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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大人俞渺没来时他是我第一男神啊!”
    又是丝毫不顾及他听不听得到的交流会,俞渺已经习惯到麻木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和系统联手装逼竟然把人吓到请假了……
    【我们强的一批。】系统出声骄傲地说。
    “哈哈哈……啊,好像忘回学姐消息了。”
    被系统逗笑突然想到没有回复别人消息,俞渺拿出手机,点开和羊咩学姐的聊天框。
    距离舞会开始还有四天,然而俞渺并不会跳舞,在他不好意思的与羊咩说了之后,好脾气的学姐立马就说可以教他。
    【羊咩学姐】:那我们明天下午就在那个初遇地方见面吧!
    【俞渺】:好的学姐,那我们明天见!( ﹡o﹡ )
    发送完消息,俞渺放下手机,又望向无比吸引他的星空,他情不自禁想——
    这片璀璨星空之中,会有涅墨西斯和虫星吗?
    另一边。
    在艾露尼斯,scepter享受种种特权。他们并非只是一个学校的象征,更是一片区域的实际掌权者。
    凶兽总是特立独行,天性占有欲旺盛,有着很强领地意识。所以在艾露尼斯中,给scepter成员划分的活动区域都很大。
    旁人既羡慕又祈祷永远不要踏入,因为在艾露尼斯有一天规矩。
    进入了那片区域的兽人,不论生杀,他们永远绝对的掌控权。
    独栋活动室内。
    “羊咩……”
    声音沙哑低沉,高大皮肤黝黑的兽人仰躺在沙发中,嘴上叼着烟,吞云吐雾,灰白迷蒙了那双额角深疤下凶恶的眸。
    黑色背心下古铜色肌肉扎结涌动力量,长腿翘起,危险的眸子微眯居高临下盯着匍匐在地的雌性兽人。
    他吐出一口烟,笑了笑,“久仰大名啊。”
    在下课后被大庭广众之下带到scepter中凶犬的地盘,面对从臭名昭著堪底利监狱出生的贝利,羊咩吓得软了腿,小脸惨白跌倒在地上。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贝利大人!”羊咩哆嗦着,撑起身子,她一边哭诉一边浑身轻颤,泪眼婆娑着十分楚楚动人。
    “贝利大人,我一直都很敬仰您,如果是我哪点做错了我一定会改正的!求求您不要讨厌我……”
    “这种话就不要说了。”贝利打断她,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瞬间被阴影笼罩,羊咩抖得更厉害了,她抬头与凶兽不带丝毫感情的墨色眸子对视,强大威压下,食草动物的天性令她大脑一片空白,惶恐地瞳仁细缩——
    究竟哪里做错了!为什么贝利会找她麻烦……
    “豹一、象铭,还有那只傻豹子……还有几个蠢蛋被你玩弄在手心。”走到羊咩面前,贝利蹲下来,右手捻下烟杆直直碾压在羊咩的肩膀,他眯眼长吁一口气,嘴张合间锋利犬牙若隐若现,“别的我不想管,但是你非要去碰你不该碰的人。”
    羊咩痛苦发出短促的尖叫——
    贝利唇边啜笑:“听说你喜欢集邮?”
    一瞬间就想到今天和人类的约定,羊咩惊恐地面目扭曲,捂着烫伤处哆嗦身体泪流不止,“我错了我错了!不应该去找那个人类……”
    突然,“叮咚——”声响,没有灯光的房间忽然亮起蓝光。羊咩又被吓到心悸哆嗦,她低下头,视力极好的兽人轻而易举能看到不远处亮起来的是她的手机。
    而上面显示的是「俞渺」发来的信息。
    “打开。”贝利眼眸深邃,蹲下身对羊咩不容置喙命令。
    “是……”羊咩深深匍匐捡起手机,很快打开锁屏。
    【俞渺】:好的学姐,那我们明天见!( ﹡o﹡ )
    羊咩心大呼:明天见?我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一回事啊……
    可突然,她的手机被贝利从她手中抽走。
    他在翻看她和俞渺的聊天记录。
    “你们聊的真多……”
    “他没回我消息的时候是再和你说话啊。”
    像随口说两句,但是黑夜中,兽人低垂眼,另一只手确是直接握紧咯吱发出响声,气势压得羊咩喘不过气。
    “对不起……”
    羊咩慌乱之中泪流汹涌,只能无助说出道歉的话……如果早知现在,她说什么也不会招惹俞渺的。
    贝利在scepter中不显山不露水,和爱捉弄兽人性格恶劣的遣和时不时发疯的纳坦亚不同,他的高高在上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奢侈。
    没人愿意招惹这从穷凶极恶的堪底利监狱出生,在恶徒、赌鬼中成长,打败了无数强者走出来加入scepter的恶犬。
    砰——
    地上是四散的手机残骸。
    这场折磨于此刻结束。贝利什么也没说,走掉之后,羊咩独自回到宿舍。
    她对其余雌性幸灾乐祸目光恍若未闻,径直回到房间,关上门。
    愣愣的站了几秒,她快速的打开床头的抽屉,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
    开机、打开社交软件一气呵成,点进去某个聊天框,指尖拨动,得到对面满意回答后,羊咩充斥水光的眸子迸射狠意。
    “我看上的人,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
    同时。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单栋的住宅没有开灯。
    在简约风格的房间单独洗漱间内,苏己手上动作不断,可是改变的只有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冷汗从他背脊渗透,火红的头发几乎被浸透,他抑制不住的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