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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真好喝。
    司悬被撩拨得毫无办法,只能按照她的要求行事,倾身继续交织舌尖,手指也在花穴里继续搅弄,指腹压着起伏蠕动的软肉。穴瓣像花一样层层迭迭的,吐出香甜汁水。
    吮走他的津液,忱意惬意地咂咂嘴,捧紧他的脑袋继续。
    以前怎么没这么痴迷接吻。
    几年不见,她连床上的癖好都改了?司悬刚要问,忱意满足地呵叹一声,缩到他的怀里,找了个安稳的姿势靠住:“酒真好喝。”
    原来是馋他口中留下的那一丁点酒气,司悬哭笑不得。
    “不喝了?”司悬问她。
    忱意摇头,双手放到他的胸口,压着挺起的胸肌揉动。末了捧起自己胸前的两团,压上去,比对比对。乳头摩擦,像花蕊一样的红色,在她有意的挺身起伏下反复。忱意的呻吟如魔音入耳,鞭笞他的理智。
    下身已经爱液澎湃,每插一下都有清晰的响动,司悬的叁根指头插在里面,比她的小腹深一个度的颜色,更清晰地勾勒外来物的轮廓,提醒她有异物在体内翻搅。
    但她双腿打开,好客般地迎接他,水痕向下流到臀瓣,随着抽插抖动,与床铺的摩擦下冒着粉色。
    忱意的敏感无须言明,司悬把住她的奶团,低头轻嘬一口。大舌在乳尖上磨砺,压住两颗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弹动。掌心轻轻向上一拨,软蓬蓬的乳团像酸奶味果冻,弹跳颤抖。
    “多没做过了?”司悬确认。
    忱意的水流得太快,小臀像追着手指赶一样,急匆匆地把他吞在里面。媚肉也是焦急地夹住他,半分不肯放开的架势。
    她呜咽着点头,头发散成一片:“快一年。”
    司悬知道忱意重欲,能让她憋一年,开了荤得想成什么样。他的唇舌不过在乳头上浅浅一带,她就兴奋地伸直脖子,捧高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她的敏感和娇气,他都了如指掌。
    “你呢?”忱意问,松开胸团,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反复轻挠,化解小腹里酸麻又不够进行的快感。她一定流了太多水,把床都打湿了,否则不会有这么响的声音。可是忱意不想阻止司悬,让他继续抽指搅动,舒服地小腰一扭再一扭,利用下滑的力将他吸进来。
    “你以后就没有了。”司悬吻住她的耳朵,湿黏的唇声旋涡一样进入耳道,带起大脑皮层发麻的快感。
    忱意缩起双脚:“啊——”
    这就是她想要的,用任何器械都替代不了的肌肤相亲。
    司悬继续亲吻她的下颌线,轻嗅她的肩膀。忱意参加拍卖会前喷了香水,现在身上还残余一点花香,是晚香玉的主调。以前她就喷这款香水,这么多年依旧不变,让他虽做不到闻香识女人,但能闻香识忱意。
    “骗人。”忱意推一推他的肩膀,“楚昕说你后来回国还谈了女朋友。”
    司悬闷笑,没有解释。
    但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说到别人,总感觉不是很有滋味,所以没有再说下去。
    “有没有套?”司悬问。
    然后忱意忽地清醒,想起这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她搬过家,不再约炮,当然在精简行李时把那些剩余的避孕套都丢掉了,抽屉里空空如也。她捂住嘴:“啊哦。”
    看她反应就知道了,司悬没办法,事发突然想不到那么多。
    忱意还是听到拉锁解开的声音。
    “干什么,你不会打算强——”滚烫的硬物贴在水淋淋的穴口,柱身轻轻带着外阴碾磨,“哦……”
    那声低吟落得太婉转,分明是动了情。
    也好,先让他们重新熟悉熟悉。司悬挺起腰杆,在她的腿间缓缓磨蹭。龟首刮着花唇,像他屈指勾弄的触感,只是更加炽热。忱意抱住他的脖子,丹唇吐出阵阵吟喊,跟随他的顶身摇晃。纤长的小腿攀上腰背,渐渐有些抛却了现实。
    “讨厌啊你,明明有那个打算,也不在上车之前准备好。”忱意在快感间嗔他,臀部夹紧他的下体,在浅尝辄止的蹭弄中燃起欲火。
    “嗯。”他承认,却不停下耸身的节奏,让她颠颠地晃出波浪,“所以总要有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