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抵达了鱼屋,马上有专人引领着两人进入了包厢,梁夜为祝欢拉开了椅子,待祝欢入座,他才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落座。
在坐下来的那一瞬间,祝欢的下半身传来一丝丝的异样感,那是小穴被过度玩弄后的后遗症。
昨夜才放肆的骑在梁夜脸上给他舔,今日在戏院又架不住欲望分开腿给他摸穴,祝欢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有几次,在欲望凌驾理智的时候,她心旌荡漾,忘了自己该是喜欢梁昼的,忘了梁夜和她只是最好的朋友。
想到这些,祝欢心情又沉重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危险的感受。
梁夜如今还没注意到祝欢的神色不对,他正在和经理沟通着中午的菜式。
鱼屋是家高级海产日料,师傅都是从日本聘请的日籍人士,除此之外就是和牛火锅和螃蟹料理远近驰名,所有的海鲜和肉类都是空运来的,不是最高级的食材,不会在这家鱼屋出现。
这间鱼屋也是梁家的产业,两人一抵达,经理便领着店长和厨师长亲迎。
祝欢很喜欢吃蟹,鱼屋的蟹都是师傅处理过的,不需要自己动手,所以她特别喜欢。
梁夜知道她爱吃蟹,让人把店里预留的后岸湾产大黑毛蟹捞了起来,又叫了一只越前松叶蟹,越前松叶蟹珍稀,就算是在产季,一天也是限量捕捉,肉质鲜甜美味。
店长吩咐师父把两只蟹拿来给两人看,接着一行人便恭敬的行了礼,离开包厢,把空间留给两人。
祝欢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就只有看到蟹的时候拍了张照。
“小欢,生气了?”梁夜想想,自己似乎是有些过分了,小心翼翼的问着。
祝欢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没生气。”
梁夜这下警戒起来了,这很明显就是生气了。
祝欢支着下巴,望着窗外。
其实她是真的没怎么生气,就是有一点自厌罢了。
前菜上了,祝欢戳着那一道鱼子干贝,一边咀嚼、一边思考,之后问道:“我真没生气,只是在想,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她已经不只一次想断了这病态的关系,今日的身体愉悦让她有些害怕,她只觉得自己的道德似乎沦陷了。
梁夜因为她的问题,心下一沉,最后只能故作冷静、轻松地说道,“不就是追求快乐吗?欢欢,既然你我都没对象,就维持这样的关系不也很好?”
祝欢没有回应他的问题,梁夜只觉得昨夜累积下来的愉悦都要消失了,直到祝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阿夜啊,你这样,我会沦陷的。”毕竟都是人,不是小玩具,身体获得了愉悦,可是感情上也会有些错乱。
就像昨夜,情况一度失控,她都差点求他插进来了,祝欢有些心慌了。
就像在电影放影中,她应该狠狠地拒绝他,可她非但没有拒绝他,反而放任他行事,而且耽溺其中,期间不止一次,她很想要他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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