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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α命定的Ω3()
    66.α命定的Ω3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不掩饰地在腿心间暧昧地发出,男人大口大口一滴不剩地将抑不住的情液,全都舔喝进嘴里。
    直到小女人抖着腿根缓下了流水,他才一舔又一吻地亲着小穴口和侧头吮吻着嫩滑的大腿内侧。
    还在收缩蠕绞的花穴在裴约恒的眼前泛着诱人的殷红,仿佛在催促他赶快操进去那样翕合着,干得早已充血胀大的肉根一阵疼。
    于是隐忍了小半晚的裴约恒从被咬出一片红痕的大腿间撑起自己,一边脱了睡衣里一边往上攀了半身,经过挺圆的绵乳时忍不住又低头一左一右亲了一下,才挤进一双细腿间将身体往小女人身上压。
    “啊啊啊—!”软柔的花穴突然被过份圆大的肉刃前端拓开,娇柔的Y声失了调地高哼着,“....慢....呜啊....老公...慢一点....”
    才操进了一半的男人听见了她的娇求,猛地顿了顿,气息紊乱地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听话地将剩下半根的插入动作放慢。
    “...呜...呜呜啊.....啊啊嗯....”没想到下意识的要求被实现时,那撑开感会是那样的强烈,“...不...啊啊....约恒....”
    感受着花甬一寸一寸地被撑成男人形态状的宋初晓咬紧了牙,小脸似愉悦似难受地皱起来,尽力地承受整根粗大的肉柱没进身体里。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这回男人忍太久了。
    她总觉得插进身子里的肉刃,比平常更硬一点,更粗一些,可温度却是舒服又明显的凉。
    那反差极大的凉感将全插入花甬里的肉根无比清晰地描绘了出来,又粗又大又长,让小女人不禁浑身颤了一下。
    “嘶——!不要夹,晓晓,”虚压在宋初晓身上的男人欢愉地倒抽了一口气,“老公会给你的,先别这样紧,太舒服了。”
    体内异常的高温和软乱都令小女人瘫软无力,只能下意识地寻上男人的臂抓住,像是在迷蒙间抓紧了能牵引自己安心的手。
    对于心爱的女人的触碰,不管在哪里,无论是怎样的接触,裴约恒都是喜爱的。
    在他的情感里,总是围着宋初晓在转。
    在他的世界里,宋初晓不止是被他标记成终生伴侣的Ω。
    她是他的光,他的暖,他的喜乐,他的幸福,他想要独占的唯一。
    他的所有。
    于是心头溢满爱意的男人执起她的一只手,温柔怜爱又不容抗拒地扣进了她的指间,干燥的掌心贴上正在发热渗汗的小掌心,和她十指紧扣着。
    “呜...好热....老公...嗯啊啊....热...”宋初晓习惯性地紧抓着扣住自己的大手,一双水眸全是将落未坠的泪花,“..嗯嗯...我好热...啊....”
    不知道是感冒的高烧热一点,还是男人在她身体里点燃的欲火更热一点。
    总之,这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正被火烧那样,滚烫得全身冒汗。
    “我知道,老公知道晓晓发情期难受,”他低头吻了吻她红得有点异常的软唇,“现在就给你,别哭,乖晓晓,不要哭。”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收紧了悍瘦的劲腰,用肉根压了压花穴的深处后,再抽出半根来。
    然后小腹上深坳的肌纹尽现,男人用力将粗胀得发疼的肉刃再次推插回去,成功换得了身下小女人娇得发甜的Y声。
    从裴约恒的认知里,他能清楚地听出那是小女人愉悦的媚Y。
    于是他似是得了赞赏鼓励地一手扣住她的手,另一手握住蛮细的纤腰,展开了一轮狂烈得令她眩晕的大C大g。
    “....啊啊啊...啊啊嗯....啊...”花穴里的媚壁猛地受到粗长肉刃无死角的c刮,宋初晓被插得在眼眶滚荡的泪水倾溢,“....啊呜呜....啊啊...嗯嗯嗯啊.....”
    快慰感失了控地从二人相接的性器爆发,伴随着热潮、亲密和爱意,瞬间充盈了他和她的每个细胞和神经线。
    被操得深又狠的宋初晓习惯地想要张开双腿,往上g缠住男人瘦窄有力的腰,却在被一抽一插的晃动间发现,她根本用不上半分气力。
    因吹了雨中凉风而感冒发烧,本来就会身子虚弱得提不上力气来,现下再加上自己老公狂热的缠绵,更是将仅存的力气都抽光。
    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大大的张开双腿来勉强承受操弄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男人的插弄的动作怜爱而不野蛮,却又每每c压到小女人的深处,一记又一记精准地戳按上宋初晓的甜蜜点。
    “啊啊....啊嗯嗯...恒...啊啊...”她除了可以用Y声来舒发过度强烈的快感外,就只能紧紧抓住和自己相扣的大手,“....嗄嗄啊....咿呜....恒....嗯哼嗯....”
    相比起宋初晓正在病态X地发烫的肌肤,裴约恒尽管也因情动而热得厚背和额角冒汗,贴在她身上的感觉还是带着丝丝舒服得令她眷恋的微凉。
    于是贪恋着那点从最安心处而来的微凉感的小女人挪了挪腰,紧紧地夹住正在抵入的肉刃弓起了身,脉搏怦动的烫热细颈交贴上他的,喘硬着追寻上更多凉快的感觉。
    “呃呜....老婆!”猝不及防地被狠狠绞住,肉根y是挤开了紧窒得几乎无法弹动的肉逼,“呼嗄嗄...晓晓...晓晓...”
    硬扛着被生生夹出来的射意,裴约恒咬住后牙,用尽全力去无视那爽得像要升天的似的欢愉感,继续腹下律摇的摆动。
    “....啊啊...不啊...要...呜嗄嗄.....”生理性的泪水和感冒的泪花混和在一起,流湿了她的脸颊,“...呜咿....恒...不行了...啊嗯嗯...要、要、啊啊啊....”
    没缓过下来的深插浅抽将叠缠在一起的二人渐渐推向高潮。
    她早已深陷在他给予的快感里,不想挣脱。
    他也已然沉沦在她给予的宠溺里,只愿相随。
    “泄出来,晓晓,”男人重重地深撞几下,将圆大的肉头抵到小宫门上,“将讯息素泄出来,就会舒服的了。”
    两片圆润软嫩的臀瓣被忘情c插的裴约恒C撞得啪啪作响,交织在男人的粗喘声和小女人的媚Y声里,成了二人相拥着坠进情潮最美妙独有的引乐。
    “呜啊啊啊啊啊啊———!”在几十下深重的狠撞后,宋初晓的扣着男人的五指的手指节紧得泛白。
    一汨汨比平常更烫热的情液涌出来,直直淋在吻住宫门的马眼上,那暖热的舒爽感前所未尝,刺激得射意压也压不下去。
    于是隐忍了好久的裴约恒只能再狠狠地冲操她百多下,在绞咬得紧窒湿濡的花穴里大进大出,把紧锁在马眼下的α讯息素推至临界点上。
    直到他也再按压不下去了,才同样扣紧小女人的手,在喉间低低吼了一声,把浓厚的α讯息素全都灌射进宋初晓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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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起病~(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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