚慰。
江情发出细细的喘息,一股暖流从心脏里蔓延出来,缓缓地往四肢百骸里淌…
终于在这样细雨柔风一般中结束亲吻,程景言的身体压了上来,手指松开她的,掀起被子盖到了他们身上,然后勾着她如鱼般的娇躯翻滚,一下,又一下…
滚到无法再滚…
一个低头密密麻麻的细吻沿着嘴唇移到脸颊,脖颈,一路下滑至穴口…
“呃……”
江情沉浸其中,肉与肉相贴,清晰地感觉到他下面半软的物T在她的腿边逐渐苏醒,意乱情迷之时听到他坏坏一笑,说:“再来一次。刚刚……有些食髓未知。”
“啊?……不要。”
她下面都酥疼酥疼的呢…
她挣扎着推他的穴口,才发现他们交叠着身体被卷在了被子里,她不论怎么挣扎都起不来,反而男人的坚挺和女儿极致的柔软碰撞,擦出了美妙的火花…
那根淫物勃然而起。
程景言稍稍一个移动,滚烫的性器就直直地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烫得她那儿的肌肤酥麻一片。
她双腿因为被褥缠绕而并拢,性器正好紧紧地夹在中间,她甚至能感受到它兴奋有力地弹动。
“说好的就进一次。”江情有些欲哭无泪地喊。
“嗯,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里面的小口…”程景言说完身体就躁动不安地往动着腰身她里面顶…
前戏什么的直接掠过。
刚刚经历高潮的穴口红肿,小缝都隐藏在了里面,两人又是紧紧相贴着的,本身她的小嘴又小的可怜,大龟头钻了半天没钻进去,倒是无规则地乱顶,回回从中间的细缝滑过x顶,顶端的肉粒被上下推动碾磨…
刚经历高潮那儿正是敏感的时候,来回两三下,里面就有水沾湿了龟头…
硕大的龟头得到淫液的滋润,胡乱摸准了那隐蔽的小口,往前狠狠一送,龟头就挤进了小花穴里。
里面太过窄小,媚肉蜂拥而来,拼命挤压排斥着这根宛若巨蟒的外来物,爽得程景言紧蹙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她的脖子处。
“呜呜……你出去……”江情突然被这样一顶,顶得双眼冒金星,下面猛然被撑得过漫,比得她两只被他压着的腿可怜兮兮地乱动,寻求着舒展。
缠得过紧的被子竟然被踢松了一些,两条腿循着缝隙分开了些以适应他滚烫的饱胀感,却是恰恰给了身上男人机会。
程景言一鼓作气,腰身往下沉,顺着她刚刚高潮残留在里面的淫水一插到底。
耳旁猛地传来“咕叽”地一声。
江情没忍住,喉间溢出的呻吟都变了调,爽得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手指摸上她挺巧的乳房,双手挤压在一起,张口吸着她的乳肉,却偏偏不去舔弄y得挺立在那儿的乳尖。
乳尖受不到爱抚就算了。
他的身体竟是开始毫无章法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像他的舔弄一般,六快一慢,六快像是说好的一般,故意避开她里面的敏感点。而那一慢又偏偏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点,好不容易得到的抚慰比得江情喉咙里发出的呻吟都变成了感动的呜咽,眼泪盈了满眶,甬道里面的更是激得频频轻颤抽搐,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挂…
可才舒服了一次,下一次他却又避开那些敏感点。
毫无章法却又乱中有序。
如痈审遇到的一场甘霖,刚刚感受到了滋润,却又经历一场暴晒…
“呜呜呜……”江情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细腰扭着想要得更多,回回感受到那一慢时,就拼命地咬着它,不舍得它离去。
那种隔靴搔痒,痒到骨头缝里的感觉几乎将她比疯,嘴里迫切又难耐地喊着:“老公……老公……”
却又羞涩地不提下一步。
“嗯?舒服么?”程景言坏透了,心肝脾肺都是黑的,故意问。
他凝着身下小娇娇的反应,喜欢得不得了。
他耐心十足。
手从她的乳房往下滑,一下摸到了她颤颤巍巍的阴蒂,只轻轻一个按压,就感觉和他相贴的身体爽得不停地抖。
“呜呜呜……”刺激死了…
小娇娇眼泪流得更凶了,终于忍不住地求饶,“老公…老公……你好好弄。”
“嗯?我在C。”程景言说完,故意在她吞咬时往外抽了抽,又往里面撞了撞,再一次与敏感点偏差而过。
这样慢刀乱撞的结果就是吊足了江情的胃口。
她要被他折腾死了,呜咽着喊,“不是那里……老公……”
“那是这里?”他说着又往前送了送。
撞不到实处!
“呜呜呜……程景言!你能不能好好干了?”江情恼了,委屈极了,哭诉地瞪着他,小身子也不反抗了,双腿也不想着蹬被子了,一副你想怎么高就怎么高的摆烂样。
是他说要再来一次,但就不好好来。
就像是家长叫孩子努力读书,孩子天天跟你反着来…
你急得要哭了,他还在那儿优哉游哉!
怎么这么坏的!
程景言看着她像只炸了毛的小猫,低头捉着她的唇亲,“小娇娇都不会说一句我要么?嗯?小嘴一点都不诚实…得C!”
他说完双臂撑起了些身体,腰垮来回摆动起来,对着她的敏感点一顿猛操。
久久无法得到照顾的敏感点被这么一遭C,没C几下就叫身下的江情哆哆嗦嗦地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