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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瞬,这副光景消失,她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
    玉容惊了:“法师……”流程还没走呢。
    无量法师捏了个法诀。
    与此同时,所有在渡寺和不在渡寺的弟子耳边都传来了一道似风平微雨的声音:
    “我徒名为卫引,切记不可外传。”
    卫什么引?不是音尉吗?
    玉容怀疑的目光投向卫引。
    卫引默了片刻,知道自己名字瞒不住,便拱手道:“抱歉。”
    玉容心想卫引或许是有难言之隐,她表示自己晓得了,继而摆摆手:“卫师弟,那改日再会?”
    玉容自觉很识趣,连忙溜了。
    她总不能杵在这打扰别人。
    “我知道你心中自有疑惑。”无量法师手心有根隐隐红线,“你是我命中之徒,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您……认识孟宿吗?”卫引不死心,真有两个性情面貌甚至是道都一样的人吗?
    “我们是同一个人。”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无量法师竟然承认了:“她在二重天,我在三重天。我感受不了她那边的动静,但她偶尔能感觉到我在做什么。不过,近日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因为孟宿来到了三重天。
    无量法师对于找自己第一魂的事儿一点也不着急,“三重天基本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若她有难,我会相助。”
    卫引能听出来无量法师言外之意是让他放心。
    这事有点奇幻,写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他师父是一体双魂还是神魂分裂了?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二重天的气运压制,梅浮游孟宿等人早就得道。
    他们来三重天,当然也很想夺回二重天的气运。
    “渡寺对此一无所知。”无量法师道:“三四重天一拍即合,想薅光二重天气运,为此损失了百年时光以及数十名得道,其中有九名死于二重天尊主之手。”
    ……
    景弦歌知道从自己千辛万苦选出一个人来当尊主时,就已经默认了这个人的死亡。
    天塌下来必须有高个子顶着,那个人只能是他亲手培养的尊主。
    如果没有他的鼎力扶持,尊主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第一个,死的那么凄惨,连个全尸都没留。
    他亲眼见证了尊主的陨落。
    八仙齐齐折于敌人手下,最后再是尊主。
    但对面也因此元气大伤,停息了几百年。
    如果没有尊主的自我牺牲,二重天早已成为废墟,而他也会因护界不力而消亡。
    他时常纵容尊主及其尊主喜欢的人,又何尝不是在赎罪?
    可上一世他也没有护住梅浮游。
    逆转百年时光,逆的不只是二重天的时间线,还有一三四重天。
    他韬光养晦这么久,一朝回到解放前。
    但是景弦歌不悔。
    再来一次,还有机会,哪怕与大家一起死也没什么不好。
    成败,在此一举。
    他睁开了眼。
    二重天不再固若金汤,其他修真界的得道修士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攻破二重天的防御,到时候,才是彻彻底底的危机四伏。
    “你醒了啊。”青鲤支着下巴,有些无精打采。
    他已绝后路,其他天道没有办法效仿他扭转时间,但他也时日无多了。
    在此之前,二重天必须回至巅峰。
    景弦歌从床上起身,“我昏迷了多久?”
    “有几日了。”青鲤掰着手指,“孟峰主他们去三重天也有几日了,不知道情况如何,我们的留影石在那里用不了。”
    见景弦歌在出神,她的手指在对方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景弦歌偏头。
    青鲤动作一僵,“不只是我,孟峰主和长老们也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话很没有解释度。
    孟峰主是谁,长老们又是谁?
    哪里轮得到她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日收从2到1到0.09这是经历了啥Orz
    在收尾了,三月底应该会完结,最近忙着毕设马上要弄论文了hhh
    第075章 血债血偿
    梅浮游搜魂都没看出来的那部分记忆。
    青鲤知道一些事情, 包括景弦歌是天道化身的事。
    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扯谎,最后却停止想法,自暴自弃:“对,我知道你就是天道化身……你先不要急, 你看我这筑基修为, 像是能陷害你的样子吗?”
    “你不是二重天原著居民。”
    “对对对。”青鲤搓搓手, “我是从另一个和平世界来的, 那里没有修仙,只有科技。”
    景弦歌下床, 倒了杯灵茶喝,“你跟孟峰主、卫引等人是从一个世界里来的?”
    “不是啊!”青鲤连忙否认:“我是从现代地球那边穿越来的, 我以前不认识卫引与孟峰主,我看他们也不像现代人。”
    她已经确认了二重天不是地球。
    卫引原本不懂那些梗, 对方知道的还都是听她说的, 所以卫引并不像是现代人。
    孟宿就更不像了。
    景弦歌转着杯子, “奇怪,二重天哪来这么多偷渡者?”
    偷渡者之一的青鲤绞着衣袖讪讪地笑, 当着天道的面揭穿身份,有些太刺激了点。
    她没答, 景弦歌也不指望她能告诉自己答案, 而是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