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巫秘闻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弟,别惹事。”
大胖子从主位上走下来,来到我们面前,仔细打量打量,然后招招手。他身后有保镖,把桌上的qiāng拿过来,大胖子用qiāng指着我们的头就在比划。
杨溢脸色惨白,几乎晕过去。我却直直盯着大胖子的眼睛,心想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真要死也不能做个怂鬼,无非就是一qiāngbào头嘛,一瞬间就过去了。
大胖子用qiāng指着我的太阳xué,在和我对视,这一瞬间,我就被他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勇气是装出来的,是咬牙出来的,而他的勇气和气场来自内心的强大,这是个铁血战士,一定是经过血和火的考验。脚下没有上百条人命垫底,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神。
他和那些当兵的还不一样,从这胖子的眼神里我还解读出一个词,枭雄。
大胖子笑了笑,还是放下qiāng,用qiāng指了指那三个红黑制服的人。我心怦怦跳,难道他想让我们两伙人pk?妈的,真要发我一支qiāng,我也不管了,闭着眼扫出去再说。
三个人哈哈大笑,懒洋洋站起来往外走,我和杨溢傻愣着,后面当兵的用qiāng托砸着我们,示意跟着走。
我还傻乎乎地说,“什么时候发qiāng?”
杨溢面如死灰,走一步脚下一个湿脚印,尿了。他垂头丧气地说:“兄弟,你还真是天真,那胖子把咱们jiāo给这三人随意处置,发什么qiāng啊。”
我气得牙根yǎngyǎng:“我说姓杨的,你不是告诉我来了是拿钻石的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杨溢说:“早知道这样给多少钱我也不来,你觉得我要是知情还能跟你到这荒山野岭吗?”
我们出了茅草亭,跟当兵的绕过几间屋子,到了后面的靶场。穿着红黑制服的士兵,押着一队老百姓走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哭哭啼啼。
一个好像是当官的人当场念着什么,下面的老百姓听不懂,我仔细听了听,这些人的地方语言里还夹杂着英语,怪里怪气。
这时候我看到杨溢的脸色更白了,便低声问怎么回事。杨溢哭丧着脸:“真是倒了血霉,这些人是印尼青年团的,整个东南亚最臭名昭著的组织。咱俩算是没活路了。”
当官的念完了,打了个响指,士兵端着qiāng过去,对着老百姓一通骂,我听不懂也看懂了,他们是让老百姓都跪在地上。
这些老百姓大概都知道自己什么命运了,有的人在哭,更多的人是面无人色的绝望。
这时当官的指着我和杨溢,后面过来俩士兵推着我们,也到了老百姓的队伍里,排在最后面。
士兵让老百姓一个个都跪着,谁不听话上来拳打脚踢,qiāng托子专门砸肋骨和后腰,不由得你不跪。我和杨溢也只能一起跪着。
然后当官的拿着一把手qiāng,走在第一个人面前,“砰”一qiāng正打在后脑,那人哼都没哼,身子往前一栽就死了,这个痛快劲。
然后他走到第二个人跟前,抬手就是一qiāng,第二个人也死了。他一边往前走,一边qiāng毙这些老百姓,杀人就在眨眼之间。杨溢跪在地上,浑身哆嗦,抖若筛糠,整个人就跟瘟鸡似的。
以前总看有人说,二战时候为什么几个德国士兵就能管着一大群犹太人。说这话的人纯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qiāng头指着后脑,马上qiāng毙的时候,人是根本起不了反抗之心的,那种绝望和抑郁已经崩溃了,这时还抢夺qiāng支做殊死一搏的英雄,不是没有,可能一千个里都挑不出一个。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身边人一个挨一个,砰砰砰死一串,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来个痛快的,别墨迹。
这时候当官来到杨溢面前,拉动qiāng栓,杨溢已经昏死在地上了,身下是一滩水,不知是汗水还是尿。
当官绕过他,径直来到我的身后,把qiāng头压在我的后脑。我闭着眼,心跳得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的。qiāng头应该是yin冷的,可我却觉得它灼热无比,烫的受不了,我喊了一声:“来个痛快的!”
只听咔嚓一声,我眼前一黑。
过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死。我被几个当兵的架着,一路又回到茅草亭。