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93页
    等走到渡寺队伍,卫引踉跄了一下,怀仁法师扶住他,立即将疗伤丹药递给他,卫引吞服后好受很多,对孟宿微微颔首,“师父。”
    “你好好养伤。”孟宿指尖莲花翩跹,入了卫引的额头。
    莲花进道身后,卫引神清气爽,伤势全无,甚至感觉自己像是未曾打斗或过。
    怀仁法师、刚刚赶来的青鲤、空间里坐着的不悔法师,以及孟宿几人走向前。
    陈家小辈不知风雨欲来,还在痛惜自己下注失去的灵石,也有不少人敬佩卫引居然能够真的胜出,一时间议论纷纭,传音的修士们热热闹闹,激动不已。
    “如果我没看错,最后卫引似乎也用了‘灵降’。”
    “此话当真?卫引他就是看了一遍啊!顾明月练习‘灵降’有几年了吧?”
    “光凭实力来说,顾明月确实不如卫引……而最后‘灵降’拼祖宗也没拼过卫引。”
    “在下说句大胆的话,是实力资质骨相性情样样不如人家吧?”
    “有没有可能,顾明月请的是华容子,卫引请的无量法师?”
    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噤声,不敢再论。
    若真如此。
    界主是不是该换人做了?
    第104章 物理打脸
    “界主是不是该换人了?”怀仁法师一上来就说出了不少修士心中不敢说的话, “长生门少门主打不过我家卫引,华容子打不过无量法师,还占着位置干什么?”
    青鲤瞥了几眼怀仁法师,不服气道:“你怎么抢我台词啊!”
    虽然场上有很多大佬, 她的第一魂有些怂, 但融合了第二魂的青鲤比以前要大胆很多, 而且更重要的是, 她身上也有自己的责任。
    她理应为卫引站出来,为渡寺站出来。
    哪怕她修为跟卫引相同, 皆是得道中期。
    青鲤自觉不能输了气势,又拿出那个玉质风扇, 刮起一道狂风。
    鬓发飞扬,仿佛心也跟着飞了起来。
    “长生门打算赔卫引什么啊?这又是以大欺小又是请祖宗的, 到头来却输了, 丢不丢人啊?”青鲤啧啧几声, “哎呀,好可惜喔, 差点就可以废了卫引了呢,怎么就输了呢?”
    大型撕逼掉格局现场。
    无量法师、长生门门主、陈家家主、怀仁法师、不悔法师、青天法师都在, 一众得道汇聚在一起骂战, 搞得观众们更加激动了。
    长生门门主瞥了过去,发话:“青天法师似乎对长生门有什么误会, 不妨借此说清了再谈?”
    “打不过就说误会, 打得过就说事故, 不愧是三重天第一宗门, 好厉害呦。”青鲤拍拍双手, 这种掉身价的事最适合她这种没身价的人做, 青鲤阴阳怪气的十分得心应手。
    第一宗门是某些修士给长生门的标签,长生门也没反驳过,但此时拿出来说,难免会显得长生门野心不小脸挺大。
    华容子早就已经从顾明月道身退出,顾明月得知自己输后,面色十分难看。
    听闻这句话,他甚至起手神通想动手,肩膀却轻轻搭上一只手。
    是华容子。
    顾明月按耐住内心暴躁。
    “此物是长生门的一点心意。”
    华容子手中飞出一盏灯,轻轻一笑,“怀仁法师的魂灯。”
    魂灯要熄不熄,看起来脆弱无比,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其吹灭。
    青鲤连忙关掉电风扇,看到那盏灯飞到怀仁法师的手里。
    怀仁法师端详片刻,面色渐渐凝固,眉头紧皱,手里捧着魂灯,浑然看不出刚才的咄咄逼人。
    青鲤仔细一看,发现他的手居然在抖。
    她的心也猛地狠狠跳了几下。
    有种不详的预感在缓缓扩大,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无量法师盯着魂灯看了几秒,第一个出声:“先回去。”
    原本的打脸现场骤然一变,不悔法师皱起的眉头与浑身的低气压吓得周围的修士连多看一眼都不敢,青鲤带着几名法师回来,对卫引几人挥挥衣袖,“风紧扯呼。”
    卫引也看到了那盏灯。
    以前他在顾明月那里见过这东西,每片瓦片上都有盏灯,灯光忽明忽暗,却没有熄灭。
    想起某种可能,卫引眉目轻阖,呼吸重了重。
    他和师无桧以及玉容跟上渡寺的队伍,一群人好似落荒而逃。
    渡寺的人走后,留下一群一头雾水的观众,但主角都走了,他们也只得退场。
    安排陈家小辈以及其他门派的修士们回去后,陈家家主转过身,怒而甩袖,表情也变得十分气急败坏,“把老夫的魂灯还给老夫!”
    长生门门主摇摇头,“陈家主怕是听错了罢,我何时说过要把魂灯还给你?”
    长生门门主只说过不帮长生门就毁了陈家家主及其优秀小辈们的魂灯,的确没有提过归还魂灯一事。
    “你!”陈家家主气得后仰,他身边的大弟子扶住他,也是一脸不忿。
    “请。”长生门门主伸出手,笑眯眯做了个送客的姿势,陈家家主与其僵持片刻,冷笑道:“这里是老夫的地盘,该走的人不该是你们?”
    “这就走。”长生门门主也不生气,乐呵呵起身,带着面色不耐的顾明月与华容子等人正要走上坐骑。
    “少门主。”
    已经换上白色道袍的谢行休却突然喊住顾明月,面色藏忧,支支吾吾道:“敢问少主,白蔹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