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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梦里 ƒūщeиh.∁òм
    “唔唔——”
    像鸟儿被压住了翅膀,一种被完全压制的紧迫感促使厉轻想要反抗,可是身体痉挛着,肌肉完全不听使唤。小逼肥肿柔润,穴道间积攒了更多的水液,以欢迎alpha侵入的姿态紧缩着,她咿唔不清的叫喊声被捂住了尖锐部分,更加引诱人去用力欺负。
    顾焱的手掌变得潮乎乎,从海里来的娇娇的omega自然是水做的,很能哭,哭得他鸡巴梆硬,下身作着乱,他舔她的脖颈,咬她的下巴。
    她的皮肤很嫩,滑滑的,用嘴巴一嘬,好像能咂摸出一点花香甜味。
    也许因为她的汗液是甜的,顾焱胡乱想着,高兴地抱着她肏弄,趁着她昏昏沉沉大汗淋漓,直接地闯进她的生殖腔,和她更加亲密地结合。
    Omega哭得快要断气了,眼球都充着血,睫毛快速扇动,很久都不能发出一声呜鸣。顾焱渐渐松开手,亲亲她的嘴唇,“轻轻好乖……”
    厉轻抬手打了他的脸,手上没什么力气,巴掌像风一样拂过他的脸颊。χУцzнaǐwц2.čòм(xyuzhaiwu2.com)
    小人鱼从来没有这样委屈过,自己的丈夫弄疼了她,还不准她叫,差点让她窒息而死,现在阴茎还插在她的生殖腔里还不老实,乱插着,她没解气,换成捶他的胸口。
    可是硬质的军装打起来不仅不会伤到alpha,还弄得她手疼。
    顾焱抓住她的手在手心揉着,故意调笑:“让你去打顾珝,你打我干什么。”
    “你,你坏……”
    “该换个词语骂了……好了,乖乖的,只是怕你的声音让别人听去。”
    他摸摸她的头发,“夹紧,不然精液里的信息素会漏出去,轻轻想别人闻见我的信息素吗?这里也有omega。”
    “不!不想!”
    厉轻几乎是立刻便回答了。
    她的alpha应该是她的,信息素是很私密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给别人闻到。
    于是她用力缩紧下身,夹得顾焱腰酸,额头发热直冒汗。
    “也不用……这么紧。”他打打她的屁股,意识到自己把人诓狠了,“放松……都射进去,别人闻不到。”
    厉轻迷糊地放松身体,乖得让顾焱想一口把她吃了,抚摸着她的臀,低叫她的名字:“轻轻……”
    “嗯,嗯……”
    厉轻克制地喘叫,身子小幅度扭动,漂亮的裙子被顾焱的身体压得皱皱巴巴的,下身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阴茎颤动,顾焱拉下她的袖子咬她的肩膀,那里没什么肉,他不舍得使劲,牙齿轻轻咯了几下过过瘾便作罢了。舌头有些痒,想舔她的腺体,可是不能,只能继续解瘾一样摸摸阻隔贴,粗喘着成结。
    阴茎膨大的结死死卡在生殖腔中,迅速的反应过程以后,射精开始了,厉轻迷乱地哼唧,沉溺在无边的快感之中,生殖腔里大股的液体往外冲,抵着龟头,将两人都狠狠刺激了一番。兽性的交欢原始而粗野,顾焱吻住她的嘴巴,炙热的吐息被对方吸引肺里,着火一样令人激动。
    精液全部射进omega的生殖腔中,高潮的余韵缓缓逝去,顾焱满足地抽出恢复正常的阴茎,滑过阴道时,浅浅肏弄了几下,omega气得打他的下巴。
    “弄干净,都给你。”
    浓郁的信息素被包裹在精液中,现在几乎都留在了厉轻的体内,阴茎滑出穴口,厉轻却觉得那东西还在里面,异物感并没有消失,想起他的话,忙夹紧了穴口。
    总之不能让别人闻见顾焱的信息素。
    顾焱笑了下,伸手拍了下肿起来的小逼:“轻轻好乖。”
    厉轻用脚蹬他,顾焱抓住她的脚腕,抬眼:“我是不是,不该教你打人?好像有点后悔了……”
    “你过分。”她骂着,顾焱收拢她的腿拉起她让她坐好,“你把我的办公桌弄湿了。”
    “我……”厉轻抬了抬屁股,屁股上都是水液,只怕屁股下面的桌面早就遭了殃,变得湿哒哒了,她又羞又臊,整理着自己的裙子,“我要回去了,不想在这里跟你玩了。”
    顾焱弄好自己的军服,忽视掉裤腿上被蜜液洇湿了的那几块深色地方,把她抱下来,垂眼温柔道:“不放心别人送你回去,还是待在这儿吧,不怪你了。”
    他忙前忙后把桌子摆回原来的样子,厉轻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他,摸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等顾焱坐下,她走到他身旁,嘟囔着:“你每次都要弄进去,那我会怀你的宝宝吧……?”
    顾焱把她揽进怀里,“有可能。”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你更可能会怀顾珝的孩子,毕竟……他第一个标记你,说不定现在你已经受精了。”
    厉轻难以置信,她都不想要和顾珝的婚姻,怎么能和他有孩子,而且她根本没有准备好啊,她根本不懂怎么生宝宝的。她急得快哭了:“不要!为什么会这样……”
    顾焱摁住的肩,“别着急,等再过几天,带你去检查一下就知道结果了。”
    Alpha和omega的结合受孕率极高,尤其是像顾珝和厉轻这样的高阶alpha和omega,没有道理生殖腔标记以后omega不受孕,顾焱继续安抚着她,几瞬间有些走神。
    厉轻黏了他一会儿,看出他要工作了,主动坐到对面的小沙发上玩。吃过午饭以后,她有些困倦,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做了噩梦,梦里有顾珝,他愤怒的表情分毫不差在她的梦里完美复刻,还有他那张桀骜却实在美丽的脸,随意的头发,还有他恶毒的言语。
    她下意识地摆了摆脚,像在摆弄自己的鱼尾巴,每回见到他,都想跳进海里。
    哪怕是在梦里。
    ………………
    是很短哈哈,见谅,这几天在旅游,太累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