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曦没回泳池,沉着脸在更衣室把泳衣换下来。
脑海里都是刚刚一群女人贴着贺野的场景。
气得她没控制好力度,指甲把腰间皮肤抓红了一道。
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谁?”
“是我。”
白瑞曦翻个白眼,是他怎么了?她就得开门?
她不慌不忙地将泳衣脱下。
“瑞曦,开门。”
白瑞曦没理他。
门外没声音了,他这就离开了?
哼。
她正要穿上衣服,门锁转动了两下,贺野从外面打开了这扇门。
“啊!”突如其来的开门,白瑞曦尖叫了一声,她连内裤都没穿,赶忙用衣服遮住。⒭òuщenщò.⒞òm(rouwenwo.com)
“你怎么……”他怎么会有钥匙的?
贺野关上门,他还没换衣服,仍旧穿着浴袍。
看她赤裸着身子,贺野拿过她胸前的衣服,给她穿上。
白瑞曦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松手。
她低着头不看他,贺野觉得好笑:“怎么了?”
“没怎么。”
“我怎么惹到我们小姑娘了?”
“贺总,你去找别的小姑娘吧。请你出去。”
贺野的手指放在她唇边,捏了捏她下巴,“嘴巴绷得这么紧,生什么气了?”
白瑞曦打掉他的手,怒气冲冲:“贺野,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那种啊?”
哪种?
贺野给她扣上内衣。
“二十多岁的时候喜欢十六岁的小姑娘,叁十多了也还是喜欢十六岁的,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啊?你老的都能当人家爷爷了!”
“……”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往那里一站,看上两眼,小姑娘就对你没有抵抗力,你觉得自己特别有魅力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人家害羞的样子特别可爱,你特别吃这套是不是!”
白瑞曦的嘴巴抿起来的时候,双颊会不自觉地鼓起。
其实贺野心里真的特别想笑,但他面上不能表露分毫,不然她更会炸毛。
“我没有看别人。”他哄道:“我只看你,从你十六岁看到现在。”
贺野将她抱起,坐在更衣室的沙发上。
白瑞曦轻哼一声:“比我年轻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看别人。”
“比我年轻的男人也一抓一大把,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跟别人走了?远的不说,就比如唐律师。”
贺野别住她耳边的碎发,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哪怕现在,他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白瑞曦突然被噎住了,原本挺得直直的背脊突然弯了两分,小声道:“文清,文清他……”
不对啊,现在不是她掌握主动权吗?怎么叁两句话地位就换了?
“贺野,你烦死了。”
还有那个柯雨儿,抢她资源的那个嘚瑟样,她最膈应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靠在贺野身上,抱着他的腰,蹭了蹭。
“贺野哥哥。”
她声音变得娇软,突然的变脸,让他下意识地觉得她要开始耍花样了。
贺野笑问:“怎么了?”
“你之前说答应我一件事的。”
“什么事?”
“我看上了一个广告,但人家没看上我,看上了别人,但我就想要这个。”
“你知道他们看上谁了吗?就是柯雨儿。但是人家背后有徐小姐撑腰呢,我争不过人家。那位徐小姐是个漂亮姐姐哦,我还听说啊,她是贺野哥哥当年的……”
“激我是吧?”
白瑞曦双手摸着他的脸,“那贺总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呀?”
贺野似笑非笑。
见他不说话,白瑞曦的细眉微微向上扬,细声慢调地说道:“那位席蕤奚小姐也很漂亮吧,我听说贺总当年在新婚贺卡上只写了八个字,葳蕤繁祉,延彼遐龄。好有文化啊,我都还特意去查了一下呢。这么郑重又深沉的祝福语,在贺总笔下真是字字千金。”
“贺总,我能问一下当年你写下的这八个字里包含了什么吗?这么衷心的祝福真是让人……啊……”
贺野陡然掐着她的腰,汹汹吻住她的唇,让她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巴闭上。
他的动作很粗鲁,很激烈,“啪”地一下,将她推到更衣室的门板上,两手撑在墙上,将白瑞曦困在手臂之间,一条腿顶着她的大腿根部。
白瑞曦睁大眼睛,一时怔住,她还没见过他这么野蛮。
随后,贺野两手扯住她的衣摆,嘶啦一声,衣料撕裂的摩擦声很大,他直接用手把她的衣服撕烂了。
白瑞曦惊呼一声,马上转身逃走。
才刚刚打开门把手,就被贺野拽了回来,接着她的裙子和内裤也被撕的稀巴烂,可怜的布料被随手丢弃在地上。
贺野动作粗暴地把她翻转按在门板上,一口咬住她的后脖颈,这一口下去非常狠。
“啊!你……”
贺野顺便把她的内衣也扯烂了,她今天穿的胸衣是小背心款式,只要用点力,不难撕破。
“不要呀,我今天没带衣服,我穿什么……啊……”
贺野暴戾地抓着她两只手,按在墙上,从后脖颈绕到肩颈的位置,狠狠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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