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头,从顶楼翻下来的高桥遥用背撞开关的不严实的窗户,在撞进房间落地之后,就让系统检测了周围的电子设备,在发现没有监控后,没带犹豫的又变回了蚊子的样子。
高桥遥变回蚊子落在开启的窗户上,抬头看了一眼顶楼,又低头看了一眼对面。内心在降谷零和渡部老师之间徘徊了半天,数次挣扎后,最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美色,不是,选择了看起来更危险的降谷零。
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再次扑腾着它的小翅膀,奋力的向系统告知的降谷零的位置飞去。飞进对面大楼,在楼层之间穿梭时,它已经看到地面躺着4、5具不知死活的黑衣人。
此时,降谷零眼神警惕直视前方,正背靠墙壁蹲在一个角落,脸上估计是和人打斗时飞溅的血迹斑点,他手正按在耳朵上的通讯器上,小声的说着话:这里波本,已击毙3人。
收到,现在立刻转移。应答后,降谷零就准备起身前往下一个地点。
所以当高桥遥飞过来的时候,就赶上降谷零突然起身准备离开的动作。她正准备飞过去,见降谷零开始挪动位置,赶紧飞到降谷零的头顶就近落座,脚踩一根头发,小心的站稳。
根本站不稳!!降谷零正在飞快的在各色阻碍物之间穿梭,周围残余的敌人瞄准降谷零,不停响起断断续续的枪声。降谷零手中反击的动作就未停止过,同时飘逸的短发也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于是迎着扑面而来的飓风,高桥遥拼命的抱住身下的发丝才能稳住自己,她再一次感觉到久违的飙车的快感。
待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的风停止后,高桥遥这才撒开翅膀,哆嗦着六只腿,晃晃悠悠的在降谷零的头上直起身子,然后发出来自内心深处的声音:我,再也不要做飞车了!
波本,你来的好慢。
天生自带钩子的嗓音,无论谁听见都会酥麻的韵味。
只是在场的两位听众,一位因为想到不久前的经历而寒毛耸立,另一位根本不解风情的回道:抱歉,人有点多。
面对波本一本正经的答复,贝尔摩德习以为常的耸耸肩,笑道:据说那位出现了,琴酒因为没抓到人在发脾气。
谁?波本疑惑的问道。
那位,戏耍了琴酒一顿,还给组织带来了不小损失的男人。贝尔摩德一想到被称作卧底杀手的琴酒吃了这么大一亏,纤细的手指轻轻捂住红唇,她忍不住想笑。
波本这才反应过来贝尔摩德说的是谁,因为那些消息是从他的电脑里传出去的,所以他算是组织里唯一知道对方只是一个无辜背锅侠的可怜人。
对于组织里流传戏耍琴酒的男人的这个传言他都是持有不闻不问的态度,
他今天又出现了,听说在顶楼又戏耍了琴酒一番,然后翩然离去,白兰地也在现场,同样也没拦住他。贝尔摩德热情的向波本分享着她刚得到的消息。
这下波本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原以为之前的传言都是假的,没想到能在琴酒和白兰地双人的围攻下还能全身而退,这二人可是组织里不分一二的好手。
这下波本也没忍住的赞叹一声:这身手真厉害。
谁厉害?白兰地慢悠悠的从门口走了进来,在他确认斋藤一已经不在那栋大楼后,就放松的先行一步来解决这边的现场。
没什么。刚才的话题并不好在当事人面前提起,贝尔摩德转移话题问道:除了公安,另一方是谁的人手知道了吗?
说起这个。白兰地也是有些纳闷,他们这次任务其实挺隐秘的,公安也就算了,怎么还会有第三方人马发现。并且这个第三方的目的也很奇怪,他们一点也不关心组织这次交易的货物,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置人于死地。
说是我们抢了他的猎物。琴酒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三人回头望去,只见琴酒一手托着一具不知死活,大概率已死的尸体走了进来,然后随手将尸体扔在众人面前,另一只手的指尖夹着一张白色的明信片。
波本觉得这有些熟悉的感觉。
你们自己看吧。琴酒随手将卡片抛向白兰地的怀里。
纸片轻飘飘的在空中飘荡,白兰地将手中正夹着的烟咬在嘴里,伸手在空中一捏,就将还在空中下落的卡片抓进了手里:什么东西?
他简单的瞥了一眼,转手就扔给波本。
第二次杀了我的猎物,做好死亡的祈祷吧。波本念完,若有所思的垂眉,这上面的话让他有种熟悉的既视感。
蹲在降谷零头上,一切同样看在眼里的高桥遥,在看完卡片上的信息后,一瞬间就联想到,然后在脑海里寻求认同:【统,我觉得这种说法,这种传递信息的方式】
【和执棋者一模一样。】系统肯定了她的猜测。
【那现在什么情况?执棋者和酒厂杠上了?为什么?】虽然猜测得到了肯定,但高桥遥内心的疑惑更深了。
【再次抢走猎物又是什么情况?我记得第一个猎物是斋藤光吧,死在海难好说;第二个猎物难道是高桥遥?但是我也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