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再醒来时,下午的预备铃声已经打响。
她浑身酸麻,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完全使不上力气。
昏迷之前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酷似顾嘉阳的年轻男人按住她猛烈肏弄……只是想一想,身下已经敏感地分泌出汁液来。
顾笙晃晃脑袋,将这些抛开,快上课了,她浑身还是乱的,要赶紧收拾好。
咦?
她低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顾嘉阳已经给她换了一身衣服,之前皱巴巴卷成一团的校服应该是被他拿走了,身体也没有黏腻感,似乎也已经被他默默处理好。
除了当事人不见了,一如既往地神出鬼没。
顾笙起身,将盖在她身上的校服外套搭在胳膊上,拍了拍头发,确定没有很乱后走出小树林,往教室的方向跑去。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新的一套校服的。
心里想着事情,转眼就到了教室。
离上课还有两叁分钟,班级已经坐满人,余光一扫,角落处的陆文星眼睛亮亮地看着她,似乎只是对视一下就万分快乐。
顾笙半嗔半怒地瞪了他一眼,不再东张西望,找到自己位置坐下了。Яòùшenшù.ⅹΥ⒵(rouwenwu.xyz)
陆文星摸摸后脑勺,丝毫不明白自己哪里又做错了,他舔舔嘴唇,想到顾笙刚刚瞥过来那一眼,只觉得心里麻麻的,下面也麻麻的。
考虑到这是课堂,他拍了拍不争气的小兄弟,警告它老实一点。
同桌某男奇怪地看向他:这家伙怎么随时随地都能硬?
但很快,神色里又浮现出些微羡慕:都是小兄弟,凭什么他的就比自己的壮观那么多?
真是求都求不来。
第一堂课还是在讲之前考试的错题,顾笙将画叉的题目誊抄到错题本上,心里却打着鼓。
她不傻,即使是爱慕顾嘉阳这么多年,都没有露出太多情绪,更别说情难自已强上扑过去了,中午那一幕幕,分明是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导致的。
春药?
顾笙胡乱猜测着,能让人快速发情失去意识的应该是这玩意儿吧,谁会没事干带它到学校里,甚至喂给她吃呢……
她今天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由于心情不好今天基本上只吃过食堂,除了食堂,好像也只有陆文星给她的,蛋糕她甚至都没打开——
等等,牛奶,喝了半瓶的牛奶!
顾笙基本可以确定,问题出在陆文星递给她的牛奶上。
心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陆文星没事干给她下药图什么?要说为了刺激,喝完她就走了,捡漏的只有那个顾嘉阳二号。
……
再想也没什么头绪,顾笙自暴自弃,心道:“反正药是陆文星下的没跑了,至于最后为她人做嫁衣,只能说陆文星笨蛋人设不倒。”
与此同时,当事人陆文星还不知道这个锅已经被牢牢扣在他的头上,还等待着下次一亲芳泽的好时机,美滋滋地倒在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