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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地见状冲优凶道:“你快坐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优听话地乖乖坐好,用蚊子般地声音回道:“摔了一跤。”
    宫地挑了挑眉道:“你说你怎么摔的?”,这是把自己当傻子了。
    优见状低下头,突然感觉有点丢人,说自己是为了别人,把自己当诱饵去惩罚别人,好羞耻有没有?
    见状,宫地看向旁边的实渕和根武谷道:“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来参加活动,竟然连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了?”
    实渕和根武谷两人被问得一噎,想说这和篮球部无关,篮球部也很无辜。但人家也没问错,优的确是因为洛山举办活动才来的,不来洛山也是真的不会受伤。
    优见状,立刻解释道:“我这件事和实渕前辈他们没关系的,他们只是好心送我来医务室而已。”
    小崛老好人的笑容早就不见了,同时冰室那本来就面瘫的扑克脸,变得更冷了。
    优赶紧接着道:“我这属于意外事故,嗯,是私人恩怨,私人恩怨。洛山举办这个活动很好的,可以把不同学校的人聚到一起训练,其实是很好的机会。”
    可别因为自己这点破事,害的洛山风评被害,那样优要内疚死了。
    几人还没说话,就听门又被敲响。
    根武谷和实渕一对视,肯定又是来找八神的。
    进来的是樱井还有竹内,还没等双方打招呼,竹内就一下子扑到了优的身边。
    “八神SAMA,对不起,我来晚了,你的身体怎么样?”
    被女生的称呼惊了一下,男生们微微眨眼,八神,SAMA?
    优见状,微微有些羞耻,这个称呼果然很奇怪吧。
    面上还是笑着回答竹内道:“嗯,没事的,不用担心。”
    竹内一看到优的脸,就大叫起来:“啊!八神SAMA~你的脸~怎么会受伤!还有胳膊!啊!还有腿!八神SAMA你这哪里是没事啊!”
    在场的所有人被女生的一惊一乍弄得心神俱疲,本来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马上充满了一种沙雕的气息。这种咏叹调真的没问题吗?
    为什么这个女生这么能喊,女高音吗?x全体男生心声。
    优拍了拍竹内的肩膀,温和道:“真的没事,就是看起来很吓人而已。”
    竹内关心道:“是泽田的事情吗?”
    优微点了点头。
    竹内听完,眼泪说来就来,边哭边道:“八神SAMA!我太感动了!”
    优不禁扶额,竹内原来是这么感性的人啊,真没发现。
    将带的餐巾纸递给竹内,柔声安慰道:“别哭啦,哭就不好看了哦。”
    围观男生再一次心声一致,到底谁才应该哭啊!
    宫地叹了口气缓和语气道:“我明天不回去了。”
    优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你明天肯定走不了的,我也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等你走的时候一起回吧。”,一个女生本来就挺辛苦的,更别提现在身上都是伤,让她一个人回去也太没绅士风格。
    樱井也小声道:“那个,我明天也不走了。”
    优紫色双眸微弯,嫣然一笑道:“谢谢。”
    即使脸颊有伤,优此时的笑容,还是让看见的人感觉心中暖暖的。
    赤司和叶山此时一起走进来,见到满房间的人的微微一怔。
    优见到赤司和叶山,双眸微亮道:“征十郎。”
    赤司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便穿过人群走到优身边道:“开除的可能性很大。”
    优微微点头,有些高兴道:“没白受伤。”
    赤司盯了她一会,才微叹道:“就不应该让你乱来。”
    见优没听见的自己的话,好奇地看着自己,赤司才开口道:“你准备明天走吗?”
    优摇摇头道:“准备后天与宫地前辈和樱井君一起回去。”
    赤司听后,笑道:“不用麻烦他们了,等你伤养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啦,我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就是没收拾东西呢,要不然明天就能回去。”
    “你不想让相田先生他们知道你受伤了吧?”
    优一噎。
    “还有真太郎,哲也,大辉,桃井他们?”
    优再被一噎。
    “他们都在东京的,知道你回去了,肯定要去找你的。”
    优被说服了,诺诺地点了点头道:“嗯,我一定要养好伤再回去。”
    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做出这种蠢事,自己被念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事情肯定会闹得更麻烦,那时候西宫一定会特别惨。
    西宫被开除和记下处分,优就已经很满意了,就算是上法庭她也不会有别的惩罚,因为她还没做的太过分。
    现在她也算受到了教训,应该不会再向如今这般胡作非为了。再把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告诉她,她肯定不敢再欺负泽田家。
    西宫收到的惩罚其实不仅仅是被开除和处分。
    赤司已经把西宫的所作所为如实(添油加醋)地告诉了西宫的父亲。
    当其知道自己女儿竟然对八神家的人下手的时候,就立刻下决心将西宫送出国,惹祸精送的远点,省的之后再惹更大的麻烦。
    并且也撤回了泽田父亲的调离,顺便给他升了个值。
    优之后从赤司这里知道这些事情后,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处理事情的方式是不是太差劲?但当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也没办法重头开始,便只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