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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重一点
    白瑞曦的校服扣子全部扣着,领口严丝合缝,她扎着高高的马尾,小脸不施粉黛,干净柔美,这种乖巧的模样一看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她的手背在身后,胸脯不由得挺起来,膝盖一跪趴下去,她的胸就撞到了他身上,硬邦邦的,她面红耳赤。
    马上提臀抬腿,她勉强跪立着,却看到贺野的表情清淡,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将她腿分得更开,她立不住,又趴在他身上了。
    两只手被他抓住,她觉得扯得有点痛,“贺先生,我手疼。”
    “这就疼了?”
    白瑞曦仰头看他,贺野的眼神清幽,只见他抬手,将她领口的扣子解了,慢慢说道:“小姑娘,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什么话?”
    下一瞬,贺野的手从她校服下摆伸了进去,一掌捏住了柔嫩的乳肉,不带任何提醒,隔着一层单薄的内衣料子,他揉搓了几下。
    “啊!”白瑞曦惊叫出声。
    她神情慌乱,从来没有人碰过她这里,还被如此揉捏,她难以启齿。
    贺野绕到她身后,精准地将她内衣扣解开,只咔地一下,内衣就松松垮垮地吊着,贺野把手完全覆在这团软肉上面,更引得她阵阵战栗。
    这样直接触碰让白瑞曦心神都颤抖,没一会,她的眼眶就蓄满了泪水。
    “乱说是会受到惩罚的。”
    “贺,贺先生……我说错了什么……”
    “想知道吗?”
    白瑞曦点点头。
    “靠过来点。”
    她听话地凑近。
    贺野的目光锁住她的耳垂,他一口咬住,轻轻含着,微微伸着舌头吸吮了一下。
    “啊!贺先生!”
    贺野的唇渐渐下移,顺着她的脖子,拉开这一边的肩膀,肌肤雪白,他若即若离地亲到锁骨这里,停住。
    这对锁骨很优美,削肩细骨,将她的柔弱,不堪一折,我见犹怜都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眼神变得很暗,轻轻吸出了一个红印子。
    “啊——不可以!贺先生!啊!这里不可以!求求你呜呜……”
    白瑞曦剧烈挣扎,肩膀晃动,叫得很大声。
    贺野制住她,缓缓抬起眼睛。
    看她眼角有泪,哭的梨花带雨,其实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他慢条斯理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做,被你叫得好像我是个禽兽一样。”
    “呜呜,贺先生,求你,求你揉揉这里,快点……好痒……呜呜…”她的手不能动,只能乞求他。
    他眉毛一挑,“哪里痒?”
    “锁骨…就你刚刚亲的那里……好痒……”
    他唇角弯了弯,眉梢都是笑意,用手摸了几下,又听到她呜咽的声音:“重一点…用手掌盖上去揉…再重一点……嗯就是这样…”
    她觉得缓解一些了,咬着唇有些埋怨又带着提醒的口吻说道:“贺先生,下次…不要这么亲了,这里会痒的……要亲的话也……也要用力一点重一点,不然真的很痒。”她嘴角往下撇,好像很委屈。
    这块地方,平时头发放下来的时候,她都不会把头发放在胸前,要么就是全部放在胸前,总之不会只让零星的几根发丝在锁骨处扫荡的。
    他终于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微微低头,胸膛震动。
    白瑞曦看他在嘲笑她,低下头,嘟着嘴。
    贺野轻轻捏着她下巴,让她抬头。
    “手腕会痒,锁骨会痒,”他慢慢靠近她,“你还挺敏感。”
    “我很喜欢。”他吻了上去。
    贺野慢慢放开她的手,抚着她的后脑,轻轻啮咬,汲取她的芳香,似掠夺,似安抚,似占有,似宽慰。
    白瑞曦眨了眨眼睛,这个吻她不反感,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贺野上下抚摸她的肩背,另只手重新伸进衣服里面,握着她的奶子,她看起来瘦,但胸前的两团还是挺有分量的,至少他一手握住时觉得掌心充盈,像块嫩豆腐,尖尖上的茱萸渐渐变硬了,他用手指捏了捏奶头。
    他还没看过她的胸,但可以想象得到那幅美景。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车子也停了,白瑞曦被吻得晕乎乎的,好似有点酣醉。
    直到他把两只手都伸了进来,同时揉她的胸,酥麻感加倍,她嘤咛了一声。
    贺野放开了她的唇,慢慢靠在椅背上,白瑞曦仍仰头,半阖着眼皮,天真妩媚得像是没醒过来。
    他双眼微眯,笑着继续揉她的奶子。
    胸前的抚弄好像越来越舒服,像在按摩一样,白瑞曦哼哼唧唧的,浅浅地呻吟,她慢慢睁开眼睛,却看见贺野端坐着,看着她这副神情。
    她的脸骤然艳若朝霞,烫的不得了,“啊”地一声,她埋进他的胸膛,无颜抬头。
    好丢脸!刚刚自己是不是太投入了,好像显得她很……
    贺野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次闷声笑着。
    “我们到了,下车吗?”
    他帮她把内衣扣好。
    白瑞曦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车上,那刚刚自己叫得这么大声,前面的司机是不是全都听到了,呜呜,她羞的不敢抬头,紧紧抓着贺野的衣服。
    贺野看她是不准备起身了,于是翻开她的书包,问她身份证在哪里。
    然后降下遮挡板,让前面的人去办卡。
    白瑞曦小声地问:“他听得到吗?刚刚……”
    “这只是一块板,不是一堵墙。”
    白瑞曦认命地闭上眼,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搂着。
    她小心看着他:“贺先生,刚刚你说我说错什么话了?”
    他无奈轻叹,“不行这两个字,不能对一个男人说的。”
    白瑞曦一惊,“你能听懂我跟晓琪说的话?”
    他的眼角狭长,刚刚吻得眼镜有点歪,他抬手推了推,说道:“况且我什么都没做,你就给我盖棺定论了?嗯?”
    她茫然地看着他,本来她能理解他的意思,现在好像又不懂了。晓琪难道不是在问为什么他们不发生关系吗?
    贺野不打算跟她纠结这个,换了个话题,“一会我送你去原来你住的地方,收拾点东西,搬来南湖别墅。明天我带你去看你爷爷。”
    白瑞曦低低地“哦”了一声。
    “工作辞了吗?”
    白瑞曦点点头。
    贺野摸了摸她的头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