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的确是有些疯狂了,他的皮肤饥渴症时刻渴望着与对方触碰,时刻渴望被对方抚摸,而现在他的性器深埋对方的甬道之中,是更加让他欲望高涨,几乎是想操死她,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也因此,他在抱她回自己卧室的时候,依然没有放开她,而是随着步伐的走动挺动得更深,让北虞忍不住一口咬到了迟聿的肩膀上,咿咿呀呀地发出嘤咛。
“不舒服便叫出声来,别藏着掖着。”
“我们……我们这真的是第一次吗?”
北虞浑身遍布红粉,脸上红得能滴血,胸前的两朵蓓蕾早已被他吮得通红,更加是具有凌虐的迹象,让人看见之后是更加亢奋了。
迟聿没说话,而是将她抱回到卧室里放到床上,再而后将她抬臀,缓慢地一点点将自己依然坚硬的鸡巴从她紧实的穴口里一点点地拔出来,上面还带着一点点的红血丝。
答案很明显,他们的确是第一次,他刚刚缓慢插进去的时候的确是将她的处女膜给插破了,而且她这里是真的太干净了,迟聿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是他读医和实习轮值科室的期间,是要去到妇科轮值的,他以医生的角度见过形形色色女人的阴阜,只有还没有进行过性事的女生才会像她这般干净。
他想弄脏她,可是并不想让她变丑。
“这是答案。”迟聿拿了纸巾将自己鸡巴上的红血丝给擦干净,又是拿了药回来开始帮她涂。
他刚刚插得其实很深,但是并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他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不想她太痛,他想她好受点。
或许这也是他的洁癖的一部分,他可以容忍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但是不能让她见红,这样会显得他十分罪恶且无能。
他将她弄得真的不舒服呢。
“老……老公……”
北虞下面是真的被插得很痛,她印象之中是没见过其他男人的,也好像是没见过迟聿的,她和他结婚了居然没看过他的鸡巴这是不正常的。
而现在他居然强忍着不射,肿着那么大的一根鸡巴掰开她的双腿帮她擦药,她觉得他是不是太过能忍了?又还是……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是男人了?
按照她自己的常识通常情况下他不应该是不管叁七二十一先操了她再说吗?起码要射精一轮吧,然而现在他并没有,而是温柔地埋在她双腿间帮她擦药。
只是她伤的位置太过敏感,他需要用自己的手指指腹将药膏一点点地送进去帮她擦。
这个过程也是一个磨人的过程,一根手指已经是无法满足她了,她用力咬了下唇,却还是溢出浪叫,掌心无意识地揉自己的奶头,企图想那种空虚的感觉消散一点儿。
然而这根本毫无作用,却是愈演愈烈,让她不得安心。
“老公……我不痛了,你……你插进来吧……老公……求你射给我,我求你。”
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娇娇的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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