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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暴怒手铐扇 ΤianⅯeixs.∁oⅯ
    乔畅畅愉快地结束和易嘉勉的饭后“运动”,身上差不多跟私处一样湿,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她和他的欢爱总发生在密闭小空间,不是车厢就是帐篷,还没有在正常的环境下好好舒展肢T。
    乔畅畅食髓知味,不禁越想越远。
    易嘉勉的态度虽然不明晰,性格却挺合她的口味。不像陆竞廷幼稚焦躁,一言不合就摔门而去;不像言禹高高在上,阴晴不定。
    到现在为止易嘉勉还没有发过脾气,性格稳定,是个可靠的男友选择,跟这样的人生活在意一起情绪会跟着平和。
    回过头来,她又自嘲想太多,明明没有一个男人认真提出交往要求,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拾掇完彼此,乔畅畅和易嘉勉照旧一前一后进办公室。
    天花板上的灯熄了大半,提醒各位同事准备进入午休时间。
    乔畅畅的手机也发出提醒:言禹叫她进办公室。
    办公室变成了皇帝的行宫,每次召唤都是变相侍寝。
    乔畅畅本打算不理会,言禹像钻进了办公室的监控,在她放下手机那一瞬,消息轰炸。
    手机贴着桌板,震动声放大一倍。
    隔壁同事已经躺下玩手机,准备休息,半是烦恼半是玩笑哇一声:“小乔你业务好繁忙啊。”
    乔畅畅尴尬捡起手机。⒴uwaπgsℎё.iπ(yuwangshe.in)
    言禹:三分钟不进来,我就让易嘉勉领你进来。
    她的闹钟警铃大作。
    言禹不一定知道她和易嘉勉的关系,可平白无故把易嘉勉扯进来,她感到无比心慌,就像被坐实了办公室奸情一样。
    乔畅畅还想讨价还价:言总,求您放我一马吧,大中午进您的办公室,同事们会怎么看我?
    言禹:能怎么看你,难道像我一样,看不穿衣服乱喷N的你?
    空调刚刚平息乔畅畅的欲潮,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送还她一身燥热。
    她的示弱并未换来言禹的同情,暴君反而变本加厉。
    言禹:不想来办公室,你想去哪?车震?
    “!”
    不知道他歪打正着,还是发现蛛丝马迹、开始敲边鼓,乔畅畅只想让他快点闭嘴。
    小乔:我上次看到你办公室的休息室里还有个安全出口,可以从那边进吗?
    言禹终于暂时放过她:在外面走廊,赶紧滚进来。
    乔畅畅拿了工牌要往外走,隔壁同事惊觉:“不睡觉了?去哪?”
    放在以往是再普通不过的同事交流,乔畅畅疑神疑鬼,总觉得人人都知道她的秘密。
    “呃,下去买点东西。”
    同事笑道:“何必牺牲午觉时间,一会溜班下去买多好。”
    乔畅畅扯出一个笑,不敢回视隔板对面易嘉勉探究的眼神,匆匆忙忙跑出公司大门。
    乔畅畅顺利敲开言禹的后门,心里懊悔之前没有从这边进出,徒留下危险的把柄。
    言禹却不让她呆休息室,依旧回到办公室。
    在正经的办公之地g最淫荡的事,羞耻、叛逆与刺激,都被烘托出更深刻的程度。
    乔畅畅已经不会再问言禹有何指教,只好奇:“言总,怎么今天挑午休时间?”
    “嗯?不然你想干什么?”他靠着沙发背,翘着腿,一条胳膊搁在沙发靠背,闲散又不失威严。
    乔畅畅心身双重迷糊,狠狠忍下一个哈欠:“睡觉啊。”
    言禹轻轻扬眉,挑衅又轻佻:“你想跟谁睡觉?”
    “啊?没有啊……”
    言禹冷哼一声,掏出手机,调出她当初发的小视频,屏幕转给她看,手指点下播放。
    乔畅畅只在事后看过一次,而且跟男主角赤条条地在一起,没有什么羞耻感。
    现在处于半公众场合,言禹这一举动不亚于把她的不雅视频投影到商场大屏幕。
    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呻吟如此的娇羞、挑逗而又像快要窒息,她本人都快要沦陷。
    然而言禹的重点却不在女主角身上,而在男主角——或者说他的竞争对手——的阴精上。
    “大鸡8插得你很爽是吧?”他讽刺道。
    眼瞎才看不出来,乔畅畅心里这么怼着,嘴上装傻充愣:“啊?”
    言禹愤怒地往沙发上扣下手机,“这根鸡8的主人,我会不会也认识?”
    乔畅畅免于说谎,镇定道:“怎么可能,我可不认识第二个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
    她的恭维没有半分效果,言禹平常最不缺的就是吹捧,尤其是女人的崇拜。
    言禹依旧冷冷地继续推理:“让我猜一猜,易嘉勉?”
    乔畅畅双肩跳了下,肢T语言先出卖了她。
    她强装平静:“您开什么玩笑……”
    “嗯?不是?”言禹的笑容令她感到危机重重,“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刚才在易嘉勉的雪佛兰里面做爱的两个人是谁?”
    嘭嘭嘭。
    心脏急剧跳动,快到撞破胸腔。
    乔畅畅艰难咽了一口口水,依旧无法缓和情绪,整个人像在飘,头重脚轻。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
    言禹猛然起身。
    乔畅畅吓得后退一步,但为时已晚,言禹人高腿长,三两步比到她跟前,扣住她的后腰,将她压向他。
    “听不懂,老子就让你感受得明明白白。”
    言禹粗暴地撩起她的裙摆,温热的手掌刚摸进来,立刻就止住了。
    乔畅畅只来得及小声惊呼。
    他们冻僵了一瞬。
    言禹的手重新起步,往软乎乎的臀部摸了一遍,然后狠狠掐了一把。
    乔畅畅整个人像网上提了提,倒抽一口气。
    言禹邪笑,咬牙切齿:“行啊你小骚货,连内裤都不穿,还敢矢口否认。”
    乔畅畅一张脸红了又白,垂死挣扎:“不、不是的,因为、内裤湿了。”
    “内裤湿了就不穿?奶子湿了怎么不见你脱了胸罩扔掉?”
    言禹忽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向办公桌。
    乔畅畅踉踉跄跄没有反抗的余地。
    抽屉拉开,出现眼前的不是办公文具或文件,而是整整一抽屉的性爱道具。
    毛手铐、调教棒、r夹、样式五花八门的肛塞,还有情趣内衣等等。
    叫人怀疑他不是科技公司的老总,而是情趣店的老板;这里也不是办公室,而是准备举行器0ngJ派对的场所。
    “g、干什么?”乔畅畅磕磕巴巴,即使没吓尿,也早吓软了。
    “干死你!”
    言禹掏出那副黑色绒毛手铐,三两下锁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落地窗前的衣帽架边,将她双手挂上去。
    乔畅畅双手高举,像抱住衣帽架。双脚没有离地,哪怕踮脚甚至小跳起来,她也没法跳出挂手铐的挂钩。她真想逃脱,可以拽倒衣帽架,但言禹挡在她身后,她无处可退。
    “用老子的肛塞,插其他男人的鸡8,胳膊肘往外拐,胆子够肥啊!”
    言禹掀开她的裙摆,响亮的一掌,雪白丰满的臀部浮起粉红的五指印。
    乔畅畅呻吟一声,痛并愉快。
    也许这不是禁锢与惩罚,而是情趣与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