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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雪很快从回忆中出来了,他此时是在战斗,不可分心。水寒剑法一十三式随意施展,融会贯通,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但是这水寒剑法的核心却是一个快字。顾雪执着水寒剑将剑尖抵在了沈无双的咽喉,沈无双惊恐的盯着眼前的剑,腿不住的发抖。瞬间,水寒剑已然入鞘,他也转身离去,可是沈无双不甘心,他竟然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么大的面子,真可恨。
    沈无双在掌心汇聚所有的内力劈去,水寒剑鞘如闪电般划过,只听这沈公子惨叫一声捂着那只手在地上翻滚着。“偷袭,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放过你第一次并不代表我可以一直容忍,现在只是废去你偷袭的那只手,你自己好自为之。”沈无双怨毒的看着远去的那个人,他竟然废去了他的手,这个仇他一定会报,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用尽所有的刑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蓝衣女子轻声说了声废物然后跑到沈无双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沈公子,你没事吧。”沈无双狠狠的推开蓝衣女子:“你这扫把星,要不是你我会这样。”蓝衣女子心里暗骂,竟然敢推我,本来还想让你活着,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于是她偷偷将一根有剧毒的银针扎进沈无双的身体,沈无双感觉到了想说话,却吐了口黑血:“你......”还没说完就死去了。蓝衣女子装做慌忙状:“沈公子,你怎么了。”然后哭着摸着他的尸体忽然说:“啊!毒针,一定是那个男子,为什么他废了你的手还不肯放过你呢,呜呜呜~”
    此时的顾雪还不知他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他正悠哉悠哉的在客栈的马房喂他的马儿吃皇竹草呢。夜深了下来,他已经睡下,这是几个黑衣人缓缓的向他接近,刀刚要落下,他睁开双眼一脚踢飞刀:“我记得我应该没什么仇家。”
    黑衣人直接砍向顾雪,顾雪想拔剑发现剑不在身边,于是只好躲避,屋里很快一片狼藉,周围的客房听见这里的响声直接无视,除了......顾雪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顾雪往那边看去,竟然是林静,林静看见是顾雪:“顾雪!”
    顾雪没时间理她,可是林静见到这个场景便想上去帮他,可是身边没武器。几个黑衣人相视了几眼忽然一个向林静袭去,顾雪当然不会让林静受伤,于是在林静前挡住了黑衣人,可惜他们是故意引他入套的,顾雪躲过了许多致命的刀,但胳臂被划伤了。忽然,所有的黑衣人都倒了下来,每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极其细小的勒痕,除了一个逃走了。
    林源在听见了林静的叫声后也赶了过来,便看见受伤的顾雪,哭泣的林静,还有几个黑衣人尸体。
    少顷,顾雪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看着这狼藉的房间,林源说:“咳,顾少侠不介意的话今天与我同住吧。”
    “嗯。”
    这边灯光已经落下,而黑衣人那边。
    “主子,我们失手了。”黑衣人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
    那被称作主人的人用手指敲着椅子的扶手:“你们可是我手下的高手呀,怎么?”
    “主人,本来快要得手了,谁知他的右手忽然飞出细长的金线将五,六,七,八他们全都勒死了。”
    “金线?是他!也难怪你们会失手。”这个主人轻轻勾起嘴角,然后说:“你下去领罚吧。”
    “是。”黑衣人似是松了口气便离开了。
    黑暗的房间里他靠在椅背上玩味的说:“这么多年终于出现了么,顾璟。”
    作者有话要说:
    沈公子什么的都是炮灰,蓝衣女子没那么简单不过么智商真心没那么好,吼吼吼,这个算是boss的家伙终于出场惹
    第5章 纠结
    清早,林源拉住要走的顾雪:“顾少侠,不妨与我们一起走,那些黑衣人想必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顾雪看着被拉住的手有些不自在的脸色微红:“不了,我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林源轻笑着摇了摇头:“昨晚黑衣人已经对付小妹了,他们之后肯定还会,我们一起走也相互有个照应。”顾雪想了想也是便答应了下来。
    因为是受伤者,顾雪被强制坐了马车,马车内很是宽敞,里面还摆放了一把纯阳琴,当他看到那把琴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忍不住走到琴的面前抚摸起来不由赞叹:“好琴。”林雪惊奇的看着如此痴迷模样的顾雪疑惑问道:“顾大哥,你也会弹琴?”洛书听见了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不仅会弹,弹的真的太好听了。
    “好久未抚琴了,今日见到如此好的琴,真想抚一曲。”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在颤抖,这种感觉他好久未曾有过。
    林雪拍了拍手高兴极了:“那很容易呀,顾大哥现在就可以弹一曲。”
    “我,可以么?”他的心情起伏有点大,连说话尾音都向上翘了。林雪猛的点点头,他做好将琴摆放好,手指放到琴弦上,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口浊气,手指一勾一个音出来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连续的曲调,商调,羽调,宫调......按,勾,挑......
    此时他已经完全沉醉于曲中,周围的人听见了也都不由啧啧赞叹,很快一曲终了,大家都意犹未尽。林静不由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顾雪瞥了瞥她,她知道自己太唐突了,脸蹭的红了然后低下了头:“顾大哥,这首曲子有名字么?”
    “曲子叫阳春白雪,一年初春,外面下了场雪,我忽有所感便做了此曲,由故友所赠名阳春白雪,许久未弹,曲意竟已变了,罢了罢了。”思及至此,已是垂下双眸,故人已逝,未他做的曲又怎能不变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